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深了,热闹了一的幽州城,渐渐的恢复到了平静之郑
其实对于大多数城中百姓而言,城主换了,也只是换了一个交税的人而已。
有人战争其实是上位者的游戏,其实这句话一点头不假。
其实白了,纵观历史,不管朝代如何更迭。
新朝的开创者和上个朝代的统治者往往都是亲戚关系。
普通百姓是最先发动歧义的,但结局往往悲惨。
能活下来的极少。
夜色渐浓,李存勖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开了,李存勖循声望去,却见李嗣源走了进来。
“大哥这么晚还没有休息啊?”李存勖问道。
“三弟不也是还没就寝吗?”着,李嗣源便走了进来,并且随手关上了房门。
李嗣源走到近前,把手中的一盘点心轻轻的放在了李存勖身前的几案上,道:“我猜想三弟还没有睡,便让厨房做了三弟你最爱吃的桂花酥,来,所少吃一点。”
罢,李嗣源看向李存勖手边,哪里放着一张地形图。
“怎么?三弟还是在为刘仁恭的事情发愁?”李嗣源微微一怔,问道。
闻言,李存勖叹了口气,道:“现在虽然攻下了幽州城,但若是不能将刘仁恭人头砍下,祭奠父王,我始终是如鲠在喉。”
听罢,李嗣源也是一阵沉默。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存信大步走了进来,道:“启禀大王,石玉麾下大将李雍求见。”
闻言,李存勖眉头一皱,道:“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但想到青州军信守承诺,李存勖还是道:“有请。”
不多时,李存信就带着李雍走了进来。
“外将李雍参见晋王。”
李存勖笑着道:“李将军不必多礼。”
“李将军请坐,来啊,看茶。”
李雍拱手道:“多谢晋王。”
不多时,一个下人就断了两杯热茶上来。
李存勖微微抿了一口,便道:“本王对李将军是久仰大名,只是可惜一直未能亲见其人,今日一见,果然威风凛凛,乃是上将之才。”
闻言,李雍拱手道:“多谢晋王夸赞。”
李存勖摆了摆手,道:“只是不知道李将军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闻言,李雍拱手道:“今日晋王与刘仁恭大战,可谓是叹为观止,外将特来恭贺晋王拿下幽州城,一雪前耻。”
李存勖摆了摆手,道:“区区一个刘仁恭,不足为道。倘若是将军,也定然能破城。”
李雍只是微微一笑,继续道:“这第二个目的呢,外将想要锦上添花。”
听罢,李存勖忽然眼前一亮,道:“不知李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雍笑着道:“外将素来知道大王与那刘仁恭有不共戴之仇。”
到这,利用故意顿了顿,这才道:“不过想必大王并没有发现刘仁恭踪迹才是。”
听到这,李存勖心中一动,不由的问道:“难道那刘仁恭已经为李将军所得?”
听罢,李雍没有话,而是轻轻的拍了拍手。
立刻就有两个青州兵抬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
放下麻袋之后,便退了出去。
李雍淡淡的笑着道:“大王一看便知。”
闻言,李存勖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来啊,快打开。”
闻言,一旁的李嗣源紧走几步,伸手车开了口子。
缓缓的从里面露出了一个人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存勖苦苦追查的刘仁恭。
只见刘仁恭被五花大绑着,最里面还塞了一块破布。
只是现在昏迷着,如同一头死猪一动不动。
“他死了?”李存勖皱眉道。
李雍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只是昏迷了过去。”
罢,只见李雍一抬手,把杯子里的热茶泼在了刘仁恭的脸上。
刘仁恭被这热茶一激,悠悠的醒了过来。
有些茫然的私下里看了看,待看到一脸杀意的李存勖的时候,顿时就是一惊,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呜的声音。
李存勖看着眼中满是惊慌的刘仁恭,冷冷的道:“刘仁恭你没有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中!放心吧,本王一定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掉的,本王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罢,李存勖一挥手,道:“来啊,待下去,管入大牢,稍后我自会发落。”
闻言,李存信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士兵,把刘仁恭拉了下去。
待人走了,李存勖站起身,走到李雍身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此番父仇得报,多谢李将军。”
闻言,李雍急忙把李存勖扶了起来,道:“举手之劳,我等也是奉命而为。”
听罢,李存勖行头不有的一惊,道:“难道石将军也在军营之中?”
闻言,李雍摇了摇头,道:“石将军并不在军营之郑”
“既然如此,那是将军又如何得知这刘仁恭下落?”李存勖不禁问道。
闻言,李雍笑着道:“不瞒晋王,外将出征之前,石将军就早有断言,刘仁恭必败无疑,兵败自会逃走,而唯有出海才是他唯一的一条生路,于是,外将早就在海边设下了伏兵,这才将刘仁恭一网成擒。”
听了李雍的这番话,李存勖默然,
过了许久,李存勖这才道:“石将军果然神机妙算。”
听罢,李雍微微一笑,站起身,道:“既然刘仁恭已经送至,那外将这便告辞了。”
罢,就打算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