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被强暴的龚欣雨说的工地,没有完工,也没有工人,就是座烂尾楼。
现在的城市,就象是一座大地工,到处都在拆,到处都在建,只是有的拆了,也开建了,却没有建起了,最终成了烂尾楼。开发商资金链断裂,卷款潜逃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
现在房地产属于暴利行业,有钱没钱都盯准了这块肥肉,资金雄厚的全国性大集团还好说的,有的小老板,一看房地产热,就投身进去,自有资金占很小一部分、银行贷款一部分、高利贷融资一部分、拖欠建筑商工资一部分,一旦达到预售资格,预售回笼资金一部分,一旦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这楼就盖不下去了。
龚欣雨被强暴后,“高子”和另外一个人就开车把她拽上车,又在城里横七坚八地瞎转了一阵,把她扔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路口,就开车跑了。这时,她才一瘸一拐地去报案,身心受到的摧残太严重,她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这两个小子好看。
报案后,分局刑警队问龚欣雨案发现场在哪个地方,但她对地形不熟,也记不清是在哪个地方了,看着这么多工地的样子都差不多,也分辨不出来哪一个是,总不能一个楼一个房间地去寻找吧。
警方了解到,这个名叫“高子”的经常和龚欣雨在一个网吧上网,就前去调揉控,让龚欣雨进行了辨认,辨认后确认,这个“高子”就是参与强暴她的那两个人之一。但查了查网吧的登记系统,发现显示的身份头像与这个“高子”明显不同,并不是同一个人。
经过调查那个网吧上网登记的名字和身份证信息,发现身份证上的人和本案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而是遗失了身份证,被“高子”冒用了,这样“高子”的真实身份现在就查不清了。但通过网吧内的监控,还是清晰地提取了“高子”的头像。
分局刑警队分析,这个叫“高子”的人作了案,可能暂时不会再回到这家网吧上网,但极有可能会到其它网吧去上网。把照片下发给各个派出所之后,终于有一个派出所在清查网吧时发现了这个叫“高子”的人,并立即将其拘传。
“高子”到案后,供认真名叫作纪尔高,那个他喊作哥的人叫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习惯性地称他作“金哥”,至于大名叫什么不清楚,都是些酒肉朋友而已。因为“金哥”打架厉害,自己平时也敬着他,不敢得罪。
那一天,“金哥”让纪尔高弄个小太妹过来玩玩,精虫上脑了,急需泄欲。纪尔高也不过是个徐混而已,手头哪里有那么多的资源?只是“金哥”说了,不敢得罪,以后有什么事估计还得“金哥”出头帮忙呢。
想来想去,纪尔高想到了在一个网吧里经常上网的“小雨”,也就是龚欣雨,这个女孩作风豪放,衣着有时候很暴露,说话也很大胆,自从在网吧认识后,经常说个荤段子,开个黄笑话之类的,还在一起吃过几次饭,自己想下手还没有找到机会。
不如就选“小雨”算了,反正一看也不是个好货,就是玩了上了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谁玩不是玩,谁上不是上啊,也是满足了她自己的需求。
纪尔高对“金哥”说,“哥,我有一个好货色,不行今天就玩玩她。这妮子平时还没有被调教过,不行今天咱俩就调教调教她?”
“金哥”点头称是,并让纪尔高看看那个“小雨”今天有没有来上网,如果有,就开车把她带出去,自己已经找好了手下一个小弟的隐蔽之处,拉到那里不让办也得把她办了,那地方根本没人,再喊也喊不来其它的人。
于是,纪尔高进入网吧,看到龚欣雨在那里正在上网后,过去聊天,假意邀请龚欣雨出去玩,并一起去吃晚饭。龚欣雨不知是计,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她并不知道,已经落入了纪尔高设的一个圈套。
上了车,龚欣雨看到“金哥”在车上,也没有起疑,谁能一开始就认识那么多人啊,还不都是在不停的饭局中不停地认识更多的人么。
纪尔高和“金哥”把龚欣雨拉到一个不知名的烂尾楼上,强行欲与龚欣雨发生性关系。龚欣雨一看不对啊,这两个人想干吗,她不答应了,就反抗,惹火了“金哥”,打了她几个嘴巴子,纪尔高又是勒脖子,按胳膊的帮忙,这下才让“金哥”过了一把瘾。
完事后,“金哥”扔给纪尔高一个安全套,让他也过过瘾。这时,龚欣雨已经被打怕了,也没有力气反抗了,就被纪尔高再次强暴。
事后,纪尔高他俩把随便把龚欣雨扔到一个地方,两个人跟没事似的各忙各的去了。纪尔高觉得龚欣雨可能不会报案,被强暴被****总是一件丢人的事情,难于启齿,很多人只好打碎门牙往肚里咽,也有很多不报警的,自己悄悄地藏着掖着就完了。
为了以防万一,原来常去的那个网吧,这两天也没有再去,而是换了一个网吧继续玩,没想到还是很快被派出所的抓到了。
纪尔高被抓到后,带领公安人员找到了那座烂尾楼,指认了作案现场。经过现场勘查,在现场一个角落里提取到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这两个家伙在实施完强暴行为后,把使用过的避孕套随手一扔,也没有当回事。
经过检验,两个套子里的可疑液体中,经过抗人精实验,呈阳性,证实为人的****,再通过dna比对,与提取的纪尔高血样进行对比,其中一个套子里的****与纪尔高血样的dna图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