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行,这里不仅仅只是它这一头狼,若是将它杀死了,后面还有一群的狼,到时候群狼攻起而上,那样更没有活命。
雾寥咬了咬牙,上前用右手抓住头狼的头颈,狠声说道:“我可以救你回来,但是相对的你也要放过我。”
“呜呜~~”如今狼王咬在长在断崖边的粗藤蔓上,这才不至于掉下。
雾寥低头一见之时,它的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雾寥,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它也没有退却。
雾寥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全当我脑子进水了吧!”
随后,雾寥用那只完好的手,用力的将它拉了回来,一人一狼便这般躺在地上喘着气。
渐渐的,雾寥的眼睛开始模糊,不仅是眼睛,连着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呵呵,我的命终将了于此地么!”
而另一头,当雾寥用火扫到大片的草地上,虽然草地的草是湿的,却有干树枝助燃,所以也在很快的速度内便燃起大片火焰来,在黑夜之下显得十分明显,一群在寻找他们两人的队伍很快就发现了这边的异常。
练府一班子都是会武功的,期中还有尚玉林身边的几个暗卫,他们很快就赶到了这里,见到树上的尚玉林,他们快速用湿泥土灭了火。
他们见到树上的尚玉林,颤抖着身子,此刻,他刚好数完一百的数。
“世子!!”
听着树下的声音,尚玉林抬起了头,他不断在树下寻找雾寥的踪迹,但在没有见到雾寥之时,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呆呆的。
过了几秒,他反映过来,对着这些人结结巴巴的说道:“狼群。。。狼群,娘子引了狼群。。。走了。。。娘子不让我下来。。。我。。。”
在他支支吾吾颤抖说话中,练府的那群人也听懂了话,一边尚玉林的暗卫连忙上树将他救了下来。
桑叶听了他的话,气的浑身冒着杀气,他一字一句的问道:“小姐现在在哪?”
尚玉林想到适才的场景,突然蒙了,嘴里只嘟囔着:“娘子让我听话的待着,我要听娘子的话,不然娘子会离开的我,对了,我已经数到一百了,我要去找娘子。”
尚玉林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结果一个不稳落了个狗吃屎的姿势,然他完全不在意脸上的淤泥,站起来打算去找雾寥。
桑叶皱了皱眉,伸手打算抓住他的肩膀问个清楚,却在下一秒,尚玉林突然转头过来,桑叶望向他的眼睛时顿时一愣。
此刻,尚玉林的一双眼充满了猩红,里面不再似以前那般清澈纯真,渐渐的,他周身升腾起一股杀气,只一眼桑叶便觉自己被他的杀气锁定住,感觉呼吸要被抑制一般,桑叶顿时僵的不敢动弹。
“你要阻拦我找娘子吗?”尚玉林嘶哑着声音说道。
桑叶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尚玉林这才转过身来,继续向着林间走去寻找雾寥的踪迹。
天空不知觉间已经变亮,惊险的一天便这般过去了,可尚玉林不知道的是,他找错了方位,硬生生和雾寥错过了方向。
不知情的他还在寻找着,不吃不喝的,那几个暗卫实在看不下去,便打晕了他秘密将他带回了王府中。
纸包不住火,再隐秘的消息也会有泄露的一天。就在尚玉林回去的第三天,他们的事情泄露了出去,大家都知道了刚嫁给那傻子世子不久的世子妃失踪了。
一时间,尚玉林和雾寥的事再度成为大家口中的话题。
“诶!你听说了吗?世子妃失踪了。”
“据说,世子当时回来的时候全身是血,整个人都变的更傻了。”
“可不是嘿!你说说这世子妃也是可怜,被嫁给傻子不说,这才刚成亲两个月不到,竟然又失踪了。”
“按我说嘞!这世子妃的性命,凶多吉少哟!”
“可不是,那练府的二老听到这消息,顿时就晕厥了过去。”
“哎!可怜哟!”
而北定王府中,尚玉林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是那双猩红的眼睛至回来时到现在都未曾褪去,仿佛整个人沐浴在鲜血中,如同人间行走的恶魔一般,可怕的令人不敢近身。
“林儿,堂堂男子汉怎能这么软弱,你若是不振作起来,如何去找雾儿,若是雾儿回来见得你这般摸样,你让她如何想?”在今日,北定王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以为给自己儿子时间缓缓便可过来,只是这都三天了,他还是这般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看着也心痛。
他犹记得,当日回来的时候,他是有多发疯,一直要去找雾寥,无奈之下,他才叫人将他绑了。
可是尚玉林依旧维持这个样子,不声不响,北定王见此叹了口气,只得下去多加安排人手寻找雾寥的踪迹。
“驾!驾!”在繁华的京都街道,两边的商贩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骑着马就出了城,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都半年了,这世子还是没有找到世子妃,这么久以来,他每天皆是如此,看着到是令人怪心疼的。
而在一处客栈中,一头戴帏帽,一身灰白素衣的女子坐于堂中吃食,撇了眼一旁这该死的家伙,心中愤愤。
“诶哟诶哟,这京都的吃食就是不一般,不过还是没你做的好吃。”
在她身边,坐着一位弯弓驼背,头发蓬松,衣服破烂的邋遢老头,他一手抓着鸡一手端着酒,畅快的吃着,他这举动,不断引着堂中的人频频看来。
雾寥咬了咬牙,不于他一般计较,可心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