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庄的人抬头气的说道,“可是这位公子,您没钱了!”
“没钱就不能赌了?”白露嘴角一勾,邪魅的笑道,“我就赌这只手!”
说完,伸出自己的左手!
坐庄的人顿时朝着旁边的人使着眼神,“这人是来闹事的,赶出去!”
白露一愣,“我可没闹事,万一我就用我这只手赢回来呢?”
赌场的人去习以为常,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好心的提醒着白露,“没钱赌就不要赌,别人拿着你的手,能干什么的?别闹事了,滚出去!”
可是白露今日来就是来闹事的,好不容易甩掉了白磊,可不能就放弃这样的好时机!
见人朝着自己扑了上面,迎面就是一拳头,“我不是闹事的,我要赌!”
这赌场可是由夜宫罩着的,就算是皇亲国戚来了,谁敢惹事,这个人居然还敢还手,果然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赌场的人一见出事了,立马围上来一群汉子,那胳膊儿比白露腰板还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走出一步,突然就发现赌场出现了无数只小虫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小虫子突然就飞入了大汉的口鼻里面,顿时大汉全身瘫软的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白露把玩着手中的青花瓶子,笑道,“怎么呢?不是要赶我出去吗?怎么不来了?”
“你,你玩什么邪门把戏?”其中一人惊恐的朝着白露训斥道。
赌场的人此时全部都瘫软在地上,毫无力气,来赌玩乐的人们看着这幅摸样,吓的不轻,这人居然敢在夜宫的地盘惹事,真是脑袋有病,纷纷抢着银子,抱着美人就跑了。
一时间,赌场仿佛全部被清空一般,玩乐的人们一个都不在了,而赌场内部的人全部倒在地上,瘫软如一潭死水。
之前那个庄家此时躺在地上,瞪着白露,恶狠狠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在这里惹事!”
白露继续把玩着瓶子,坐在了桌面上,“不就是夜宫嘛,爷找的就是这里!”
“既然知道,你居然还敢惹事!”庄家平时看过谁的眼色?自己的眼睛都是长在额头上,这会儿怎么能忍受被白露挑衅?更何况全身还瘫软在地上,没有一点力气。
白露突然拿出着手中的笛子,抬起了庄家的下巴,似笑非笑,“就是因为知道,才找来的,告诉爷,谁是你们这里的老大?”
根据白磊友情透露,夜宫的分布,是每一个地方一个堂主,相当于二十世纪的市长。几个堂主归一个香主管,这个香主,那么就是二十世纪的省长,在往上分布,就是中央大全了,夜宫的本部,夜宫宫主是当之无愧的王,其手下是十二金钗,据说是十二位美人!
“哼,你算哪个葱?”庄家从鼻子里发了一个音,就算自己全身瘫软,也不把白露放在眼中!
“呸呸,看样子,爷还的给你苦头吃!”白露收回了笛子,放在嘴边,突然吹了起来。
曲子清脆悦耳,柔美动听,清远悠长。
可是,这如此好听的曲子却变成了这群人的恶魔,脑袋突然爆裂一般的疼痛,一时间哀嚎声震耳欲聋,有位头部受伤的人此时疼的脑袋直接爆掉,连脑水都流了出来,瘫软在地上。
这一情况吓坏了所有的人,纷纷抱着巨疼的脑袋跪在白露面前,俯首称臣。
就连之前眼高于顶的庄家也不得不哭喊道,“我…我……我说……”
闻言,白露放下了笛子,笛声戛然而止,所有的疼痛都便快速的消失不在,脑袋只留下微微的晕眩。
“早说了,不就不会吃苦了?”把玩着笛子,白露朝着庄家笑着,笑着极为变态,极为恐怖。
庄家跪在地上,哭喊道,“我说,我说,我们堂主就在翠花楼的里面。”
“很好!”白露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幅度,仿佛在嘴巴绽放了一颗嗜血的罂粟花,“你们身体里的虫子,没有我,谁都没有办法让它出来,除非自己砍掉自己的脑袋,否则”声音顿了顿,突然厉声说道,“听命于我!”
“主人!”这群人立马老老实实的站在白露面前,纷纷低着头呼喊。
“恩!”白露满意的点头。夜宫因为人员众多,性格杂乱,那么最好的管理方法就是暴力,谁带给谁心灵上的胆怯,那么谁就是老大!
用蛊制人,虽然恶毒,但是能令人臣服!
而她要的,就是夜宫所有的人臣服!
“带路,去翠花楼!”
庄家不敢怠慢,之前的痛苦太令人深刻,痛入灵魂,朝着白露,俯首称臣,“主人请!”
……
翠花楼,与以往一样,夜夜笙歌,混迹了江湖人士,各大官员,商界大亨,美女环绕。
一处优雅的房间里,胭脂香味扑鼻,美女歌舞,凤钰一身大红的衣襟侧躺在贵妃椅上,享受着美女按摩。对面,是一位身穿黑色衣襟的男子,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此时男子薄唇亲启,话语轩昂,“看来你很悠闲。”
凤钰眼角笑的弯弯的,“爷倒是没想到,你居然回来京城!”
“如果不是疾风,我也不会来京城!”男子眼角微微一抬,盯着凤钰的脸,说道,“很奇怪,你体内的毒,已经被控制!”
“控制?”凤钰微微一愣,“那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