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托纳提乌好奇观察的时候,肥咕咕状态的纳拉雷克斯解释着:
“他会这么做的原因,说起来有些悲伤。就和鹿盔阁下擅长树皮术一样,都是因为千年前的流沙之战。”
咕咕叹了口气。
那副样子很滑稽,但托纳提乌却感到了一些惋惜和黯然。
“在瓦拉斯坦战死后。深陷在自责和遗憾中的鹿盔阁下,为自己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儿子而愧疚。他从千年前开始,就一直研究和强化树皮术”
“因为在虫子们的攻击和偷袭命中瓦拉斯坦的时候,鹿盔阁下给他施展了树皮术。可那个虫人刺客的攻击力太强,一般的树皮术挡不住它的甲钳。”
“树皮术的保护被虫人刺客穿透了,瓦拉斯坦的胸膛被贯穿,整个上半身几近粉碎连艾露恩的力量和最好的恢复德鲁伊,都没办法将他从死亡的国度中拉扯回来。”
“因为自己的树皮术保护不了瓦拉斯坦,从那一战后,鹿盔阁下的树皮术一跃成为所有的德鲁伊们最好的一位。”
“这种橡木之心,就是他的独创。能够将他强大的树皮术注入当中,一当主人有危险,便会自动开启,维持这样的一道最终防御。”
“……”
伴随着纳拉雷克斯的声音,希萨莉的树茧慢慢开启,托纳提乌有些吁嘘。
这种事情。
游戏里可不会说出来。
游戏里最多只会在一些任务里,说反派为什么会这么坏,他们为什么会坏,他们为什么会变成反派。
可不会去多说他们还是正常人物时的故事。
谁能想到几十年后想毁灭世界的范达尔鹿盔,现在内心深处却有一颗保护的心呢?
“差不多了。”咕咕纳拉雷克斯说道。
托纳提乌点点头。
他也看到希萨莉的树茧,基本已经打开,他正想进去把她抱出来。
“等一下!”
纳拉雷克斯版咕咕的小肥手,忽然指着天空,“那是怎么回事?”
托纳提乌抬头看向天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
艾露恩已经被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