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老婆和院长只是表面夫妻,实际上男盗女娼,各玩各的,也没住在孤儿院里,院长的房间里是空的。
宗主抱着她进入浴室,在宽大而舒适的按摩浴缸里注入温度适宜的热水,然后脱下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浴缸,把她的衣服丢进烘干机里烘干。
被热气腾腾的热水包裹住身体,33号这才算是把踏入鬼门关的半条腿收回来。
在她泡澡的时候,宗主则在浴室外的房间里闲逛,东翻西找,作为忍者的职业病令宗主不会放过能搜集任何情报的机会。
33号没有问宗主,万一院长回来怎么办,她本能地认为宗主能搞定一切。
在热水里泡了二十分钟左右,33号终于恢复了,她用毛巾擦干身体和头发,从烘干机里取出干燥的衣服穿上,走出浴室。
宗主坐在院长的老板椅上,33号站在她面前。
宗主微微弯腰,从左小腿外侧抽出一把寒光闪烁的短刀,将刀柄伸向她。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复仇,由我来帮你,二是过几年之后,你自己亲自来复仇。”
33号毫不犹豫地接过短刀,因为如果再拖上几年,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孩子遭到荼毒。
这时,房门的锁响了,然后房门被推开。
院长衣衫不整,脚步虚浮地从外面走进来,由于走廊里亮着灯,而室内黑着灯,他没看见室内多了两个人。
等他关上房门,打开灯时,意外地看见了33号。
33号背着手,将短刀藏在身后。
灯亮起的瞬间,宗主已经隐身了。
“哈哈!原来你在这儿!想不到你这么主动,居然送上门来了!”院长兴奋地解开衬衫扣子,“说吧,想要什么?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院长甩掉衬衫,走到书桌前拉开一个抽屉,“没关系,今天晚上我要梅开二度,让你知道什么是老当益壮!”
他取出一颗蓝色小药丸,吞进肚子里,然后一边小跳着脱裤子一边向33号走近。
33号不避不退。
突然,院长的后颈被敲了一下,他立刻天旋地转,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一碗雪水泼到他脸上,令他醒了过来。
“怎……这是要干什么?你是谁?”
他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大”字形绑在床上,一丝不挂。
床的左边站着33号,右边站着一个全身黑色皮衣的成年女性。
房间里的灯关上了,壁炉被点燃,火光映照着33号的侧脸,还有她手里的那柄短刀。
他想挣脱,但手脚被绑得很紧,不可能挣脱。
他惊恐地瞪着宗主,颤抖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谁派你来的?要钱是不是?书桌下面有隐藏的保险箱,里面有美元、有金条、有钻石,你全都拿走,只要把我放了就行!”
“我有很多朋友!高官政要,富商巨贾,杀了我对你没好处,他们会为我报仇的!”
“还有你!”他又转头瞪着33号,“我保证再也不会碰你,下次……不,明天,明天我就把你推荐给一户好人家领养,你……你把那柄刀放下……”
她们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33号举起短刀,在院长凄厉的惨叫声中,没有刺向他的头、颈、胸、腹等要害部位,而是将他罪恶的根源一刀斩除。
院长疼得几乎晕死过去,鲜血和尿像自来水一样往外喷涌。
33号用餐巾纸包起那一团污物,走向壁炉。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我求求你!我求求你!”院长疼得全身抽搐,声音都变了。
他还保留着断肢再植的念想,不过随着33号将那团污物扔进熊熊燃烧的壁炉里,听到壁炉里传来滋滋油脂燃烧的声音,闻到烤肉的香气,他最后的幻想也破灭了。
33号将短刀双手递还给宗主,宗主收回短刀,为院长止血。
“为什么……”院长极度痛苦地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为什么要在这么对付他之后还要为他止血,难道她们畏惧杀人?
宗主伏低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以为她的复仇结束了?不,这只是刚刚开始。”
说完,宗主抱起33号,推开窗户,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顺便还带走了他保险箱里的美元珠宝。
被绑在床上的院长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随之而来的是北海道警察,因为网上出现了关于他作恶的大量证据,包括抹去受害者容貌和身份信息的视频。
院长的伤势好转后,经过漫长的审判和上诉流程锒铛入狱,他还是因为证据确凿被判无期徒刑,关在一所监狱里服刑。
尽管受到千夫所指,不可否认他的那些神通广大的朋友在外面为他奔走,以他身体状况特殊为由,给他争取了一间单人牢房,承诺他只要在监狱里待两三年,等风头过去,就为他争取保外就医的机会。
并且他们还告诉他,听说南亚那边新近出现一位神秘的秘医,不论你身上缺了什么部件,只要肯花钱,秘医都可以帮你补上,甚至就算血型之类的不匹配也没关系。
原本生无可恋的院长重新恢复了希望,他有钱,实在不行可以向朋友们借,只要能变回完整的男人就好……听说黑人的很大,他寻思要不要干脆换成黑人的?
然而,他入狱后的某天夜里,两个隐身的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监狱,正是宗主和穿上忍者服的33号。
众所周知,监狱里有些男人对男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