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调适过来,催我赶紧继续走,还试图找话题打破沉默的气氛。
“皮啊,别怕,我们那个……深山野兽派,学的就是这个,我师父从教我,能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绝对不搞弯弯绕。”我回想了一下,陈清寒给我编的档案里,并没有标明我是何门何派,于是我给自己的师门现编了个名号。
“太……震撼了。”皮卡是外国人,没看过手撕鬼子一类的电视剧,有点少见多怪。
这就震撼?我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回头姐给你传几部抗日神剧,更震撼。”
皮卡不知道那是什么,点点头一定会看,还问我,我们师门现在开不开班收徒。
我自打恩师仙逝,门派就剩我一人儿,开班收徒太辛苦,我转行卖包子,他有空可以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