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噩梦,到底只是开始还是马上结束?
一个偶然的际遇,陪酒‘女’娇娇介入了两大帮派之间的争斗,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一个棋子,已经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她害怕了,没想到陷得这么深。
她也发现了,杜三金和李义江,两人之间的事情,水很深,无法测量。
识时务者为寇,娇娇被掳了过来,只得强颜欢笑,看看大佬们会不会一时高兴,把自己给放了。
棋子的命运、工具的下场,其实是已经注定了的。
在经过了长达数小时的非人折磨之后,娇娇也是感到疲惫不堪,沉沉地睡了过去。
即使是风尘‘女’子,也有自己深藏的尊严,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但在冰之毒的威力下,已经变得比平时更放开数倍,实际上身体已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沉睡帝”给她说吸一点冰之毒是不会上瘾的,那纯粹是骗人的话,现在国际主流的就是冰之毒,什么k之粉,麻之古、摇之丸,都已经过时了。冰之毒‘药’‘性’高,一旦吸了就会上瘾,心理上就会有依赖,所以毒害‘性’还是比较大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娇娇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再一看自己,仍是全身赤着身,一个单被盖在自己身上,一条手腕上拴着绳子,另一端拴在了‘床’头。其它的人都不在这个房间。此时已经处于黎明前了,凌晨时刻。
短暂的宁静让娇娇突然生出了逃生的念头:这些人已经糟蹋过了自己,还不放自己走,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要长期囚禁当作‘性’之奴吗?一想到这里,娇娇不禁打了个冷战,她可不想那样人间蒸发,在这里彻底沦为泄‘欲’工具。
娇娇拽了拽绳子,发现拴得不是很紧,她滑动了几下手腕,竟然从绳索中间把手腕‘抽’了出来。衣服都在‘床’下或者‘床’上胡‘乱’地扔着,娇娇匆匆地把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穿上,就想偷偷地离开这个地方。
这时,娇娇才得以仔细地观察一下这个地方,原来身处一座二层小楼之中,所在的房间正是二楼,外面是一个大院子。娇娇蹑手蹑脚地悄悄打开‘门’,沿着楼道往楼下走。中间路过几个房间,有的关着‘门’,有的虚掩着‘门’,里面的人好像都睡着了。
眼看着悄无声息地走过了楼梯,走到了一楼,娇娇分辨了一阵子,才看到一楼的大‘门’在哪里,遂过去准备开‘门’逃走。
突然,有人好像在朝她说话,这可把娇娇吓了个半死。
“娇娇,你干什么去啊?”李义江此时正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笑嘻嘻地对她说话。
“哦,那个,那个,江哥,我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昨天晚上玩得太疯了。”娇娇急中生智,想起了找吃的这种借口。
“那你走错了,厨房在另一面,你正好走反方向了。”李义江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
“哦,那我是饥不择食了。”娇娇一边说,一边想打开大‘门’,她想着,只要逃出这个院子,逃走的机率就大增了,到了大街上,这些人总不能为所‘欲’为了吧。现在李义江虽然发现她了,但从二楼跳下来也不一定就能撵上她。
“呵呵,我看你是慌不择路吧,‘门’是锁着的,别‘浪’费力气了。”李义江不慌不忙地说道。
娇娇不相信,在自己家里谁晚上还把‘门’反锁上啊,顶多是‘插’上而已。她不顾李义江在那里说话,用手去拉大‘门’,拉不动,果然‘门’是锁着的。这下可坏了,好不容易找出来的一点空当、一线机会马上就要丧失了。
不,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娇娇又跑到窗户前面,想从窗户里跳出去。没承想一楼的窗户安装着防盗网,根本就出不去。刚才下来的时候,真该冒险到其它人屋里找一找大‘门’的钥匙,那不就轻易逃出去啦!
但此时已经晚了,李义江已经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狞笑着说:“娇娇,想逃走是不是?那可不容易,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娇娇只好堆笑道:“江哥,我哪里想逃走啊,只是想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现在是真饿了,我去厨房找点吃的。”说完,娇娇就向厨房走去。
路过李义江身边的时候,李义江也没有管她,随她去了。
娇娇来到了厨房,却没有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什么食物,而是拿了一把水果刀藏在身后,向李义江走去。
趁李义江掏火点烟的时机,娇娇拿出藏在身后的水果刀,猛地向李义江刺去。
然而,这一刺,却是扑了个空。
娇娇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平时也没有受过擒拿格斗等训练,没有实战经验,只是抱着一股逃生的强烈愿望,贸然出手。而她刺向的对象李义江是何等的警觉,身子一侧,刀擦着身子刺偏了过去。
这一刺未中,力道已颓,李义江象老鹰抓小‘鸡’似的,用手一捏,就抓住了娇娇持刀的手,再使劲一捏,水果刀掉在了地上。
一看大势已去,逃也没逃成,杀也没杀成,娇娇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了李义江的面前,哭着说道:“江哥,求求你,你还是放过我吧,让我回去吧。我都已经让你们白玩过了,这还不行吗?我只是一个陪酒‘女’,你们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参与。”
李义江哼了一声,“现在晚了,你已经参与进来了,怎么放你?”
关于处置娇娇,“沉睡帝”已经提前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