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白铭瞧裴悦微闭着眼苦着脸。
“不,还行……这手艺你哪学来的?”白铭这种大少爷,绝不需要为了生计去学推拿按摩。“十八九岁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热衷于探险,要在野外求生,疲劳和伤创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基本的保健推拿和急救知识都是必须具备的。”
裴悦初初消失那段日子,白铭成了无人能管束的叛逆青年,背着背包和一帮驴友毅然出走,那段疯狂的日子对他来说,是一段充满了汗水和血泪、为爱而放逐自己的时光,十八岁的他,用异于常人的方式艰难地熬过情殇。
这事,他是第一次跟裴悦提起,却说得轻描淡写不带任何感情(和谐)色彩。
裴悦听了,沉默了一会,轻声的问。
“在我离开之后?”
白铭从来不是爱诉苦的人,分开日子所受的煎熬,他极少主动去提。
“嗯……”白铭应得很轻,似是,怕她会为此而起欠疚之心。
“后来呢?”裴悦睁开眼看着他,她很想知道,那些没有自己的日子,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一年之后,我回家了,努力温习考试留学,回国后从政,在于省。”
本是能博取裴悦大把同情泪的血泪青春史,被白铭用平淡无奇的两句概括便打发了过去。八九
他的这份体贴,大概就跟裴悦从不愿在他面前提这几年来自个带着孩子所受的苦一样吧。
裴悦又是一阵沉默,白铭不想多提自己那些“光辉”历史,不是因为那些历史不见得人,而是不想触起她某些伤感的记忆。
“儿子似乎特别热衷于剧烈刺激的运动,有没有想过帮他找个教练,让他好好学习一下?”
白铭一边说着,手一直没停下来熟练地给她揉捏按摩。他的话,大大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筋骨的酸痛好像减轻了不少。
“迟些日子再说吧。”
裴悦想等正式辞了宣统的职务,重新安定下来再作打算。
“也行,等我观察儿子一段时间,再按他自己的想法给他物色好的教练。”
聊着聊着,白铭的手已在不知不觉中移到了裴悦的小腿上。白铭的力度比起美容院的美容师力度要重一点,但手法明显要比美容师科学得多,两个手臂经他按摩完之后,真的感觉舒服了很多。
于是,当他的手在她的小腿上来回推按揉捏,她防范的心已不似先前那么严重,甚至可以说,完全放松了下来,白铭不再说话,默默地为她服务着,裴悦则闭上眼把头埋进枕头里享受着他的体贴和疼爱。
起初,白铭的手确实很安分,但不知什么时候,裙摆便被朝上推移,感觉到白铭的手移至了大腿上,裴悦动了一下。
“大腿的肌肉不痛吗?”白铭这么一问,裴悦当即安静了下来。
当裴悦舒服得差点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嘶”的一声,背后一凉,等她反应过来,睡裙背后的拉链被拉开,接着,连胸围的扣子也被解开。
“白铭,你想干嘛?”处于迷糊状态的裴悦,虽然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却还是含糊地问了一句。
“脊背不痛?”白铭的嗓音低沉平静,听不出任何端倪。
“痛!”于是,裴悦再次抛开防备,由着白铭把精油细致地涂到她雪白漂亮的脊背上。
这边裴悦城门大开,以为白铭不会趁着她浑身酸痛做坏事。
但白铭终究只是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活色生香地躺在床上,手掌涂完了滑溜溜的精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然后不断地描绘着她背部腰部腿间的完美诱人曲线,渐渐,便心猿意马起来。
当他的手指有沿着脊髓骨一节节地朝下按压,到了小内内的边缘,几乎没有犹豫,一下就钻了进去。
当他的手指使劲压在脊髓骨最后一节骨头上时,躺在床上的的裴悦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像被电流猛击了一下,浑身上下的欲念因子倏地苏醒了过来。
“白铭,你别乱来!”裴悦扭头瞪白铭一眼以示警告,只不过,看在此时他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的调情手段。
白铭索性把手掌整个覆在她圆润弹性的pp上,身体压下来紧贴在她的背上,懒得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什么,直接将唇凑过去,吮住她粉红的唇。
他的浴袍半敞着,露出胸膛紧密地贴在她涂了精油滑溜溜的美背上。他身体轻轻动着,灼热的皮肤似有若无地在她背部摩挲,一阵阵电流从背部散开,相贴的唇上输送过来的满满的全是他灼人的气息。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席卷,很快便把她吻得浑身发软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等他将她翻过身来,唇离开她的唇沿着下巴一路细吻而下至锁骨,裴悦的意识才渐渐复苏。
意识到白铭的意图,双手抵上他的胸膛,皱着眉道。
“白铭,别乱发情,我浑身骨头痛死了!”不是她不解风情,而是她现在浑身像散了架般痛得要死,实不不适宜再做大幅度的剧烈运动。
白铭头凑上来,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角轻亲了一下,用喑哑的嗓音柔声哄道。
“宝贝,乖,我来帮你推拿按摩……”
说着,大手已把裴悦的睡裙褪去,滑腻的精油随着他热烫的手掌慢慢地在她身前散开,淡淡的馨香在房间里弥漫。
裴悦心头依旧在挣扎,但行动力却相当迟缓,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