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捕头,金子呢?”
事后,大家让尤兰来找林捕头讨要欧阳小浪的金子,虽然欧阳小浪连连摆手说不要了,但武松却不同意。
“那人犯呢?”林捕头眼睛一斜。
“江湖人,死了,已经被五鬼给埋了。”尤兰斜眼道。
“埋了?埋了我怎么判定他是江湖人?”林捕头挑眉道。
“你什么意思?”尤兰眯眼道。
“哎呀…”林捕头为难的样子说:“没看到人犯,这不太符合规矩呀。”
“有什么不符合规矩的。”尤兰突然眯笑道:“你称一称,看看一共多少金子,你留下一些就是了。你常说,咱们一家人,我也不能向着外人说话不是。”
“哎呦喂。”林捕头大喜道:“尤大姐儿,我就喜欢你这张小油嘴儿,跟你办事,心里舒坦。”
一共二百多金叶子,一个一钱重,这可就是二十多两金,相当于二百多两银子。在酒泉城轻轻松松买下一所豪宅。
林捕头想了一会儿,取出三张,看了看尤兰的脸色,才放入自己兜里。尤兰又抓出两张,丢给他:“看你那小胆儿!好了,我走了,再见。”
往外走的时候,尤兰又掏出五张,揣进自己兜里,美滋滋地往外走。
刚走到衙门口,就听到赵四和别人吵架,别人的声音不太好辨认,只是赵四那磕磕巴巴的辽东话,倒是一下就能听得出来。
他好像是在和谁因为女人的事吵架,具体吵了些什么,由于尤兰来晚了一步,没能听得全。
管他呢,自己得了五钱的金子,回头打一个金项链戴,这才是值得开心的。
开心了一路。
结果刚一回来,就看到大黄和二哈与一群狗在打野架。
……
东街王婆,老早就觊觎大黄的品相,这条大狗浑身金毛,看着就高贵。这要是拿去大城市卖,还不得卖几两银子?
于是她就想弄条母狗,来求个种儿。
可她曾经因为拉暗活儿拉到尤兰头上,被尤兰大骂一顿,因此二人结下梁子。知道上门去说肯定不成,于是计上心头,不时牵一条母狗在龙门客栈门口瞎转悠。
想以此勾引大黄出来。
可大黄眼界高着呢,就连南宫家的细猎犬它都看不上,就别说王婆领的杂毛儿土狗了。
可今日,王婆弄来一条獒犬串儿,这条大母狗长得可是不错,身形健美,却有着一张狐媚的脸。
大黄被吸引了。
大黄想了想,本街上有大老黑和它的一群小弟,不太好惹,于是来找二哈,兄弟一起去,让二哈给它放风。
可二哈正捧着一块骨头,一脸警惕,它以为大黄是想把自己骗走,然后偷吃它藏在地下的骨头,于是二哈没同意。
大黄又来到门口,偷眼看那母狗,哎呀,果然好看,狗心着急,低声鼻哼在屋里打转转。
回头看二哈,继续啃骨头,只是不理。
老王婆子见时机成熟,便把狗放了,然后躲在墙后猫着。
那母狗好似明白主人的心思,不停冲着大黄抛媚眼。
不久后,大黄忍耐不住,终于从门槛后跳了出来。
可就在这时,紫石街恶霸头目大老黑也冲了过来。
这条恶犬,自从上次斗狗输给李大彪子家獒串儿大灰狗,正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到处祸害小母狗儿。
今日见到一母狗,竟然也是个獒串儿,它正心花怒放。
却不曾想与大黄狭路相逢。
二话不说,见面就打。
“嗷嗷嗷,汪汪汪!”
两条狗打得昏天黑地,暴土扬长,街角扬起一片沙雾。
那母狗一惊,躲到墙角草丛,看着两条公狗拼斗。
那大黄,平时可是好脾气的,今日为了心仪母狗也是拼了。与那肌肉暴突的恶霸大黑狗打得头破血流。
二狗打得激烈,声音好大,不久后吸引来大老黑的几名恶霸小弟。
一看老大跟狗干起来了,那还了得,兄弟们一起上。
闻听院外打了起来,二哈一愣,丢下骨头来看。
见一群狗把大黄按在地上撕咬,二哈咆哮一声冲了过来,结果这二哈吵架厉害,打架却是个废物。它冲过来的结果是,两条狗一起挨打。
那母狗躲在草丛里,不害怕,反而觉得心里很美:看,姐这姿色,引得半条街的好汉都来为我争斗,多么荣光。
“飞刀!”
“嗷!!!”
大老黑被一柳树枝扎在后腿上,惨叫一声,撒腿跑了。
老大一跑,其它狗腿子也撒腿跑了。
只有一条小板凳狗后知后觉,还在撕咬,却发现自己已经落了单,想跑时,被大黄按住,一顿胖揍。
尤兰觉得纳闷,走过来看了看,这时一只大母狗顺着墙根灰溜溜跑向王婆。
一看到王婆,尤兰便明白了大半,跑过去,把那王婆一顿臭骂。
王婆自知骂不过紫石街小辣椒儿,便也灰溜溜的样子走了。
尤兰站在街上继续骂:“当年你王婆就没少干这缺德事儿。现在老了,人没人要了,却把狗放出来,你家母狗竟然也跟你一样不要脸。也对,就你那张老脸,比羞裤也好看不到哪去,不要也罢。”
王婆一边跑,一边吐血,看来是受了内伤。
领着狗回到家,大黄彻底蔫儿了。
没打过大老黑,让狗宝宝心里不是滋味,眼泪含眼圈,带肉丝的骨头也哄不好了。
“咦?”唐小米心疼地看着大黄,疑惑地道:“看来,小毒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