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有事吗?”沈辰问。
“我是韩风,拜托你帮我转达,有个人给了我一块手表。”韩风说。
白如卿夺过手机“我没睡,是韩风吗,你说什么?”
“我今天遇到一个奇怪的人,一路跟着我和秦希,当我送完秦希感觉奇怪回头找他,他跑走了留下一块手表,是机械的。”韩风感觉有些恐怖,为了秦希他也必须撑着。
“明天一早,你带着那块表,一起去盈盈家,记住九点准时盈盈家楼下见。”
挂了电话,白如卿躺在床上,沈辰揽住她的肩膀“怎么了?”
白如卿看着沈辰“辰,我猜我那起案件和这几次有关联,我一直没有去联想,可越想越相像。”白如卿额头上全是汗珠。
沈辰亲了亲她的额头“如卿,没事,我陪着你。”
“当时,那个人从后面把我打晕,也是在废弃的楼房,我抓的犯人是位下水道工人,当时一靠近我就是一股下水道的腐臭味,可仔细想想,下水道工人难倒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重的味道吗,那不是特地暴露给别人吗?”白如卿陷入回忆里,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我有醒来的痕迹时,便被蒙上了眼,被踢打折磨。”白如卿的声音都在发颤“这些年我一直在劝自己遗忘,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案件,这才发现,这其中有关联。”
沈辰攥紧自己的手,指甲陷进肉里,他最疼爱的人,想起那时在手术台上看到她时,是他这辈子无法忘掉的场景,沈辰抱住白如卿,泪水滑落,滴在白如卿的睡衣上,“如果我早点出现,早点在你身边,便不会发生这些,我来晚了。”
白如卿靠在他怀里“能遇到你很幸运了。给了我生的希望。”
沈辰紧紧地抱着白如卿,“你,秦希,张盈都是我医治的,要害都不同,你是额头,秦希是脾脏以及她割腕,盈盈伤的最轻只有脖子重伤。”
白如卿在回忆审理案件的过程,没有回忆出来什么。
沈辰回忆着自己抢救及做手术的场景,去找共同点“你的额头被重击,颅内积血,重度昏迷,左边肋骨骨折,左腹部积液。秦希左腿骨折,脾脏出血,肋骨断裂……都是左边,左边伤重。莫非他是左撇子。”
白如卿回忆当初的事件,丝毫想不出他是左撇子,“明天我去局里翻案。”
沈辰搂着白如卿,看着白如卿在梦中喃喃自语,沈辰搂着她的臂膀,心如刀绞。
韩风坐在床上,看着那块手表,他有些毛骨悚然,到底是谁把这块表丢给了他,目的是什么,为了提供证据?能得到这块表,一定和这个人关系很近,他又怎么知道秦希的事情,又是怎么得知她的住所。
韩风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恐怖,韩风躺在床上,只要小傻子能安好,他就满足了。
第二天韩风帮秦希搬完书,去酒店办理了入住,韩风请了假“王哥,我去医院检查,脑震荡还没好。”
“行,去吧。”
韩风骑着电车去了盈盈家楼下,到了之后看到了白如卿“白警官,我们上去吧。”
“嗯嗯,带表了吗?”白如卿问。
“带了。”
“你的手表带了吗?”白如卿问。
“我带的是普通的电子手表,对这个有作用?”
“被害人一般在那种极度恐惧状态下会记住声音,而且能够区分不同的声音,让她听听两种,哪一种是。”白如卿说,她也不忍心看着盈盈去触碰这些东西,但是为了尽快捉拿真凶,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希望能有帮助吧。”
“我先拍个照,让警局的人调查一下手表的来源。”白如卿拿手机拍了一下。
“也好。”
两个人走进盈盈家,和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