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丐帮过不去,岂能轻易饶他。”杀死胡有的人,身材瘦高。
杀死冷一燕的人,身材矮胖。
见到两个人,武松一愣。
这不是张大嘴和李大嘴吗?
看出武松疑惑,张大嘴哈哈一笑,突然一用力,个子猛地升高一头,只听他身体里发出咯嘣咯嘣的骨骼错位之声,原本胖墩墩的他,变成了一个强壮的汉子。
一伸手,把假脸扯掉,张啸洋道:“他伏地大鳄会这一招,我们就不可以会吗?”
只盯着张啸洋,这不就是飞天神龙张五侠。武松连忙上前行礼道:“七师弟拜见五师兄!”
转过身来,已见郎傅欢变回原形,武松再拜:“拜见六师兄。”
“自从听说你们杀了胡友三,我们就料定胡氏家族必然来报复。”张啸洋笑了笑说。
“那胡有二不值一提,可这伏地大鳄,却是够阴险,于是我们兄弟二人乔装而来。武师弟,莫要怪哥哥们隐瞒你,只是担心隐瞒不过胡有。”郎傅欢拍了拍武松的肩膀道。
“师兄们用心良苦,武松感激不尽,岂敢怪罪。”
“三哥!三哥!你们不要杀我三哥。”
刚才,唐小米被武松单臂一甩,竟然甩到了外面斗花魁大赛的台子上,天上突来飞人,把观众们吓得倒吸一口冷。
迟疑片刻,场下突然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的叫好声,不明真相的人们还以为这是今年斗花魁大赛的新节目。纷纷叫好。
冲过人群,唐小米想跳上墙头,可这大墙足有一丈三尺高,跳了三次没跳上去,最后逮住街头癞皮狗剩子,踩他的肩膀爬了上去。
她不知院墙里发生了什么,仍然是一脸的惊恐。
“作为一个武林人,不会轻功,实在是折手。”张啸洋看着费力攀爬的唐小米道:“所以这次来,我奉命传授两位师弟妹《草上飞》轻功。”
郎傅欢不无自豪地说:“咱们丐帮,有多种轻功。这《草上飞》,只适合三层和三层以下使用,将来你们练到四层,还会传授你们《水上飞》,再往上还有《蜻蜓点水》《踏雪无痕》最后是《脚踏祥云》。这《脚踏祥云》虽不如《凌波微步》那般妖孽,可与其它门派的顶尖轻功比起来,不落下风。”
这时,唐小米已经被张啸洋一把揪了进来。
唐小米见到两位师兄,不显得高兴,不行礼,不说话,反而大嘴一裂,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说自己被吓坏了。
两位师兄还一顿道歉。
丐帮师兄弟们好像都有这个毛病,——见到师妹就威严大失,却不像平常时候威风八面。
这毛病可能是随了老乞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也不过如此了。
……
尤兰玩了一个上午,摘了许多鲜花儿,投在小背篓里。
突然觉得玩腻了。
她说这样很没劲,于是决定往回走。
一路无话,回来见唐小米和武松在修炼轻功。
唐小米《草上飞——提纵术》一蹦多高。再跳墙,可是轻松多了。她刚练会,在墙头跑来跑去,轻轻一跃,又跳到了小瓦房上去。
“哈哈哈!兰兰,你看像不像个小燕子。”
“我看你像个皮!”
“你才像皮!”
尤兰没心情和唐小米吵,却给两位师兄沏茶去了。从两位师兄口中得知,这次武松和唐小米不仅学会轻功,还每人学了几招。
比如武松的“铁背龟”,可进阶五层(就是“金钟长鸣”推算而来),这一招来得正是时候,因为武松被伏地大鳄打的第一掌,就直接给打突破了,正需要下一层的配套功夫,才不耽误他的修炼。
说来也危险,如若武松不是第一下突破到三层,胡有的第二掌,就可能把他打废。
关于唐小米,洪十七让张、郎两位弟子,代替自己传授她《降龙十八掌》第四招,可现在唐小米还在犹豫,到底是学“龙战于野”还是“神龙摆尾”,她觉得这两招都很带劲。
“师父有没有说,传授我点儿什么?”尤兰眨巴着眼睛,满眼期待地说。
两位师兄对视一眼,颇显尴尬地道:“还是和以前一样,师父不让我们传授你武功。”
“阿西吧!”尤兰恨恨地站起身,挥舞手臂猫吼叫道:“师父为什么如此偏心眼儿!我不依,我不依,我不依!哇哇哇!”
后来两位师兄商量了一下,他们怀疑,师父之所以不让尤兰学习丐帮武功,就是考虑要把她送到峨眉派去。
可是,眼下师父和峨眉派掌门据说是杠上了,那么尤兰师妹的武功就这样耽搁下去吗?
两位觉得不妥。
张啸洋道:“这《草上飞》只是轻功入门武学,五师兄做主,传授与你,将来如若师父怪罪下来,我就说眼下酒泉分舵危险重重,师妹不会轻功实在是太危险。”
郎傅欢道:“如若师父怪罪下来,我愿与五师兄共同承担。”
张啸洋摆了摆手道:“不必,我一人承担便可。”
两位师兄因为此事争讲了一会儿,尤兰觉得这还差不多,省得唐小米整天与她臭显摆,而她却追不上唐小米,那岂不是很窝火?
如果以后,自己一蹦多高,一边飞,一边发射暗器,那岂不是美极了?
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开心。……以后也不必觉得穿长裙麻烦了,姐儿要做飞天一样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禁自己笑了起来,笑得像个小狐狸。
打一招,如果没打中,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