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玩笑归玩笑,真在大是大非上谁都不会含
糊。
收起玩笑的秦医生,气场可想而知。
“秦医生,请你谨记她先是我的女人才是你的病人。!”
当贺衍晟连姓带职业喊谁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已经不想再用理智处理问题。
秦绶嗤笑数声之后,果断放手,他双手举起平静的面视着贺衍晟保持着尽可能的冷静。
“没问题贺先生拿人佣金,你就是雇主。”
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安静的退到一边不再插手。
房间里的两名佣人是真的担心先生会对钟小姐怎么样,试想一个普通丈夫发现自己妻子为了弄掉自己的孩子,而无所不用其极的时候,都会忍受不了,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贺衍晟。
贺衍晟站在床边,单身插兜凝视着床上的人,神情晦暗不明。
这一刻看见她,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知道自己能想些什么?
四海放空,一片宁静。突然她变得好像让贺衍晟开始不认得了,曾经的钟梓汐良善的连个陌生人都会露出最温暖的笑。
现如今她真的可以冷漠至此吗?贺衍晟几度伸出手又默默收了回来。
沉吟片刻,他忽然弯下腰将钟梓汐扶起来,下一秒秦绶的声音悠悠响起。
“她有轻微的神经衰弱,因为长期心思郁结加上最近的食材相克的一起使用。这些都是打胎的利器,如果你再不知轻重的下手,我不敢保证这个孩子还能不能健健康康的生下来。”
贺衍晟温柔的将钟梓汐虚揽在怀中,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发丝。
秦绶就知道他一定舍不得的,只因为她是钟梓汐!
女子孱弱的气息和痛苦的呓语声,无一不是在煎熬着贺衍晟的内心。
“疼吗?钟梓汐你也知道疼吗?我tm的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主意这么正,人又这么混呢?”
他一边说一边捏着她的虎口穴,看似跟撒气似的,但秦绶知道他不是。
虎口穴可以缓解神经性的疼痛,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痛罢了。
“钟梓汐你告诉我你会比我还疼吗?我这里每日每夜疼的和烙铁印刻的一般。你有什么气你都冲着我撒,你和自己过不去算怎么回事?你不珍惜孩子就算了,你不在乎我也没有关系,你怎么能连自己都忍心下得了手?”
贺衍晟重重的摇晃了一下钟梓汐,女人无意识的一句“疼”直接让这个男人眼眶猩红,眼泪聚焦的浓烈着在眼眶里打着圈。
撕心裂肺的疼,到底该是什么样子的?
也许是重大创伤之后的无助,也许是故意伤害之后的快感。她原以为伤害之后疼的只有他一个人,原来她还是会在疼的时候就不经意的想起这个男人。
因为她说“疼,贺衍晟,我好疼。”
下一秒贺衍晟直接将她用力的抱在
怀中,男人狭长的身形包裹着女人娇小的身躯。
双手逐渐用力,怀中的姑娘就像一片羽毛,轻的没有一丝生气。这样的她,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消失一般,太空洞了。
贺衍晟在害怕,越是紧张,越是气愤,越是无助就越是害怕。
熟悉的声音始终在耳边萦绕着,钟梓汐觉得很累,很困,浑身都疼。
可这强势的声音又不断地,加速着迫使她清醒着。
熟悉的气息,嘶哑的嗓音,低沉的味道,强势的话语。
每一场都让她格外熟悉,这样绅士与霸道兼容的男子她活了二十多年除了贺衍晟不会再有别人了。
女子的双手无意识地搅绕着男子的衣角,小小的、软软的,仍带着一丝无助的委屈。
“钟梓汐,你真狠,你就这么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你告诉我你怎么能忍心,忍心狠到不惜自残都要来伤害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