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一钒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他因为个子高,鞋底也大,不容易站起来,姜迪费了好大的劲才拉他起来。
“谢谢啊!”阮一钒笑着。
“是我应该说对不起,我一把拉着你就摔了。你这样子,摔倒了也不怎么容易爬起来。”
“咦?这话说的,我这样子虽然高大威猛,但也身手敏捷,你不要小看我哦!”
两人有说有笑,到了清真食堂,姜迪指着拉面窗口,“我在这儿兼职,请你吃员工餐吧!”
阮一钒喜不自胜,“好啊!”
他后来才知道,姜迪的员工餐只有一份。
那也只是“后来”。
阮一钒等姜迪打完工,吃上了热腾腾的拉面,姜迪坐在对面喝着豆浆。
“美味!”阮一钒竖起大拇指,“我能以后都预定一份吗?我把饭卡给你。”
“不用,你随时来,只要我在这儿,都是免费的,我天天吃面,都吃腻了。”
姜迪拥有与生俱来的保护欲,宁愿自己吃亏,也不苛待别人。
这也和家里的情况有关系,作为第二个孩子,下面有五个妹妹,大姐出嫁后,她就是第二个“母亲”。
期末考季,和过山车一样。
开考,系紧安全带;
答题,上下翻转,学渣们头晕目眩,学霸们拍照自嗨;
结考,挂科的,胃里翻江倒海,高分的,夸下海口,要玩更刺激的。
成绩出来之前,众生平等,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嘴是嘴。
成绩出来后,表面上,众生平等,但有的人“打了玻尿酸”,笑的很僵硬,背地里在为“补考”拼命。
进了“课程重修”级别的,都是“整容手术恢复得差不多”的人,异常的自信和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