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默默的父亲将带回之后,雾寥也开始了最后的计划。
她于默默父亲商议的,让他在公司的散播武杰父亲的谣言,自然是越离谱越好,还让他授意手底下的人在平日里为难武杰父亲,让他在单位越发不顺,本来他丢了原来的位置,去了一个类似于前台一样的工作地方,这已经让他心生烦躁,加上晚上雾寥又让他每晚做噩梦,使得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差。
本就在单位性质的前台工作,态度一定要好,但是他一想到自己遇到的这些倒霉的事,态度根本好不起来,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就被十来个人投诉到了上面,当天下午他就被停职处理,怀着一肚子气的他回到家中,家中翁冰珠根本不在家,看着那缩在角落的孩子,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有没有吃过东西这类的事,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他盯着小孩,心中渐渐被邪气侵蚀,双眼渐渐发红充血,一个念想之下,他竟然来到小孩的身边,开始不断的殴打小孩,在暗处操控的雾寥将这一切都录制了下来,见他似疯了一般,雾寥笑了笑,随后操控那傀儡中的神识,让其掐断了傀儡心脏功能的符纸。
一通发泄下来后,他才觉得那心中那股邪火消了下来,看着地上躺在一滩血迹中的小孩,一动不动,他心中一慌,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手指下,根本查不到一丝呼吸的气息,他不信邪的,趴在了他的胸口听心脏的声音,结果什么都没听到,他吓的顿时瘫坐在地上,看着尸体,心中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之前住院的翁冰珠,在出院回家后翁冰珠当天下午就去了外面找那个男人,如今的她满心满眼只有那个男人,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她就变得非常有精神,什么流产后虚弱都不存在,而武杰的父亲在这段时间被单位的事弄的根本没心思管她,随后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可以说除了晚上回来,白天几乎不再家,今日也是,在外面和他在床上玩了一天,到了晚上,翁冰珠回到了家中,见到家中一片的漆黑,嘀咕了下,打开了灯,结果看见自己的老公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的,顿时叫她吓了一跳。
“我说老武,你做什么啊,怎么不开灯?”她将鞋子踢到一边,拖着拖鞋走了进去。
来到客厅沙发那坐了下来,躺在沙发上舒服的做了个伸展动作,结果一扭头就看见在沙发后面的地上,那里有已经干涸的血迹和在血迹中的小孩,她一个惊呼:“老武,这??”
话刚开口,她的嘴巴就被捂住,这时的她抬头才看见,在她面前的他双眼血红,眼中尽是骇人的狠色,翁冰珠心中一跳,吓的呼吸都轻了轻。
武杰的父亲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见翁冰珠安静了下来,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声音如地狱中的魔鬼一般,对着她说道:“你跟我一起去,我们一起把他扔了。”
这时候的他浑身上下透露着煞气,非常的吓人,翁冰珠见此连忙点了点头。
二人从房间里倒腾出大型行李箱,用蛇皮袋将小孩装了进去,随后全部一起塞回了行李箱中,二人趁着夜色,开车去了郊外。
他们来到一处小山脚,因着远处的一处水坝,在这形成了一个大规模的湖泊,在这夜色下,这四周根本无人,他们二人搬出行李箱,拽出蛇皮袋,连着整个蛇皮袋都一起投入湖中,武杰的父亲又搬来了大块石头,将石头放入行李箱中,合上拉链之后,将行李箱也一同投到了湖中。
随后二人又趁着夜色离开了这里,在他们离开的之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他们离去的地方,他飘浮着身形向湖面而去,待到傀儡落水的地方,一头扎入水中,将傀儡捞了上来,随后带着傀儡一同离开。
他们二人回到家中,一起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当天夜里,二人折腾到凌晨四点才得以睡下。
之后几天,武杰的父亲一直待在家中,整日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把自己弄的烂醉如泥,而翁冰珠则在白天的时候经常约了那个男人出去玩耍,每天玩的十分开心。
这天,他送翁冰珠离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冷冷一笑,关上了门,随后身形一闪,竟如烟雾一般消失在屋中。
在竹屋正在整理上告资料的雾寥,感觉到身后波动,手上的动作未停,口中说道:“情况怎么样了?”
此刻那英俊的男子变回了本来的面目,英俊的脸盘不在,挺拔的身形不在,一眼看去,就是非常普通,是那种扔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的普通。
他听到雾寥的话,恭敬的说道:“回大人,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全部完成了,生机抽取的差不多,身上的暗咒也全部下在其中。”
雾寥停下手中的动作,拿出往生符,在往生符中输入道力,放于他的身上,随即融入他的灵魂当中,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他就离开了。
雾寥拿着这些收拾好的东西,去了丽大律师处,在门口和默默的父亲碰面,随后二人一同去了里面。
原以为做到万无一失的武杰父亲和翁冰珠在三天后接到了法庭的通知,他们看着手中的律师函,吓的脸色霜白,武杰的父亲不知道事情为何暴露了,但是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赶紧托关系找律师。
而同时,雾寥将他们两个殴打默默的视频发到网上,视频中默默的脸被放上了马赛克,但是他们二人的脸却十分清晰的表露在网双眼之下,视频的末端,还加上了他们抛尸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