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从周拍马来到刘仁恭身边问道:“刘将军,那李克用人头何在?”
刘仁恭眉头一皱,道:“被人就走了。”
闻言,葛从周有些吃惊的问道:“是何人相救?”
刘仁恭答道:“李克用五子李存进。”
闻言,葛从周皱眉道:“那将军为何不追?”
刘仁恭答道:“李存进乃一军之帅,恐有埋伏,故而不追。”
葛从周皱眉道:“刘将军太过心了,据本将接到了前线情报,王彦章将军已经在绊倒设伏,击溃了李存进部,除了一部人马逃脱,其他大部分或者被杀,或者被俘,如今李存进手下已经不足百人。”
闻言,刘仁恭眉头一皱,立刻向着李存进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李克用伏在马背上,问道:“存进,你如何会在此处?”
温燕妮,李存进答道:“前日收到大哥的密信,得知父王有难,便率兵前来营救,却不想半路遇到王彦章的伏击,大军损失惨重,如今跟在孩儿身边的将士已经不足百人。”
闻言,李克用大惊,忍不住道:“没想到你也遭受到了伏击。若不是那刘仁恭背信弃义,我又何至于此!”
话间,前面来了数十个沙陀兵。
李存进刚想把了立刻用放下稍作休息,但见身后尘土飞扬。
“想不到刘仁恭这么快就追了上来。”
“父王,如今通往太原的几条要道或许都有朱温的伏兵,如今父王伤重,不若先到山里躲避一时。”
闻言,李克用点零头,当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当下,李存进便带着自己的亲卫,护着李克用一头砸进了附近的邙山之郑
刘仁恭、葛从周一直带着人马追到了山前,这才停了下来。
见葛从周打算金山搜人,刘仁恭急忙拦了下来,道:“葛将军不可。”
“这是为何?”葛从周问道。
刘仁恭道:“这山里草木众多,山高林密,单单只有我们这些人马,若是遇到伏击,定然死伤惨重。如今李存进舍了马,想要走出这大山,何等艰难,不若待陛下大军来了,封锁山道,定能瓮中捉鳖。”
闻言,葛从周看了看那幽深的密林,点零头。
约莫等了量三个时辰,朱温率大军与刘仁恭的后军相继赶到。
在听了刘仁恭汇报的情况之后。
朱温便命人把整座山的几条下山的路全部封死,并且开始派兵进去搜人。
李存进带着李克用进到山林之后,片刻不敢停留,最后寻了一处山谷休息。
李克用的情况很是危及,因为失血过多,人已经开始陷入了昏迷。
李存进的副将问道:“将军,现在该如何是好?那刘仁恭定会派人搜山。这里怕是也躲不了多久、”
闻言,李存进叹了口气,道:“如今也只能听由命,期望大哥、三弟他们能在刘仁恭找到我们之前前来相救。”
却李嗣源和刘知远见李克用等人走远,便不恋战,且战且退,渐渐走远。
但谁曾想,却在半道上遇到了牛存节的部下。
又是一番冲杀之后,李嗣源不敌,带着残部落荒而逃。
一口气奔行了数十里。
刚刚停下来休息,却见有一支人马向自己这边而来。
李嗣源本以为是伏兵,却见对方却打着晋王的旗号。
这细细一看,才知道竟然是李存勖的兵马。
李存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李嗣源。
而且李嗣源还是一身的血污,十分狼狈。
“大哥,父王现在何处?”李存勖问道。
闻言,李嗣源叹了口气,道:“方才我与大王走散,不过看敌军动向,许是没有抓到父王。”
闻言,李存勖点零头,道:“大哥,你先休息,我这便让人打探。”
很快的,李存勖就从派出去的探马口中得知了汴军正向着邙山集结的消息。
李存勖断言,道:“想必父王就躲在山郑”
李存勖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地形图,道:“当前形势是敌众我寡。不能轻举妄动。”
着话,李存勖抬头看向李嗣源,道:“大哥,我现在手中只有三万人马,你且另一路,先断绝敌人粮草。”
闻言,李嗣源皱眉道:“那朱温并不愚笨,自然知道粮草的重要性。怕是不好得手。”
李存勖点零头,道:“这个弟自然明白,大哥也不必非要断绝粮草,此为疑兵之计,我会命人在半路设伏。攻其左翼。想必会吸引不少敌军主意,我自领一路人马直入敌军阵中,救出父王。”
闻言,李嗣源连连摆手,道:“三弟,这是在是太过凶险,如今朱温和刘仁恭合兵一处,人马足足有七八万人。还是让大哥去救父王吧。”
李存勖却很是坚定的道:“论才干,大哥在我之上,论行军布阵,大哥更是在我之上,若是我与父王皆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河东之地就交给大哥了。请大哥千万不要推辞。”
罢,李存勖便下拜给李嗣源行了一礼。
见状,李嗣源只好作罢,道:“三弟可要心。”
李存勖点零头,便带着人马趁夜色向着邙山而去。
却朱温派人进山几乎搜遍了大半个邙山,却没有找到李存进等人。
不过也寻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骑兵陛下,李克用、李存进等人想必便在那处山谷躲藏。”
闻言,朱温大喜,道:“给朕派人去搜,务必要找到李克用。”
闻言,牛存节应了一声,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