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这个圈子干别的,可是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治贪官。”铁托很是正经的微微摇头。
“如果能上省委副书记一职,总比你这个纪委书记权力大得多。”叶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我当然也想,这个,难度太大。副书记可以进书记碰头会,人事上面也可以沾点边。
你也知道,想进一小步,难度都不小。常言说政绩政绩,这体制内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铁托的政绩足够上副书记了,不过,背后没人难啊!占雄在公安部,如果是在中组部还差不多。”铁托叹了口气,也有些郁闷。说他不想去坐坐省委副书记宝座,那是不可能的。
而段海天同志更是郁闷。
这大过年的,叶凡刚走近他家门外就听见了里面的大吼声,好像在喊‘乱弹琴!’
停了一下叶凡才敲门,见到叶凡。段海天才收敛了怒气,招呼叶凡坐下。
“段哥,别气坏了身子骨。大过年的,有啥事跟自己这么过不去。”叶凡劝道。
“不气不行啊,你看看,一想到红莲开发区我就生气。这帮蠢蛋,招商招商,倒招来一骗子。人家搭了个厂棚子,花了几十万,可咱们呢,被他骗走了一千多万。想起来我是真想给这帮蠢蛋几拳几腿的。麻痹的,那脑子简直是浆糊做的。”段海天又冒怒气了,在别人面前他会收敛,在叶凡面前,也许觉得自己人,也就放松了下来不想戴着假面具了。
“段哥,这事各地时有发生,也算不得什么。”叶凡说道。
“别的地儿我不管,可在我段海天管辖范围内就得管一管。这国家的也是钱。小老弟,你也知道,水州明面上是省城,说起来悲哀,连个副省级城市都不是。
倒是苍海市,人家倒是副省级城市。爬我们省城头上不说,这次红莲开发区又搞得不三不四的。
本来我是想借此一举突破,好好的压苍海一头,谁知事与愿违,越陷越深了。
要是当初你能坐上那个位置就好了,至少,不会显得如此被动。”段海天叹了口气,叶凡发现,他头上居然有白发了。
“这事,也许我上位也差不多。毕竟,红莲开发区有自身的毛病在。有些事,并不是人力所能挽救的。所以,你也放开一些,别整天就盯着红莲。红莲不行了,干脆另想法子。从全市出发大力发展经济,提高水州的知名度,以及各方面指标亮度。东边不亮西边亮,没准儿也能渐渐好转起来。”叶凡说道。
“放屁!顾一武会干什么?除了吃喝玩乐包女人,他还干过什么正经事。
要不是叶副总理一直在支持着他,老子早就动手踢他出局了。妈的,这都什么事,一个阿斗怎么能扶上墙?
他倒好,最近被我逼得不行了,居然乱嚼舌头根子,说我段海天到了水州后,没给他创造一个倔起的环境。
什么指导性思想出了问题,而且,这家伙还跟高怀民一起,一唱一合的,简单是乱弹琴嘛!”段海天差点又吼出声来。
“小声点老段,还怕你的嗓门不够大吗?这整栋楼都关不住你那破锣嗓子。”段海天老婆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算啦,不说了。今天叶老弟到了,好好整几个菜喝几盅再说。”段海天的气估计也发得差不多了,摆了摆手。
“是不是最近省里人事调整的事搅得段哥你有些心烦了,其实,段哥如果想,也可以去争取一下。干脆抛掉水州这个大包袱,弄个常务副省长当当也比这个强。”叶凡建议道。
“哪那么容易,常务副省长是宋初杰。人家还在位上,再说,虽说这次省里有可能调整,如果全是本省干部上去,当然可以空出一些位置。不过,如果上去一个,上头空降一个下来,萝卜把坑全填满了,其他人,全没戏了。”段海天哼道,看了叶凡一眼,又说道,“再说,我到水州时间也不长,不到二年时间。
而且,我心里也有些不甘心。你不知道,苍海市那个纳兰家伙很翘皮,总是隐晦的指责我们省城不如苍海市怎么怎么的。
而我的党内排名比他还要高,他心里不服气。说是咱沾了省城的光。不过,这事说起来咱有什么话说,还真不如他。
水州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人居环境方面,都比苍海差。要说在国内国外的影响力,外国人都知道苍海,水州城人家未必晓得。
有人还问,南福省到底是苍海是省城还是水州是省城,龟孙子的,这叫人怎么回答,丢人啊!”段海天嘀咕一声干进去了一杯自酿的米酒,他就好这口。
“那个也不能怪你,再说,苍海市人家是名气市。在解放前就出名了。就是因为‘苍海大学’而得名。
苍海大学是华侨捐赠建的,不过,苍海是个岛市,的确有自身的独天优势。
水州虽说是省城,政治地位高,影响力的确差了一些。水州的摊了大,有些乱。段哥你能搞成现在这个局面,已经不错了。”叶凡说道,小棒着段海天几声。
“让老弟见笑了,你就别棒我了。水州怎么样,我最清楚了。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逗自己高兴也没意思。”段海天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摆了摆手。
叶凡交待张强去办理签证,这方面有了张强在,倒是好处理,而且,特事特办。初二的凌晨三点,张强就把有关的手续送到了叶凡家里。
人马方面,叶凡点了齐天、陈啸天。狼破天。为卢伟因为有事,倒是去不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