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水珑见到了长孙荣极说的那个擅*术的属下。

这个唤作瓦嘞娃的女子,长相深邃妖娆,衣着打扮也与中原人不同。她上身穿着露出小蛮腰肚脐的紧身短装,下身是花纹繁多复杂又古老的百褶长裙,浑身上下戴着许多银质饰物,铃铛手镯脚链最多,行走时铃叮作响,清脆悦耳。

水珑亲眼见她对长孙流宪施展*术,先喂了他喝了某种药水,又点了*香,言行配合和现代催眠术极为相似。

这四日来长孙流宪一直只饮水饱腹,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虚弱,没有坚持多久就被瓦嘞娃迷惑了神智,对她问的普通问题都一一回答,当瓦嘞娃问道玉坠之事,他呆板的话语吞吐了许多,“玉坠被我……丢弃,不知……”

瓦嘞娃手腕的银质饰物不断的轻颤发着惑神的声音,她轻声说:“你知道的,仔细想想,回答我,从白水珑手里得到的玉坠藏到了何处?”

长孙流宪眉头紧皱,苦苦挣扎的神色令人不忍。

水珑大步走进密封的牢房里,甩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力道之大令他的半边俊容红肿。

“呀!”瓦嘞娃惊呼,双眸流光溢彩的看着水珑,说:“这样可能会将他打醒,甚至神智混乱成痴。”

水珑淡说:“他该是之前听说要用*术对付他,所以早有准备,对自己下了潜意识的暗示,这么温和的问问不出答案。”

瓦嘞娃眼里的惊奇更浓,“白姑娘对*术似有些见解?”

水珑没回答,对眉头皱得更紧的长孙流宪轻柔问:“告诉我,玉坠在哪里?”见长孙流宪还有挣扎的迹象,一脚踹入他的肚子,将人踹出半步远,再凑前声音柔软如清晨雨雾,“不想继续挨打受辱,就说出玉坠的去向。”

瓦嘞娃惊呆了。

这份得天独厚的柔媚婉转皆宜的极品嗓音,她自认自己也比不上水珑,更吃惊水珑竟能这么淡定的屈打长孙流宪后,声音依旧轻柔听不出一丝的异样。

江湖中人都称我是妖女,眼前这位岂不是妖孽了?

瓦嘞娃心想被主人瞧上的人,性子果然与众不同。

她看着长孙流宪波动越来越大的神情变化,几次要开口想提醒水珑。又发现长孙流宪都在将醒的边缘,没有真正的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水珑有意的控制。

“在禹王府西南方百里外山谷溪泉潭底。”长孙流宪这句话像是字字从牙缝挤出,说完就泄了气,昏迷倒地。

果然不在王府宝库里。

水珑早就猜到长孙流宪不会将玉坠放在宝库,若放在宝库不是告诉别人这件东西的贵重么。何况,若什么宝物都放进宝库的话,谁都知道去劫宝库。

“白姑娘这样的手段,我还是第一次见。”瓦嘞娃眼神全是求知。

水珑也不藏私说:“人在疼痛屈辱下容易放松精神警惕。”

这点就算瓦嘞娃知道了,想要把握好的分寸,没有专业的教导,单凭自我实验很难成功。

瓦嘞娃笑嘻嘻得弯身对她行了个古怪的礼,“多谢白姑娘的慷慨教导。”

她一动,全身叮铃脆亮,银质饰品闪烁着粼粼的光芒,令她整个人光彩照人,像一株火红的郁金香,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活力四射的妖娆风情中不失自强的傲性。

水珑眸中一闪而逝异色,一指勾住她乌黑的秀发,嗅着那特殊的香味,轻说:“道谢不是光凭口说的。”

瓦嘞娃不知是被她举措吓住,还是愣住,神情呆呆,心底莫名一慌。

一阵清风晃过,她只瞧见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逝,眼前的水珑也不见了踪影。

山野树林里,一道青红相间的身影快速的移动。

“长孙荣极,放……唔。”

人影半途停下,青衣的人就将红裳女子强硬的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堵住了对方的唇舌。

一阵气息交缠,长孙荣极忽轻哼一声,放开水珑,伸手碰触自己的嘴唇,见手指粘滞的血液,眼神暗沉得犹如乌云密布的沧海,充满着压抑的危险。

水珑眯眼盯着他,神情毫不见惧怕,眼神波澜不惊。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气氛越来越压抑。

水珑看出长孙荣极危险冷漠神色后压抑的等待。……他在等待自己先示弱妥协。

只是水珑这回不打算满足他的意愿。

须臾,长孙荣极抿紧了嘴唇,先打破了僵局,轻轻说:“是这些天太纵容你了么,不但忘了我说的话,连爪子也这么放肆得不知收敛。”

水珑冷声说:“长孙荣极,我不是你的宠物……”

“涤。”长孙荣极打断她的话,烦躁的威胁,“我说过,我允许你叫我涤。”

他竟还在纠结这点……

水珑心底的那一缕怒气不知觉散去不少,顺了他的意说:“好吧,涤。玉坠的下落我已经知道,戏也看完,差不多也该告辞了。”

长孙荣极沉寂着脸,“不准走。”

轻缓的口吻充满独断的霸道。

水珑却不意外,冷眼轻笑,“你打算禁锢我?”

四天来的形影不离,庄子外围的把守,牢房时瓦嘞娃散发的幽香,看似无意的举措实际在暗中对自己施展*术。这些还不能让水珑看出点什么,那她就不是水珑了。

长孙荣极没有否认,轻说:“你不愿和我交欢,我依了你。你要玉坠,我帮你取来。你只要学会服从我,我就能给你更多的一切,有什么不好吗?”看着身下柔笑的少女,那柔雅笑容后分明是不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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