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绝望冰崖吗?
梵风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寒冰深渊,一眼看去,冰面朝下,一眼看不到底儿。
虽然说万年雪山很贫瘠,但是植被,一些常见的雪山植被该有还是有的,故而一路上走来,虽然勇士们有一些奇怪,但是终究还是能接受。
可是到了这,绝望冰崖一眼看去,别说植被了,一根草都没了,没草就算了,还到处有龟裂的隐藏冰缝,那些冰缝一旦受力就会崩碎,然后轰的一声以着力点迅速破散,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巨大塌方冰渊,掉进去的家伙,瞬间就会被冰缝吞噬,真正死无葬身之地。
故而,为了安全,班图族人雷奥大叔就提议,使用一种原始,而且安全的方式来通过绝望冰崖。
什么安全原始的方式?
简单的说,就是用一根绳子,一条线,把大家伙穿在一起。
你吃过糖葫芦吗?
就是那个样子,然后一根很长的绳子把大家伙捆在一起,如果有人不小心掉进了冰渊里,那么其他人可以用绳子把他拉上来。
也许有人问,如果一大群人掉了进去,而那站在上面的人没来得及拉,岂不是要团灭?
这个问题,雷奥大叔无法回答,所以他选择干掉提问题的人,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人质疑过这个办法。
风吹过银白色刘海,梵风哈着暖气,梵风很想骑着雪鹰冲天而起,直接飞过绝望冰渊,和萨卡斯来一场堂堂的少年与恶龙的大决战。
然而,梵风看了看背后冻得和企鹅一样蹒跚步行的雪鹰,再看看头顶的罡风,这天儿,估计雪鹰还没起飞就吹没了,算了,还是走着好了。
走着,走着,梵风觉得好像背后有点沉,梵风回头,诺羽好像是个袋熊,半抱着自己,她的脸几乎塞到了自己的后背衣服里,这让梵风觉得冷嗖嗖的。
诺羽注意到了梵风看自己,嘟囔道,“看什么啊!女孩子天生体质弱,尤其怕冷,你是狂战士,血气旺盛的和火炉一样,暖暖手麽!别那么小家子气啊!”
“这不是小不小家子气的问题。”梵风道,“如果你师傅知道,他会打死我的。”
诺羽哼了一声,“那个老古董,一堆fēng_liú韵事都处理不完,他会管我?别开玩笑了,转过身去,让我再暖和暖和。”
梵风转过身去,诺羽抱着梵风后背,一边道,“刚刚暖气没了,你要不加个暴走?”
梵风很无奈,堂堂狂战士变成了移动暖炉,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暴走!”
“暖和多了!”
梵风看着长长绳索上套的一大票勇士,喃喃道,“诺羽,你说那些个一觉级别的强者现在在干吗呢?会不会是在制作作战图,想着怎么打败冰龙?”
说着话,梵风想到了一副严谨的画面,画面中,三个一觉级别的强者,各个手持笔墨,神态紧张的分析冰龙的弱点和攻击方式。
然而诺羽却没好气的道,“他们啊,安弗拉斯喜欢打牌,光风霁月本身就是个赌棍,他们肯定扎堆拉着那个假梵风打牌呢!”
梵风又道,“不会吧,打牌这么没品位的事情,导师们会玩?”
诺羽道,“不信拉倒,一觉强者不是人吗?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都要吃饭睡觉,只要是人,他就免不了喝酒打牌两个事情,就好像是四大剑圣,我师傅好喝酒,巴恩喜欢打牌,阿甘左喜欢打牌喝酒,四大剑圣一个比一个生活糜烂,唯一一个酒牌不沾的布万加大人,还英年早逝,要不就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听着诺羽没调儿的话语,梵风有点不想说话了,自从熟络之后,这丫头越来越放飞自我了,这要是回去西岚知道诺羽如此自我放飞,肯定找我麻烦。
而此刻,在人群的前方,带队的三位大能者是怎么看待梵风和诺羽的议论呢?
马车里,狱血魔神安弗拉斯大人皱着眉头,随后,缓缓道,“一对a!”
安弗拉斯的对面,黑震国第一街头霸王光风霁月,徐徐道,“一对二!”
说完这一句话,光风霁月和安弗拉斯都看向了正中间的梵风,这个梵风作态很女性化,她坐在地上,左手轻轻擦拭着指甲油,一边道,“一对大王。”
此言一出,光风霁月怒叱道,“王有大小,一副牌最多只有一个大王一个小王,你哪儿来的一对大王!”
安弗拉斯也道,“我都给你说了多少次规矩了,大小王要配对出,炸弹要凑齐,你出一对大王,你是拆了两副牌吗?”
梵风懒洋洋的道,“牌都没有,两个家伙意念打牌,还有规矩之说,我说你们俩是不是想赌想疯了啊!”
光风霁月拍着手道,“这个和赌博没有关系,有的只是规矩,你打牌要有打牌的规矩,你这么胡来,以后谁还和你一起打牌!”
“没错!”安弗拉斯气呼呼道,“早听说过暗精灵从来不讲规矩,但是没想到这么难办,来,光风霁月我们俩打牌。”
眼看着安弗拉斯和光风霁月要单独打牌,一侧梵风赶忙道,“别啊,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不要这个样子麽!按照你们的规矩,我们来打牌,这一次带赌注,如果谁输了,就给谁脸上画一道黑印,怎么样?”
安弗拉斯怒不可遏,“少来!你又想坑我吗?”
光风霁月在一次额迟疑道,“安弗拉斯大人,这个听起来好像很公道啊,不像是坑我们的。”
安弗拉斯比划着道,“你傻啊,你想一下,她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