“刘大人,你这一路所见,那渤海三州之地,防备如何?”朱珍沉吟半晌,问道。
只听那刘大人答道:“回禀大将军,下官回来之时,渤海三州仍旧在调兵布防。”
闻言,一旁的王参将眼前一亮,道:“大将军,此时正是赐良机,末将以为,应派一支轻骑兵,趁着李岩等防备不周之时,奇袭浮阳,定可一战而下。浮阳既破,其下中邑、柳国便如探囊取物。如此,大将军,西可取章武、阳信二县,东可攻高成、定国,如此,不足荀月,便可长驱直入,陈兵德洲!逼迫李岩投降!”
闻言,朱珍眉头一皱,道;“王将军刺激虽好,但此法李岩主动与我下了战书,本将军料想其丁有所防备。若是此时我以请以轻骑兵而出,若是中了那石玉和朱猛的伏兵,如之奈何?更何况,彼此军以逸待劳,若不胜,恐怕会影响到我军士气。”
听罢,王参将还要继续什么,却被朱珍回收打断:“王将军,你知那王进武为何会身死蛮荒否?”
王参将沉声道:“末将不知,还请大将军明示!”
朱珍幽幽的道:“玩劲舞之所以身死蛮荒,全是因为他急功近利,不停周汝海之言,否则,就算本将军才比诸葛,定然也是无计可施!”
“可是,大将军,今时不同往日,若是大将军....”
朱珍摆了摆手,道:“王将军无需多言,本将军心中已有计较,此番本将军要稳扎稳打,不给李岩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罢,朱珍顿了顿,道:“好了,王将军,你且传令去吧。”
见朱珍执意如此,王参将只好叹了口气,走出了中军大帐。
后来,当石玉和朱猛得知王参将曾经想朱珍提过这么一个计策之后,二人背后同时冒出了冷汗。
当时,李岩给朱珍下战书,只是因为一时之气,渤海郡并没有做好打仗的准备。
如果朱珍听了王参将的意见,估计也就没有食欲和朱猛等人什么事情了。
但,这只是后话。
而朱珍也真的落实了稳扎稳打的基本战术,原本只需要两的路程,朱珍足足用了五。
为此,王参将曾经问过朱珍,朱珍的回答是,为了避免士兵长途跋涉太过劳累,所以故意放慢了速度。
而就是这五的时间,给了石玉和朱猛难得的喘息的机会。
在这五的时间里,石玉对渤海郡内的兵力分布重新做了一个调整。
几乎把渤海郡内七成以上的兵力都分布在了浮阳一带,专等朱珍到来。
其实在五前,石玉等人就已经得到了朱珍率大军来攻的消息,这着实下了李岩和众人一大跳。
但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
刚开始,众人以为这是朱珍用的什么计谋,可能会分兵攻取其他的县城。
但几次打探下来,得到的情报却并非如此。
石玉和朱猛站在城楼上,皱着眉头问道:“大哥,你觉得朱珍此番为何如此拖拉?”
朱猛摇了摇头,道:‘这与朱珍本性不符,我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探马急忙来报,道:“启禀两位将军,探马探知,那朱珍率大军据簇已经不足二十里!”
闻言,石玉点零头,道:“知道了,再探,若有情况,及时来报!”
那士兵应了一声,转身下了城楼。
石玉又道:“传令官何在!”
话音刚落,只见传令官道;“末将在!”
“即可把消息传到附近几个城池。”
那传令官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石玉和朱猛皆是一脸的凝重。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面对朱珍的十万大军,石玉和朱猛仍旧感觉到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在地平线的尽头缓缓出现了一条绵延了不知多长的黑线。
正是朱珍率领的十万大军。
随着助阵等饶毕竟,石玉等人可以看到那些兵刃上折射的寒光。
朱珍带着人马缓缓逼近,最终在距离浮阳成五百丈远的地方按下了营寨。
十万大军安下的营寨连成了一片,足有十几里长。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就在朱猛和石玉二人以为朱珍会在原地休整一碗,明日再战的时候,忽的看到朱珍派出一员将来到城下叫阵。
“城上的人听着,赶紧出来受降,否则大军杀入城内,一个不留!”
很显然,朱珍是想以此来鼓舞士气。
王双成看了看城下的那员将,又看了看石玉,道:“石将军,如何是好,咱们是战还是不战?”
石玉笑着道:“对方既然白白送死,为何不战?不知哪一个要打这头阵?”
话音刚落,朱猛就抢着道:“我去如何?”
石玉轻轻摇了摇头,道:“对方只是派出一员将试水,我们就怕出大将,于理不合,恐怕会被朱珍耻笑我城中无人。”
这时,高继思沉声道:“末将愿往!”
高继思虽然武功很厉害,但毕竟是一个生面孔,涌来提高士气是在合适不过。
虽然王双成、周德威等人也算的上是猛将,但这第一站至关重要。
食欲点零头,看着高继思,道:“此战之可胜,不可败!”
高继思一抱拳,道:“末将领命!”
罢,高继思就蹬蹬蹬吓得城来,只领了三千兵马出城应战。
高继思与那将军相隔五丈,只听那将军道:“我奶朱将军帐下右先锋申通,你是何人,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