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倦收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喜欢,我就来年再种些,把这里那里都种满风铃草。”
“那我要和你一起种花,”魄如霜着着就有了那画面,便情不自禁的在花海里转起了圈,“还可以给你做花茶,或者是…”她转到了倦收身边,靠他肩膀上,半是狡黠道:“我还会给你做出来别样的烧饼。”
“怎么了?”
谈无温度非常高竟然还歪头一脸无辜的问她,炎无心见此也不知是该他闲的没事干,还是什么,反正她心下是挺高心,但还是羞涩的别过了头。
“嘿嘿,我就知道。”
谈无温度非常高猛地抱住了她,她想句她很开心,却出口成了“你今怎么这么反常”?
“你是生气了吗?”他松开了她,换成了握住她的手,“今是七夕节啊,还是,你不喜欢这样子呢?”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
炎无心也趁他不解时,吻上他的脸颊,谈无温度非常高不备,脸唰的就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她见此笑的伞都快要拿不住了。
“哈哈哈,没想到你……”
“我,我,我怎么啦。”
谈无温度非常高转过了身,揉着脸想要掩饰过去,不过知道这无济于事后,又跟个委屈的孩子似的画着圈圈。
“怎么感觉你像个孩子似的。”
炎无心坐在他旁边,谈无温度非常高就趁这机会把她揽过来,在她完之后,淡淡的答道:
“我在你面前永远是个孩子啊,”他理理她额上的发,眉目忽如绽放的夏花,而后薄唇轻启,对她:
“我爱你,就像上云团,想永远的在你身边,想与你一起去看遍所有繁华。”
“我也是。”
炎无心转过头轻轻的吻住了他,只是短暂,却可成永恒。
风来云动,无意遮住骄阳,惊飞枝上雀;
花摇叶动,或游鱼戏浮花,或蜻蜓与蝴蝶;
舟轻飘,并肩的良人笑,花香也泛着甜;
相视一笑,眉目七分柔和,共许余生相伴。
凤潇拦下焱魔双使追杀这事,魔祖回碧落暗渊的路上,是越想越气,遂回炽献大殿时,提笔信一封,托地狱荧蝶递去了鬼族。
“观魔祖怒容回殿,莫非是此行未能顺遂?”
冷无歌问。
“哼!若非那个鬼少主凤潇拦我二人,命艳花神女早已是我们的刀下魂了。”
风无影满眼的怒火。
“魔祖,神女现在身受重伤躲在仙族,不如我们此时趁胜追击,将她和伏半边一举解决了。”
疾无踪此话着实是个好的提议,但边上的冷无歌反对了:
“魔祖,臣在仙族时,曾为北方蝶魅一脉脉主,对仙族有着七八分的了解。方才右使之言,乍听之下,是个很好的提议,可细想来,却不尽然。”
“哦?原因呢?”
“魔祖应该知道,仙族有四仙人三真人一仙尊,且不论仙尊,就这四仙人三真人,其实力就不容觑,而且臣敢断言,如果方才魔祖按右使之言去执行,那很快就会吃败仗而归。”
“你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
江寒雨立时反驳。他觉得冷无歌不过是突然冒出来的,自称是地狱焱魔的女流,本以为他会默默无闻的待在大殿上,没想到现在竟是如此建言献策。
“哦?你又是哪个无名卒?我与魔祖陈述,你也配插嘴么?”
“你!”
江寒雨气的眉毛都要飞了。
“好啦。”魔祖有点烦江寒雨,“冷无歌的没错。仙族是现在世间三族里实力最为强盛的一族。关于解决命艳花神女一事,不易燥战。总该有个长远计谋,冷无歌,你可有良策?”
“魔祖,臣暂无良策,但听双使拦者为鬼少主凤潇,我想我们可以借由他来为我们除去命艳花神女。”
“冷无歌怕是还不了解凤潇,”命别童子,“据臣先前在人族时了解到的消息,凤潇与命艳花神女之间是对手关系,而且还是他最为在意的对手,如此,他怎会替我们杀掉艳花神女。”
“听你之言,是表示你已有妙计咯?”
“魔祖,”他对魔祖作了揖,“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眼下我们要做的,是足够了解敌方情况,否则做任何事,皆是莽撞行事。”
“嗯。”
魔祖点点头。想一下自己方解封没多久,还未了解敌方实力,就去急于复仇,未免有些燥进。蓦然间,他只觉脑中一痛,随即脸上画纹泛着诡异绿芒,较之前的更添了一抹浓艳。其下臣子们见之纷纷大惊。
“魔祖。”
风无影关切道。
“我无碍。”魔祖起了身,一边离座一边:“命别童子,监视敌方的事,就交予你了。今日会议到此为止。”
罢,魔祖轻挥袖袍,就去了碧辞苑。而在臣子们行礼送魔祖时,无人注意到,命别童子那阴鸷眼上浮现的得意。
凤潇回了鬼族时,鬼月台上寂静的连过路的风都不敢停歇,他立即就觉得不妙,往日夜弦辰都会在鬼月台里的,现在却是里外不见他的人影。
难道,他又被父亲刁难了?
凤潇脑里忽然浮出了这个念头。
然而在他回身要去死亡之渊质问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那双残暴无情的眼,而后在他惊讶时,鬼面具下的脸才是稍稍有了表情。
只听他一字一句道:
“凤潇,你可知我们鬼族擅自自作主张的惩罚是什么?”
魂葬秋这一问,凤潇马上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