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带刀侍卫的拥护下,长孙泺寅一脸怒气的闯入武王府中。

没错,就是一脸怒气的闯入——没有经过通传就大步走进来,气势汹汹,昭显着来者不善。

长孙泺寅见到水珑和长孙荣极的时候,两人刚刚用完午膳,也朝外走,正是打算离开武王府,前往南云城。

两方碰面,长孙泺寅一言不发,他身边的侍卫们却都井然有序的将周围包围起来,也就是将长孙荣极和水珑两人包围在内,不让他们有离去的空隙。

长孙荣极眼波微微一晃,闪过一抹厌烦。

水珑则开口问:“不知道皇上这是何意?”

长孙泺寅冷冷呵斥,“你们这是打算去哪?”

水珑挑了挑眉,他们要去哪里还需要向长孙泺寅禀报吗。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长孙荣极明显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神态,都让长孙泺寅怒火中烧,大步踏前一步,咬牙切齿的说:“荣极,白水珑,朕自认对你们两人不薄,为何你们要做出这等的混账事!”

水珑淡淡说:“皇上话不能乱说。”

这几天她和长孙荣极多数都呆在武王府里,忙于各类事务中,可什么混事都没干过。

长孙泺寅眼神充满着焦躁和愤恨,他瞪了水珑一眼,注意到她妖冶的容颜,不由的晃了一下神,快速的将目光又转到了长孙荣极的身上,严厉的说道:“荣极,你实话告诉皇兄,你将母后怎么了!?”

长孙荣极冷淡说:“没怎么。”

他轻描淡写的态度惹怒了长孙泺寅,他怒吼出来,“没怎么?没怎么母后为什么不在祖佛寺里,这几年我都没有见过母后,原以为母后真的在吃斋念佛,可是……不在!朕已经查清了,母后失踪之前就和你们有接触,且和你们闹了矛盾!”

停顿了一瞬,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深深的望着长孙荣极,似乎想要将他看透了,“荣极,母后那般的疼爱你,你怎么忍心伤害母后!难不成,你真的被妖女迷了魂,有了异心?”

水珑悠悠的插了一句嘴,“皇上,你话里的妖女说的是我?”

长孙泺寅眼里全是厉色,“没错!”

“噗嗤。”水珑不怒反笑,“我记得前几天,皇上还当着全国文武权贵的面前,夸赞我为西陵骄傲。”

“怪只怪朕看错了人!”长孙泺寅脸皮够厚,被这样暗讽也毫不改色,冷声说:“养了一头白眼狼!”

水珑嘴角笑意深了一分。养了一头白眼狼?亏他好意思说,他以为她白水珑是他养的忠犬不成。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拍肉声响起。

全场都因为这声音寂静,连空气的风似乎也忽然停下了。

长孙泺寅瞪大了眼睛,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对长孙荣极低喃,“你……你打了朕?”

他左边脸颊有着明晃晃的红痕。

长孙荣极牵起水珑的手朝前走,冷淡说:“别再说阿珑的坏话,我不喜欢听。”

如此清淡的一句话,随意听着的时候,让人觉得不过是一句普通的玩笑,不过配合着长孙泺寅左脸红肿的痕迹,就让人不得不惊心。

“长孙荣极,你别忘记了,朕才是君而你是臣,你的所作所为,朕可以立刻下旨让人抓你入牢!”长孙泺寅双眼密布了血丝。

峥嵘剑从长孙荣极的袖中飞出,擦过长孙泺寅的面颊插在地上,长孙泺寅红肿的脸划破,鲜血流了满脸。

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充满着惊惧和愤怒,以及掩饰得极深的恨意。

“啧。”不耐烦的鼻音,长孙荣极透着股主人无趣的怠倦口吻冷淡说:“我也可以让你立刻将你斩杀在这里,换人做这西陵的皇。”

周围的士兵见到这一幕,都一脸的诡异,面面相窥看着长孙泺寅的眼神透出一丝异色。

“果然,果然你们早就像谋权串位了!”长孙泺寅像是认定了些什么,脸色扭曲复杂,像是惧怕又像是杀意。

见长孙荣极和水珑没有停下的意思,长孙泺寅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一声声的挑出他们的罪名,“白水珑你独立南云城便是想自立门户,偷偷养兵吧9有虎符,白啸那老匹夫带领的北三军的虎符也传到你的手里,你却隐瞒不说,为的就是某天率兵逼宫吧!”

水珑脚步一顿,疑惑的回头朝长孙泺寅看去,“北三军虎符?”

她做的表情恰到好处,让长孙泺寅都忍不壮疑,难不成这消息是假的。

这时候水珑更好奇,长孙泺寅这消息到底从何得知。从白啸将虎符交到她的手里,她就没有动用过,连长孙荣极都不知道她手头上有这个东西。

“白啸亲口承认,北三军虎符传到了你的手里,你还想否认?”长孙泺寅打算诈水珑。

只是这种手段用来对于水珑显然行不通,她脸上的疑惑渐散,一如往常淡雅的神情,“我没有。”

不管长孙泺寅是不是真的得到了白啸的承认,她就是矢口否认,长孙泺寅又能拿她如何呢。

“那么母后呢!”长孙泺寅转言其他,“如果今日你们不将母后的下落说出来的话,便休想走出武王府的大门!”

随着他威胁强势的话语落下,包围这处的士兵们个个抽出了腰间挂着的大刀,杀气腾腾。

“乒乓”一声,峥嵘剑又被长孙荣极吸入手中,谁也没有看见他出手的速度,眨眼之间连惨叫声都没有,便有三名侍卫丧命。

长孙荣极站在三具尸体的旁边,甩掉峥嵘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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