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看了看这屋里布置,便知是早有人安排,屋外虽然破旧,可屋里却装潢一新,一张洁白羊毛地毯,平平整整铺在地上,这地毯看着就让她喜欢,心道:没个二三十两恐怕买不下来。
这念头仅仅是本能般一闪而过,马上,她就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俊俏小脸满是苦涩,没心思看其它摆设了。
那燕单飞可是怜香惜玉,把尤兰稳稳放到地上,摆平,拿来枕头,给她枕上。这张小脸儿爱得不行,伸出手来,想揉一揉,却又舍不得下手。
鸿孤独小跑到屋里,寻来两个酒杯,从腰间卸下酒葫芦,朗声道:“燕贤弟,咱们先来庆祝一下,喝一杯!”
“好!”燕单飞爽身站起。
这时,鸿孤独已经斟满了酒。
燕单飞冷着脸道:“鸿兄,并非小弟怀疑你,只是多年来,我只饮自己的酒,用自己的杯。”
“哦,其实愚兄也是如此。”鸿孤独惭愧一笑道。
于是燕单飞拿出自己的酒葫芦,自己的杯,倒了一杯。
二人抱了抱拳,各自抬杯,一饮而尽。
突然二人同时倒地,口吐白沫,一阵抽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