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李克用张嘴又吐出了一口鲜血,精神顿时更加萎靡不振。
李嗣昭急忙道:“父王切莫忧虑,父王雄才大略,刘仁恭、安重蛮之流只是萤火之光。更何况,我河东仍有十数万将士,对父王忠心耿耿,只要父王振臂一呼,必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克用摆了摆手,道:“嗣昭,你不必宽慰与我,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不会由此变故。”
李嗣昭道:“父王,当务之急是您要保重您的身体,带您恢复之日,孩儿定于父王驰骋疆上,讲那些乱臣贼子尽数斩于马下!”
李克用点零头,道:“传令下去,大军即可开拔,定要在三日之内返回太原!”
李嗣昭应了一声,便去传令去了。
到亮的时候,李克用又接到了两处州府的军报,全都是地方反叛。
刹那间,整个河东几乎都陷入到了一片内乱之郑
这其中,自然便少补了朱温的推波助澜。
不得不,朱温和李克用在长安城外的那一战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因为朱温的大获全胜,让那些原本投靠或者是在朱温以及李克用二人之间摇摆不定地方割据势力纷纷倒戈相向,投靠倒了朱温的麾下。
一时之间,朱温的实力暴涨,就连李克用麾下的一些人也开始有了别的想法,在暗中和朱温是暗通款曲。
对于这些人,朱温自然是来者不拒,并且许诺了高官厚禄,想要进一步瓦解李克用的势力。
并且朱温还发下了悬赏令,凡是能取李克用首级者,赏赐黄金万两,封万户侯!
整个河东是烽烟四起,巴安路上,甚至李克用还絮叨了两股突然袭击。
到邻二晌午的时候,李存信率精兵五千余人来接李克用。
两日后,李克用在李存信和李嗣昭的护送下,平安的回到了太原城。
刚回来,李克用来不及休息,当即把麾下的那些将军召集在了一处。
听闻自己的福往回来了,李存勖赶忙迎了出来,道:“孩儿参见父王。”
李存勖年不过弱冠,长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而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尤其是在两位老师冯道和张居翰的督促下,可谓是进步神速。
这冯道不仅学富五车,而且还通谋略,原来是并州的一个吏,后来蒙受李克用重用,做了门下侍郎。
每日督促李存勖学习。
张居翰原来是长安宫中的太监,后来黄巢占领长安之后,张居翰逃出长安城,为李克用所救。
谈论建,李克用发现张居翰虽然是一个太监,但很有学问。
细问之下,这才知道,原来张居翰原来是书香门第之后,后来因为父亲犯了事,便在十三岁的时候入宫做了太监。
李克用很是喜欢张居翰的那种文人之气,便让张居翰做了李存孝的书童。
由此,张居翰对李克用也是忠心耿耿。
李克用把李存勖扶了起来,问道:“存勖,对于当今情势,不知你如何看待?”
李存孝知道这是自己的父王在考验自己,倒也不慌不忙的道:“回禀父王,当今我河东之地虽然战火四起,刘仁恭、安重蛮虽然攻势猛烈,但毕竟是反叛之人,不得军心,不足为虑。至于其他几个州郡的叛军更是不在话下,当务之急,唯有镇州四部为心头之患。”
听了李存孝的这番话,李克用忍不住点零头,道:“存勖之言,正合本王心意。”
不得不,李存勖虽然年少,但却十分老沉,而且十分聪明,很会把握局势。
也难怪唐昭宗会夸赞李存勖不亚其父。
理解用沉吟了半晌,道:“刘仁恭我已经派嗣源和卢彦威去对方,至于安重蛮不知何人可去?”
话音刚落,李存进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王,儿臣愿往!”
李克用点零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给你两万兵马,望你能评定安重蛮。”
李存进眼前一亮,道:“孩儿定不辱使命!”
“至于土贺孟浪。”
“父王,儿臣愿领兵浇灭叛贼!”李存勖道。
李存勖十一岁的时候,便跟随李克用南征北战,对于打仗可以是轻车熟路。
不过李克用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个亲生儿子,虽然李克用对待其他义子都是一视同仁,但自己死了之后,能继承自己事业的还是有李存勖一人。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虽然都是自己的义子,但毕竟不是亲生的。
就在这个时候,压降周浦走进来,拱手道:“启禀大王,飞虎将军在外求见!”
闻言,李克用眼中一亮,沉声道:“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周浦便带着李存孝走了进来。
只见李存孝是一身的风尘仆仆。一进来就双膝跪拜于地,道:“孩儿见过父王!”
闻言,李克用冷哼了一声,道:“李存孝,你可治罪?来啊,把李存孝拖出去砍了!”
罢,立刻有两个士兵涌进来拖着李存孝作势就向外走。
李存孝一脸的惊恐之色,道:“父王,孩儿不知犯了何罪,父王竟然要杀孩儿,还望父王明示!”
闻言,李克用冷笑一声,道:“等等,既然你问了,那我便让你死得瞑目!”
到这,李克用顿了一下,道:“本王的王令上的清楚,让你把运粮之事交予李存信,然后命你返回太原听命,你为何反而跑去了土贺部,让那土贺孟浪拿着你的印信,骗取了雁门关,进而进逼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