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善与恶,有时候,善与恶只在一念间。
一个罪犯,如果不提前给你说是罪犯的身份,你会把他认作是罪犯吗?或者,把一个罪犯放到几个民众里面,你能认出哪一个是罪犯吗?
有许多媒体报道的案子,犯罪嫌疑人的面貌一曝光,就立马有人会说,一看就长着个罪犯的样?真实情况是这样吗?根据以上的分析显然不是。象岳家新案件后,姑且不说这个案件的实质判决如何,大北大有个著名的崆磬冬教授,说这人一看就是个罪犯。显然他这番理论细细看来是站不着的,如果说象罪犯,他本人看着倒挺象的。
自从李益新的心中生下了这个念头,仿佛种子一般生根发芽,慢慢地在内心中滋生、疯长。但怎么除掉温一田,却是个问题,采用什么样的方法而不暴露自己?
他想弄一把枪,枪最省事了,一枪在手,快意恩仇,但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买。再说枪杀这动静太大,容易引起警方的重视。
要是弄把刀捅了他吧,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单独一对一,自己未必就是温一田的对手,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击致命。一旦让温一田有反击的机会,那就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了。
下毒呢?要找什么样的毒呢?到哪里找机会去下毒呢?
想来想去,想不到太好的机会和方法。其实哪一种方法只要下决心去做,都会成功。只是李益新瞻前顾后,畏缩不前,不能够下定决心。他只想找一个既能解决问题,又不致于把自己暴露的方法,只是这样的方法太难找。
找不到方法的李益新茶饭不思,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去作案。为此,他还专门去看看了那些关于犯罪的报道,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做案的,为什么做了案之后还会被抓了。
李益新想着,有了这些前车之鉴,怎么也得少走一些弯路吧。不过还是越看越担心,每个人的犯罪手法都不一样,有些还是很隐蔽的,不过最后还是被警方把案子给破了。看来,并没有什么万全的杀人方法,只能靠自己想一条万全之策。
于是,李益新想到了找帮手,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只要多找几个帮手,先把温一田能够控制起来,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这些帮手,只前期让他们介入,他们也不知道后期是如何操作的。
作案需要隐蔽的地点,李益新想到如何下手才能隐蔽,只能在地点上费点心思,在上下班的路上、他家里和公司显然都不是好地点,也都容易暴露。
李益新就开车在公司附近再向外一点的城郊寻思,看看能不能找一个偏僻的小院。终于,让他找到了一家,也就是彭东超的家里。彭东超由于搬到了新房子里面,原来的老院不住了,贴出了出租广告,让李益新看到了,顺势就租下来了。
彭东超问他租房子要干什么,李益新随口说是因为做点小生意,需要租房子做一个仓库。彭东超听了之后也属正常,也就没有多问,把房子草草地打扫了一下,就把钥匙给了李益新。李益新则先付了半年的房租。
选定了作案地点,只是走出了第一步。下一步就是要找帮手。找谁呢?这帮手,既不能太熟,太熟了以后可能会有被查到说漏嘴的可能,也不能太生,太生了不值得自己信任,万一事情还没有做就把自己供出去了怎么办呢?
这样的人压不是很好找。李益新脑中把这几年认识的人象过电影一样一个一个的滤过,终于锁定了张三胖这个家伙。这是自己在偶然诚下认识的一个人,当时没在意,只是出于礼貌记下了这个人的电话号码,这个人也不知道自己真实姓名叫什么,敲符合不能太熟也不能太生的条件。
张三胖文化水平不高,平时也没有什么正当的职业,给人以打个零工生活,有时好赌,有时贪酒,这两样让他基本上平时剩不下什么钱。给他说个绑人的事情,他应该会来干的。
李益新在再三权衡之后,决定和张三胖联系。因为这几年看新闻报道,也知道了公安机关通过查电话纪录来帮助破案的事情,所以,他特意到了报刊亭里,买了张无记名的手机卡,又到小手机门市买了一个普通的二手手机,作为与张三胖专线单线联系的专机。
打通张三胖的电话后,李益新说有个人欠自己账,想把他绑起来吓唬吓唬他,以此来催他赶快还账。张三胖听了一开始还不敢做,但李益新一直保证拿到欠账以后就立即放人,绝不会干其它违法的事情。
看在高额酬金的面子上,张三胖终于答应了,并说到时候找两个帮手一起去。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作案地点,已选择好,出租院,作案人员,已选择好,张三胖及他的两个帮手。只要一旦控制住捆绑住了温一田,接下来再用什么样的工具要了他的命,那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了。
罗网已经织就,只待温一田往里跳了。
温一田的生活比较规律,基本上到点下班,就是出去喝酒,也很少有喝很晚的,基本上喝得差不多了就回去,虽然好酒,但却没有因为酒误过事。怎么把温一田骗进这个织就的罗网,还真是个问题。
而且,有时候,下班时,温一田总是和董晓丹一同下班,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更不容易下手了,如果能够诓开董晓丹,留下温一田一个人下班,到时候就有机会了。
敲,董晓丹正要请假去上海看病。李益新心中暗喜,真是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