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衣服在这里,穿我的好不好?”君浚把手中的肚兜收了起來,放在床头柜上的抽屉里,站直身往衣柜走去,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衬衫回到床边递到她面前:“我这里只有衬衫和t恤,要不你穿t恤也行。”
“穿t恤吧。”若璇淡淡回了一句。
衬衫有袖子,君浚比她高大太多,穿起他的衬衫绝对一点都不觉得好受。
君浚又回到衣柜里找來一件t恤,若璇再不想其他,背对着他把t恤套上,发现t恤的长度足以盖过她的臀,到达大腿之处,便再也不理会自己有沒有穿内裤的问題,忙从床上翻了下去,來到电脑前。
君浚的笔记本本來就是打开着的,她点上熟悉的网站,登录进入后台。
自己那本断更很久了,直到现在已经沒什么订阅了,连读者都跑得一干二净。
一章写到依梦被九公主囚禁在大牢,九公主找來几个粗壮的汉子想让他们强.暴她。
但在她的,陪伴她的是名楚,名楚正站在九公主的身旁,看着害怕得缩成一团的依梦。
到这里再沒有下文。
只有她自己知道事情的后面是如何发展的,可是一切都乱了,站在她身旁的根本不是名楚,而是慕寒,而依梦,她女主角在那一夜已经死了。
她怎么办?她现在怎么办?她要怎么样才能回到那个年代?才能回到慕寒的身边?
从來不知道自己心里是这么在乎慕寒的,想着他受了重创,还不知道现在怎么样,越想心里越着急。
她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回到那个年代,回到她的文里?
其实,她不知道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出现在她的文中,还是说真有这么个年代,而她正好被野史带领着写出了这么一篇文來。
文中的一切与她所在夏朝经历的根本不一样,凤九卿便是个意外的人物,她的文中根本沒有这个人的出现。
九公主已经是最大的反派了,可怎么会出现凤九卿这么一个人?
而她成了九公主之后,怎么与那些天山雪洞,修炼什么的扯上关系?
故事早就已经脱轨了,既然这样,她还有什么办法回到故事中?
她只想回到慕寒身边,只想看看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怎么办?
她趴在电脑桌上,以双手撑起自己的脑袋,心里酸酸的也苦苦的,满心悲伤和焦急。
身后的君浚一直看着她,看着她那些举动和神情,果真全都和轻歌沒有任何区别,有区别的只是她这副身体。
她不仅变小了也变漂亮了,甚至还漂亮得让人不敢置信。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來沒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不仅漂亮,就连皮肤也是水灵晶透的,沒有化过妆,但却比化过妆还要精致漂亮。
轻歌在地府里走了这么一转,居然换回了一副这么好的皮囊。
可是,他宁愿面对的是从前的轻歌,现在这个身体,他还是沒办法一下子适应过來。
但轻歌的身体已经沒了,被火化了,他除了接受现在的轻歌,根本做不了其他。
他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声音是温柔的,也带着一丝对轻歌的怜爱:“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告诉我?”
若璇抬头看着他,眼里早已蓄满了泪花,她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君浚……”她哑哑地唤了一声,声音里已经有了浓浓的鼻息。
君浚是无所不能的,他是不是可以告诉她怎么回事?她今日能回到这里,回到二十一世纪,又是为什么?
“你是从那里把我带回來的?”她忽然问。
“在俱乐部。”见她眼角带着泪,君浚下意识伸出长指给她拭去泪痕。
不知道她在伤心些什么,只能把他所知道的告诉她:
“我在俱乐部练枪的时候,忽然看到你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而你正在向我呼救,所以我便沒多想,向那男人开了枪。”
当时两个人都是一身古代的打扮,男人那一把长发,分明是古装美男。
他不知道他那一枪有沒有要他的命,不过看样子似乎是被他躲开了,只是伤了他的手臂,而他就这样把轻歌抱了回來。
那一阵莫名其妙涌起的黑漆漆的暴风,也在轻歌落在他怀里之后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他当时也沒多想,怕被人发现轻歌与其他人的不寻常,只好匆匆离开俱乐部,先把她带回來再说。
虽然俱乐部的人见他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孩出门,所有人都觉得十分讶异,甚至在他们的记录里,根本沒有这样一个看起來未成年的会员。
但因为他在那里是熟客,又是高级会员,再加上他背后的君氏,谁也沒有多说什么。
轻歌沒想到自己就这样回了二十一世纪,可是,那阵风又是來自何方?她什么时候才能遇见那样一阵怪风?
“带我去你把我带回來的那个地方看一下,好不好?”她握着君浚的手,恳求道。
君浚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他又看着若璇,柔声道:“等天亮了,俱乐部开门了我再想办法好不好?现在这个时候,那里大概已经关门了。”
若璇有点失望,她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等,再等下去,心只会越來越受煎熬。
“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两个月你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
死了的人附在另一具身体上,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这次竟再次出现被他带了回來。
所有的一切就像梦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