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我自己画吧!等我画好了,再叫你添字好了!”瞬间回神,东方芜推开秦萧。她尴尬的不行,稍稍挪了挪屁股,离秦萧远了些。
这也太快了点吧,她还没准备好,可以这么直接的吗,他们不是都讲含蓄吗?
“嗯,好!”秦萧眸中含笑,一脸宠溺,反正已经成婚了,她迟早会是他的。
好不容易才平复下一颗心,东方芜时而凝目沉思,时而提笔蘸上木炭磨成的炭水,在黄纸上刷刷的画着,不多时,几张纸上便画满了炭迹。
东方芜拿起一张,对秦萧道:“来,帮我写几个字!”
秦萧笑着接过东方芜递过来的蘸水笔,认真看了那几张图,除了一张看上去画的是个竹楼以外,其余几张都不甚明白,却还是答道:“好!”
“这里,写效果图!”东方芜指着那张画着竹楼图上方空白处。
“这里,写卧室,这里写客房,这里客厅,这儿写厨房,这里这里,这里写厕所,不,茅厕,哈,茅厕!”东方芜欢喜不已,使唤着秦萧这里写写那里写写。
不多时便将几张图都写上了字,旁边还附带了备注,例如长宽高,诸如此类,两人弄好了设计图,天色也暗下来。
东方芜心情好,将那一大块猪肉洗白白,切成块,打算做盆儿红烧肉,有了铁锅,她便用铁锅做红烧肉,陶罐煮米饭。
秦萧非要来帮忙,结果越帮越忙,东方芜只好让他烧火,没等东方芜切完胡萝卜,秦萧便塞了满灶柴火,反而把火弄灭了,一个劲儿在那吹。
东方芜:“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别逞强了,还是我来吧!”
秦萧信誓旦旦道:“千万别说自己男人不行,娘子等着,为夫立刻就让火燃起来!”
闻言,东方芜脸上仿佛被火烧了一般,红得骇人!心仿佛化作了一江春水,便由着秦萧去了。
折腾了良久,秦萧也没把火弄燃,东方芜看着他糊的满脸黑灰,忍不住哈哈大笑,秦萧脸更黑了,低沉着脸,沉默地僵坐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她蹲下身,用袖子给他擦脸:“这就不高兴了?这又不算什么,不会可以学嘛!”
秦萧脸色这才好转,她凑的很近,他都能看到她脸上晶莹剔透的绒毛,小嘴一张一合地说着安慰的话语,神色柔和,原来幸福可以如此简单!
“你不能塞那么多柴火进去,得给它一些空间,就像这样!”东方芜将小灶里塞得慢慢的柴火,一根一根退出来,又塞一把松针进去,用竹筒吹燃了,架上两根木柴,那木柴果真燃烧起来。
“为夫受教了,还是娘子有本事!”秦萧忍不住夸赞。
“那是,我要是没本事,你现在还能好好的吗?”东方芜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不过说起来,我倒是想开个医馆,萧铭,你说我要是把咱们家弄成医馆怎么样?”
秦萧笑:“村里人不多,医馆开在咱们家,恐怕不会有什么人来!”
东方芜不以为意:“这也没啥,没人来说明邻里身体健康,开医馆,我倒是不希望生意兴隆!”
秦萧还是头一遭听人这般说法,他道:“那若是没有生意,娘子作甚?”
东方芜浅笑:“我就在家种种地,种种花,不是挺好的吗?”
“嗯!如此也不错!”秦萧一直以为东方芜爱财,却没想到她竟还有这番心思,原是自己一直太浅薄,将她看得市侩了。
正那般想着,却听得东方芜接着说道:“到时候呢,你就出去赚好多好多钱,我就可以在家过上逍遥的生活了,没事喝喝茶,还有空闲发展几个小伙伴,一起搓搓麻将啥的,想想都惬意呀!”
“财迷!”秦萧却不生气,相反的,他很高兴,东方芜总算肯让他靠近,愿意敞开心扉接纳他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偷不抢,再说了,你是我相公,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嘿嘿!”东方芜巧言令色,耍起了无赖。
“好,都依你!”秦萧笑道。
两人和和美美,融洽万分的吃了饭,夜色渐浓,伺候着秦萧洗漱了一番,东方芜才自己洗漱好,打着哈欠瘫在自己吊床上。
秦萧又开始苦口婆心,劝说东方芜到床上睡,东方芜一个机灵,瞌睡都吓没了,心控制不住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秦萧墨发披散,衣襟半敞,露出健美的胸肌,八块腹肌若隐若现,万分诱惑,“娘子,到床上来睡吧,为夫身边暖和!你身上还有伤,那般曲着身子对伤也不好!”
东方芜:“额,不了,男女授受不清!”
秦萧:“咱们都成亲了,之前为夫受伤,娘子可是主动的很,现在反倒害羞了?”
东方芜:“哎呀,好汉不提当年勇!”
秦萧:“娘子莫不是害怕了?”
东方芜扯过被子蒙住头,不去看他,“嗯,那个,明日还得早起,我要睡了!”
东方芜不再多言,黑暗中一双眸子却是睁得大大的,这个萧铭,她还真没看出来,在他那冷峻的外表下,竟藏着这么颗闷骚的心,男人骚起来真是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这不是赤-果-果的勾引她吗,还用上了激将法,能耐!
要说从前看着他那精壮健硕的身材,她也没生出一丁点儿邪念。现在这情形,她眼前就不断浮现出她精壮的身躯,还有他那不可描述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