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唯青抬眼忘了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宫女,凑到秦非耳边轻声道,“你和冥王以前认识吗?”
“啊?”秦非一愣。
“你不会不知道为什么过来吧,冥王在偏殿等你,一会儿你假装如厕,偷偷溜过去,”说到这儿,唯青还是一脸好奇,“你失踪了这么久怎么会和冥王认识,而且看他的神情似乎很紧张你,你们不会……”
唯青禁了声,这种事可不好瞎说,万一不是,乌龙可大了!
“哦,我们,那个以后再说,我先过去。”秦非点头示意,紧接着唯青高声喊着要身边的一个宫女带秦非出去。
打发走宫女,秦非溜进青雀宫的偏殿,偏殿里昏沉沉的,一股子阴潮之气,远远便望见偏殿柱子旁那被拉长的人影,秦非赶紧跑过去,还没出声,长臂一捞,便被那人抱在怀里。
感受着熟悉的气息,秦非放下心里,静静呆了一会儿,秦非忽然笑着调侃,“我怎么觉得咱俩像是偷情的的妃子和臣子。”
低沉的笑声入耳,南觉轻咬上秦非的耳朵,“可不就是,我看你挺乐意的啊?”
秦非痴笑一声,推开南觉,“当王爷当上瘾了……说到这里,他忽然住嘴,不会不能这么说吧!
却见南觉眨眨眼道,“嗯,当上瘾了,想让你当我的王妃,不过,如果你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也可以不要这异姓王爷的称号,我们浪迹江湖。”
嗯!原来还可以这么说,模棱两可,一句话两种意思,虽说知道南觉只是就这着他的话圆下去,秦非心里也不免一喜,有些美滋滋的!
“对了,唯青好像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我怎么和她说?“秦非问道。
南觉的手指摩挲着秦非脖颈,嘴上说道,“不用明说,她如何猜测都行,她不会说出去。”
“哦,那个,我,我想出宫,就是真正的出宫和你在一起,你怎么想?”这会儿秦非倒觉得他和南觉有点儿像在演话剧,他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说,我的任务是逃出宫墙,你的呢?
说完后,南觉扬唇一笑,亲了亲秦非的唇角,“当然,我也想,如果你和唯青都出来更好,我记得她说过,她属于江湖并不属于皇宫,他之所以待在这里只是因为他在外面没了亲人,他还没等到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秦非呼吸一窒,真没想到南觉的任务竟然是要他和唯青都逃出宫墙,这可不太好办了,唯青会走吗,但是那句最重要的人不免让他暖心,虽然只是个曾经相处过得角色,可是这样的知己,难得!
“好,我会去问问她的意思,对了,”秦非有些支吾道,“晚上我要,呃侍寝,怎么办?”
“呵呵,”南觉笑出声,“让他睡冷板凳,你来给我侍寝。”
“侍个头,说正经的,我也不能公然抗旨吧,要是惹恼了他可不好,装病也不是办法,谁知道行不行的通,”秦非一脸苦恼。
这时,南觉自怀中掏出一个绣袋,说,“先装病,如果行不通,晚上的时候在屋里燃上这个,会令他产生幻觉,拥有全真的感受,你就离得远些就好,本来用替身也行,可是他警觉性高,他以前用过这法子,所以行不通。”
嗯,秦非知道,南觉是说锦似凌曾是男宠,用替身这件事,接过绣袋,秦非一感觉,便知道这东西是器灵出品,这下他就不那么担心了,就算锦似凌是个bug,有些猜到他和南觉的身份,也不会真的神通广大到不受限制,南觉兑换的肯定是精品。
又和南觉说了一句话,在南觉一句,要不晚上他真的来这里给他侍寝中,一脚飞踹过去,打发走这男人,他便回青雀宫了,期间隐晦的提了下离宫,明显的感觉到唯青似乎很向往,一看有门,秦非思量着就多和唯青扯扯,一直说到了晚上,锦似凌派人来叫,他才不舍的离去。
当天晚上,先是用了晚膳,再是沐浴什么的好一番折腾,当装病的戏码行不通时,秦非果断让田喜去把香给燃上,美名其曰增加情趣,田喜还为主子的好兴致开心。
等内殿只剩下锦似凌和秦非,秦非要锦似凌先坐到床上去,而他则说去准备个惊喜,便施施然走了。
过不了多久,秦非趴在门边听墙角,听到里面传来的自嗨声,一阵恶寒,话说,锦似凌童鞋有那啥的潜质啊,叫的这么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