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公子可是在车内?”

马车的对面被另外一辆马车拦了下来,只见一个穿太监服的公公从马车上跳下来。

“公公有什么事吗?”

都已经拦下马车了,杨思思再不出面就说不过去了。

“无双公子,太后头疾发作,您无论如何也跟奴才去一趟吧!”

见到杨思思从马车里露头,张公公心里不由嘀咕着,早上去请还说自己病得不清,连都起不来,现在又在外面,这病好得也太快了一点吧?

不过他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毕竟无双公子不仅仅是给太后医治头疾,得了太后的青眼,在皇上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他可不敢得罪了去。

“正好我子也好些了,便跟公公进宫一趟吧!”

都堵路上来了,能不去吗?

张公公舒了口气,只要把人请回去就好。

杨思思进宫,跟太后见了礼之后,便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了。

她象征的右手握拳,挡住口鼻轻轻咳嗽了两声。

“太后召见草民,可是头疾又发作了?”

太后看了一眼张公公,心里知道这是他把无双公子请来找的托词,便用手在太阳处按了按:“是啊,哀家今头疾确实发作了,不过好在有无双公子给哀家留下的药,适才吃下才觉好了一些。”

“那草民再给太后把把脉,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杨思思不动声色,既然太后不开口说,她也不会主动问。

太后脸上尴尬闪过,她的头疾根本没有发作,这两年杨思思给她针灸,已经将她的顽疾治愈得差不多了,哪还有头疾发作一说?

索她也就不打哑谜了,便用手压了压,示意杨思思坐下。

“其实哀家今找你来,是有另外一件事,”太后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完,杨思思便捂住口鼻,重重的咳嗽了几下,脸色涨得通红,大有喘不过气来的状态,她连忙让人给杨思思端来温水。

杨思思喝下温水,感觉好受了一些,才面带歉意的道:“恐怕我这体,是帮不上太后什么忙了。”

言外之意便是,她如今都这般模样了,太后还想让她做什么?

“这......”太后也是面带犹豫,杨思思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她如果直接对杨思思下旨也是可以的,可这样一来,可能会让人觉得她过河拆桥,她也是真心疼杨思思如今的境况,所以她始终不想强迫杨思思。

可是云福公主怎么办?

秦国若是真的向燕国出兵,那燕国又当如何?

杨思思虽然低着头,可心里却无比的清晰,救命恩人和燕国皇室相比,太后会选择什么,答应已经不要太明显。

太后权衡利弊之下,终是压下心里那点对杨思思的怜惜之意,无奈的道:“我知道你体不好,可如今这件事只有你能帮燕国了......”

已经将问题提升到国了,如果杨思思再不答应,那就是杨思思对燕国不忠了!

太后苦口婆心的给杨思思讲了云福公主中毒给燕国造成的影响,又讲若是燕国度过这次难关,杨思思就是大功臣之类的话。

杨思思还是低眉坐在凳子上,不时的捂住口鼻轻咳两下,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如果杨思思还是不识抬举的拒绝,那就怨不得她心狠了!

杨思思早就知道太后是个有手段的人,不然她也不可能坐上太后的宝座,而且景帝对她也是多有尊敬,今天如果她不答应,恐怕太后会使用什么手段。

虽然她不怕那些手段,可如今并不是和皇族作对的时候。

“好。”

太后还想继续说下去,却发现杨思思已经答应,顿时将接下来的话都吞了回去。

“哀家替燕国,还有燕国的百姓谢谢你!”

“太后先不要谢得太早,云福公主所中何毒尚且不知,草民只是答应去看看。”

杨思思低眉说道。

太后一噎,有些不满杨思思泼她的冷水。

“不管怎么样,你尽力就好。”

如今还是用到无双公子的时候,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只有以后再说了。

随后又赐了不少的补品给杨思思,杨思思淡然的谢恩之后,便出了皇宫。

她全程都没有跟太后谈起血蟾木的事,也没有跟太后交唤条件。

今天太后的所为,杨思思已经看得很明白,如果她在这时候提条件,太后兴许会从中做手脚,她可不想被她所牵制,所以这血蟾木,只能从另外的地方入手了。

“公子,怎么样了?”采月担忧的迎过来。

“回去再说。”

杨思思面色清冷,没有在宫门口久留的打算。

马车还是皇宫派来的,因为她的马车坏在路上,还没有修好。

正准备上马车,后传来一声清丽的声音:“悠然哥哥,你等等我!”

杨思思转便看到一个胖乎乎的体气喘吁吁的奔向她,就要扑到她的怀里,她立马朝边上跨了一步,让采月替她挡一挡。

就这个形,要是扑到她上,她可受不起这个冲击。

她如今的体就像一个瓷瓶,一碰就碎,这个险她不能冒。

采月立刻伸出手将乐平接住,乐平没能如愿的扑到杨思思的怀里,不满的噘着嘴:“悠然哥哥,你进宫又没告诉我!要不是我让人守在祖母的寿安宫,我就又错过你了!”

杨思思满头黑线,满脸的无奈,“太后召见我,我难道还能先去见你不成?”

乐平一想,好像悠然哥哥说得也没错,她不可能越过太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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