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水依画这什么都不会的白痴居然说她们是蠢货?!

水依琴和水依诗羞怒地瞪圆了眼睛。

“水依画!我敬你是我姐姐,我才叫你一声二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性子“直率”的水依诗冲她低吼一句。

说她不要脸?呵呵,不知所谓的女人!

水依画一记冰刀子扫过去,目光在她娇媚如花的小脸上来回凌迟。

“我的脸是我母亲给的,我可是爱惜若宝呢,怎么会不要?倒是你,如果不想要现在这张漂亮脸蛋的话,跟我吱一声,我可以用锋利的刀子把她一点、一点地剥下来,还会保证你没了脸皮的脸上一滴血都不流!”

水依诗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胃中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来。

委屈又求助似的看向座上的水苍书,却见他呆木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一点儿阻挠的意思都没有。

“二妹,你吓着我和三妹了。”水依琴柔柔弱弱地说,受惊的样子好不可怜。

唇似花瓣,微微一掀,水依画直直瞅着她,“大姐放一万个心,我这人从不吃回头草,不要的男人便会弃如敝帚。所以,上官玄墨那渣男你放手去勾、引,我不会跟你争的。”

听闻这句话,水依琴先是狠狠一怔,嘴唇开始不断颤抖,眼中有羞怒的泪花翻滚。

轻笑一声,水依画转身离开大厅,背影婀娜,步伐恣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半尺,我还人万丈!既然相看相厌,以后少来清幽阁打搅我,否则后果自负!”

清冷的声音从女子口中传来,带着让人发颤的寒意。

“老爷——”王氏饱含委屈的轻喊声让水苍书回了神。

水苍书看着那抹渐行渐远的淡蓝色身影,扶额长叹一声,“算了,由着她去吧,她说的对,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对不住她……”话中是从未有过的乏力和沧桑。

王氏不再言语,垂下了头,紧紧抿着嘴,眼里的恨意和妒意越来越浓。

裴雨萱,你一个死人还要跟我争,贱人!

你的女儿跟你一样,也是个贱人!

*

除了每日送水送饭的丫鬟碧荷,没有不识趣的闲杂人再来打搅。

水依画每日在清幽阁打坐习武,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脚步稍微放快些都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她不知道裴氏从哪里得到的这种宝贝,但这确实是一本武功速成的秘籍。

不过,现在的她武功到底算多强,没有人比较,她也得不出确切的结论。

拄着下巴想了想,水依画从床底下的一处暗格里取出了一件男家丁的着装。

说起来,这还是那对渣男贱女干的好事!趁以前水依画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男人的衣服藏到了这屋子里,妄图来个人赃并获,幸好当初的水依画及时发现并将其藏了起来,这才免除了一场灾难。

可惜啊可惜,那对渣男贱女是狠了心地要败坏她的名声,竟然在她饭中下了子母草。

只要吃了子母草,一把脉便是害喜的症状,那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出计谋的是上官玄冥,实施计谋的则是上官玄墨跟水依琴。上官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耻!

以前的水依画不懂药草,这才中了她们的计谋。

明明可以反抗,可是父亲的失望、填房的伪善、姐妹的恶毒,无情扼杀掉了她求知的yù_wàng,还有那个自己一直小心爱慕着的男人,冷眼旁观、残忍无情,更是给了她致命一击。

这样的地方呆着有何生趣,不如下去陪自己的母亲。

你,当初是这么想的吧?

水依画怜惜地叹了一口气。她是个自私的人,更是一个无情的人,如果是她,她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群人在自己面前蹦跶,而会一点点整死他们!

玉簪摘除后,一头长长的秀发披了下来,水依画照着镜子挽了个男子发髻,再用玉簪牢牢固定住发髻。

穿衣服的时候,腰间裹了一层厚布,所以腰肢不会显得太过纤细,柳眉用炭笔描了描,粗而凌,一对刀裁似的眉让整个人多了几分男子才有的英武,加上原本就美如画的容貌,站在镜子边的是一个穿着简单却俊美不凡的少年。

刚刚用完膳的清幽阁,碧荷不会再踏入这地方。

稀疏的星辰散发着浅淡的光晕,圆月盘似的月亮已经缺了大半,在天边弯着眼笑。

逐渐暗淡下来的夜色中,一抹矫健的身影灵活翻过后院的高墙,转眼消失不见。

街道上的小贩已经开始收摊,但是有的地方却例外。

渐渐落下夜幕的街巷里,很多人模狗样的男人正逐渐往一个地方涌去。

“哎哟喂,这位小爷像是头次来啊,小爷可是来对了好地方,牡丹我保准你来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

月满楼门口站着两个搔首弄姿的女子,脸上浓妆重抹,笑得多情而妩媚。

乍一看这新来的小哥穿着家丁服饰,女子的眼中闪过轻蔑,待看清这小哥的长相后,脸上顿时眉开眼笑。瞧瞧这通身气质,指不定是那个富人家的公子乔装打扮而来。

水依画皱眉扫过那女子娇红的唇,觉得跟染了血似的,难看极了,那身上浓浓的胭脂味儿也十分刺鼻。

脚步只是略一停顿便离开了。

本想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打探点儿消息,但是晚上似乎不是打探消息的时间段,看来只有下次换白天再来了。

“喂喂,小哥别走啊!我保准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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