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水卿衣心一沉,不会真的那么蠢,被傅浅荷给迷惑住了?
莫问眸光闪烁,望着水卿衣眼底的厉色,不敢欺瞒,支支吾吾的说道:“傅小姐对主子示爱,说要与你一同伺候主子,主子为了打发她,便喝了她敬的酒,离开的时候,就昏倒了。”
水卿衣隐去眼底的暗芒,心底有些钦佩傅浅荷,若不是觊觎她男人的话。
三番两次,不怕百里玉的拒绝,屡战屡败,爬起来又继续。
“冷言,你说说。”水卿衣没有理会莫问,朝着隐匿在暗中的冷言说道:“观星台上什么情况?”
“主母…”看着水卿衣一点也不心急,莫问心底憋了一团火,难道主母真的打算与主子和离了?
水卿衣恍若未闻,依旧看向冷言。
“主子,傅浅荷说要替大主子解释,梅园那幕是误会,夸你心胸宽阔,会同意答应她进门,虽然大主子什么都没说,但是之前好像替享受的。”冷言眼底闪过幽光,蹙紧眉头,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
莫问恨不得冲上来捂住冷言的嘴,这什么跟什么,主子本来就是误会,再说,主子哪里有享受,明明脸上尽是不耐烦,还能在编一点么?
“享受啊?”水卿衣似笑非笑,看了眼水芊鸢替她染上的指甲,轻吹了口气说道:“先给他享受,等下去接人就是!”
“主母…”莫问急躁,要是主子被那女人给睡了怎么办?
“主子,后来大主子见那女人说你坏话,发了脾气,转身走人,听见那女人喊了一句,就倒下了。”冷言把当时的情景复又细致的说了一遍。
“你知道为何没有把主子给救下来?”莫问一脸黑线,觉得主母的人太不靠谱,看到主子有危险,都不救走。
“你在又为何不救?”冷言冷冷的瞥了一眼莫问。
“我…”莫问脱口而出的解释堵在嘴边,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两人,暗叹一声:好险。
“你什么?”水卿衣目光凉飕飕的射向莫问,直觉他有事欺瞒。
“我打不过那女人。”莫问脸色古怪的说道。
“白痴!”冷言讽刺的一笑,转身走人。
莫问愤怒的瞪着冷言的后背,恨不得一剑把他了解了,可他不能。
顿时心里凄凉,主子怕主母,连带主母的属下也爬到他们的头上来,这日子没法过了。
……
宽阔的宫殿内,香案上点着两支红烛,pēn_shè着青黄色的火焰,冷清的宫殿内,稍稍添了一丝暖意。
紫色纱幔中,一条纤细的身影伫立在床边,杏眼满是痴迷的望着床铺上的人,心里涌出蜜意,想到自己今日即将成为他的人,激动的脸颊绯红。
“百里玉,今日你占了我的身,那这辈子你都将是我的男人,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傅浅荷眼底闪过狠绝,可话语依旧那样的轻柔:“你把水卿衣那贱人给休了,可好?你们成婚了半年有余,她都不允许你沾她的身,这样的女人要来何用?若是因着她的身份,不要紧的,不用多久,我便是南诏公主。”
傅浅荷眼底闪耀着疯狂,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抚摸百里玉那俊美如天神的容颜,吃吃的笑道:“她太没有脑子,如果真的爱你,岂会认不出梅园的男子不是你?你若真的爱她,怎会不向她解释你出去做了什么?呵呵…我很高兴,你心里没有她,即使有,我也会把她连根从你心头拔出。”
如情人间的低语,可傅浅荷精致的容颜忽而狰狞:“可惜了,若是水卿衣亲眼瞧见我们欢好,她会如何?”
心里想着以水卿衣的性子的话,是会愤怒的冲进来,还是如昨日一般,掉头离开?
“恐怕她来不了了,估计现在也已经在大哥身下婉转承欢了,你,可心疼?”傅浅荷阴厉的笑出声,伸手戳着百里玉的胸膛,娇笑道:“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
说着,傅浅荷解开腰帛,一件一件的剥落身上的衣衫,忽而,殿内狂风大作,阴冷的风吹打在傅浅荷身子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呜呜…”风声瘆人,‘哐啷’一声,殿内有东西砸落,吓得傅浅荷瞪大了眼,转身看着入口,紧闭的门扉已然被风吹开,心一沉,缓缓的走去关门,殿内的烛火熄灭,霎时一片漆黑。
“谁?”傅浅荷眼底闪过惊慌,双手护着裸露的身子,四处张望。
‘啪嗒’一声,门扉撞击声。
“谁?是谁在装神弄鬼?”傅浅荷干咽一口唾沫,四处张望,依旧没有任何人影,只有阴冷的寒风吹袭。
傅浅荷心里直打鼓,这座宫殿当初就是一个后妃冤死,被传冤魂不散,日日夜夜的闹鬼,无人敢靠近,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把百里玉搬到这儿来。
半晌,风小了,傅浅荷紧张的把门关好,顺着回床边的方向飞快的跑过去,膝盖狠狠的撞在床上,疼痛让她倒吸口凉气,可顾不得那么多,利索的跳上床,紧紧的抱着那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未平复下如擂鼓般的心跳,手臂被温热的手掌钳住,吓得放声尖叫。
直到被人压在身下,男性的气息包裹着她,才镇定下来,随之,惊惶的脸上骤然浮现笑容:“玉,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话落,不顾女子的矜持,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迎合了上去。
不一会儿,晃动的帷帐内,传出喘息声和呻吟。
……
而水卿衣这边,等的差不多了,吩咐莫问去寻人,她则是去了观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