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拦不住,还能如何?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了,现在玩的都是阳谋,我们也和他们玩阳谋。”
“怎么做?”李麟问。
“司礼监好久都没消息了,先帝扶持司礼监还有有一定道理了,起码出了事能做个遮挡。”
“你说让司礼监也跟着旁听去?”
“这件事面子上要做的一丝不苟,公正不阿,你不要插手其中,文远博的每一句话都要有理有据,只要有一句是他妄自揣测的,就驳倒他,这个事本身就是个理不清查不出来的案子。还有,必要时,可以把脏水泼向裕王,毕竟几个月前,他也是继承皇位的人选。”
李麟睨着阿鱿:“你想借用他们的手除掉裕王?”
“他和我有深仇大恨,留下他对皇后娘娘没好处,对您似乎也没用好处,不是吗?”阿鱿笑问。
此时,面条端上桌来,李麟呆呆地望着面条,哑然一笑:“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吃了,先生自己慢慢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