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萌婚,少将猛如虎>06.老婆,再叫一声给爷听
十笼的小包。”

卫东侯惊讶地低叫一声,“老婆。”

语环只眨了眨眼,做了个有内情的眼神儿,就跟着店员去张罗了。

再次坐上出租车时,语环将一大提包子塞给卫东侯,说,“吃吧,我知道你一定还没吃饱。这么小的包子,只够撑你牙缝儿的吧!”

卫东侯眼眸一弯,也不客气,裂出一口雪白的好牙,“还是老婆懂得疼老公啊,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好啦,爷爷说食不言寝不语,诺,渴了喝这个。”

不知打哪儿的,语环竟然又变出一罐子稀粥来,可把卫东侯感动得要死,不过这一路上,司机同志都倍受包子香的摧残,以及男乘客那夸张的大胃口的震撼。

临到天色将黯时,汽车行到了一处小路口就再也进不去了。

语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东侯,这大概是最近新修的最近的村路了,不过从这里到我家老院子还有段距离,山路都不太好走,大概要走……”

卫东侯已经拖下了随身行礼,给了司机一笔丰厚的定金,回头摆摆手说,“不碍事儿,这点儿小跑爷背着你都能达到时速五公里。来吧,爷背媳妇儿回娘家!”

这说着,卫东侯手里提着还没吃完的半袋包子,将他们出发前精简的登山包跨胸口,留出一副宽厚的背向着语环拍了拍。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有点儿滑稽,还惹来车内的司机同志一阵口哨,大叫给力。

语环没有笑,只觉得这样的小小简单的相处,能一直一直持续下去,那真是她最渴望的最大幸福了。

“好了啦,我还没那么娇弱。这条路我走的不多,好歹每年都来,走啦!”

语环上前,牵起卫东侯的手,大步朝前走。

两人同时回头朝司机挥手道别,两张笑融融的脸映在红彤彤的晚霞中,都是开心美满。

……

夜里,由于老屋太久没住,潮气重,灰尘厚,夫妻两只能暂时借住在邻家农户里。

“小环,这床够软呼不?要不大娘再给你拿两床被子来垫着,不碍事儿,你知道咱儿女都在外地打工,一年都回来不到一趟。哎,瞧你每年回来两次还给咱们带这么多东西……呵呵,小环,你这老公讨得好,高高大大的身子壮,还生得这么俊,又这么体贴你啊,你娘和你外婆,这在天之灵都安生了。没事儿,这屋隔咱远得很,随便你们闹儿。呵呵呵,还不好意思啦!”

邻家大娘亲热地拉着语环唠嗑了一会儿,这年长的人说话也没多顾忌,瞧着这登登对对的小夫妻,心里也欢喜得很,直说得语环脸红脖子粗,卫东侯打了热水进屋来,才被大爷拉走了。

听着这熟悉的乡音,语环笑着接过了卫东侯递来的热毛巾擦脸。

卫东侯直说这里农人单纯好客,回头以后每年都要陪语环回来住住,还说要把卫太后也拉来。

语环瞪了他一眼,说这里条件不比城里舒服,清苦得很,喝口水都要自己打井水架碳火折腾半天了。以爷爷奶奶的身子骨,可折腾不起,要是真来了村子,那还得弄一班子医护保健人员给这儿驻扎,照顾老人家们的饮食起居,那就成了名符其实的“扰民事件”了。

话说国家对于卫老太爷这样的老元勋,那是相当重视的,虽然卫老太爷不像建国时的其他的老将军元帅们,都住在了九龙山那片儿,这医护团队的配备都是按京都的级别。

夫妻两说说笑笑,相拥而眠。

一大清早,两人就被一声嘹亮的公鸡打鸣声叫醒了,两人同时睁开迷糊的眼睛,显然都有些嗑睡未满的郁闷,看到对方的睡脸,又不约而同地笑了开。

大娘特意给两人准备了香火纸钱,卫东侯立即塞钱,就被大叔黑着脸给推了出来。语环后来给卫东侯提了个醒儿,两人才把钱塞在了礼物里送给大娘。

祭拜的路上,一路拾级而上,都是农人们上下山田踩出来的路。

卫东侯充分发挥特种兵的优势,一路上如覆平地,拉着语环,几脚就先到了当年语环幼时生活的大屋,大屋的位置和其他接连成片的农舍有点偏,语环过逝的外婆和母亲的坟都立在大屋后的小山坡上。

卫东侯瞧了瞧地势,发现这大屋建得还有些背阴,且在山下基本很难发现这处还有农家,倒是个不错的隐避所的感觉。难怪屋里潮气重,阳光在冬日很难照到大屋,只晒着屋前的一片小土坝子。若是常年居住在这样背阴潮湿的环境,的确对身体不怎么有利。

大屋的格式,的确跟语环设计的东篱小筑有异曲同工之妙,当然东篱小筑的朝向好,采光好,比这里可强了不知几百倍了。

可当语环看着屋前依旧叶茂枝壮的大树,和树下的大石磨盘,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卫东侯没有打扰语环的缅思情环,放下东西,就开始打扫起大屋来,还从屋前的那个青竹筒子里接了山泉煮上热水。

等语环顺过神儿来,拭去眼角的湿意时,卫东侯已经端着一杯热水出来,拿着湿热的帕子给她擦脸。

声音低柔地说,“环环,咱妈和外公外婆要是看着今儿她的乖女儿乖孙女儿,衣锦还乡,该是高兴的,咱们也要高高兴兴地去见他们。”

语环重重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小手不由自主地握上了男人温柔干燥大手。

坟前,香烟缭缭。

两人相继磕了头后,语环拉着卫东侯的手向亲人们做了介绍,卫东侯趁机偷了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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