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县令道:“江老夫人不承认人在她手里,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人就在她手中,这件情有些难办啊。沈大夫,你可有什么高见啊?不妨说出来听听。”
江州县令谁也不问就问沈朗,其一是觉得马大人看重的人绝非泛泛之辈。其二是在场之人除了云摇,就属他的神色最淡定,看上去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王者之风。
云摇是女流之辈,江州县令自不会问她,那就只能问沈朗了。
听见江州县令询问沈朗可有办法,在场的人都把目光放在沈朗身上,沈朗看了看大家,道:“那就请他们吃一顿鸿门宴。”
江州县令重复道:“鸿门宴?”
沈朗‘嗯’了一声,道:“江老夫人那边暂时无法攻破,那便从那个几个江氏耆老入手!”
江州县令来了兴趣,询问道:“如何入手?”
沈朗把主意简单和大家说了一遍。江州县令听罢连连赞好!
当天下午,江氏耆老分别收到了江淑凝的请帖。
耆老们拿着请帖去了江家老宅,请示江老太太去还是不去?
江老太太让他们去!
江老太太手里可是有一张王牌,不怕江家姐妹耍花样!
当晚,江氏耆老如约来到酒楼赴宴。
雅间里已经摆好了酒菜,就连空气里都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然而江氏耆老却并没有看到江家姐妹,等着他们的云摇和沈朗。
见此情景,甲耆老率先发问:“怎么是你们?淑凝和淑兰呢?她们在哪?”
沈朗解释道:“淑凝表姐在家中翻找田契地契,委托我夫妻二人先在此招待各位耆老,她们很快就会过来的。”
听到沈朗说江淑凝在家翻找田契地契,耆老们意外也不意外,乙耆老道:“她们把田契地契直接送到老太太那不就行了,让我们过来干什么?”
沈朗道:“这个我就不知。可能是她们姐妹觉得,今天和江老夫人闹得有些不愉快,请诸位耆老过来,是想请诸位耆老,能从中间帮她们在江老太太面前说句话吧。”
丙耆老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开始就把东西交出来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吗?非要弄得大家撕破脸皮才肯罢休,她们姐妹就是太年轻了,老太太活了这把岁数,是她们两个黄毛丫头能匹敌的吗?”
沈朗道:“耆老说的是,现在她们姐妹两个已经知道错了,心里非常的后悔。诸位耆老快请坐,我们边吃边等。”
耆老们都落座后,沈朗亲自替他们斟酒,道:“江老太太和诸位耆老的心情,沈某非常理解,不管怎么说,姨母和祖母都是一家人,今天把话都说开了,日后不要有心结才好。”
甲耆老道:“只要她们把东西叫出来,我们一定从中平衡!”
沈朗点点头,道:“那就多谢了。这杯酒我先干了,耆老们随意。”。
为了配合这场演出,一杯倒的沈朗专门配置了解酒药,耆老们看见沈朗把酒喝下去了,也都端起酒杯饮下杯子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