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小圈儿人,见状都大呼“精彩”“有趣儿”,甚至还有小朋友带头鼓掌,吆喝再来一个的。
语环见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男人分明就是还想抽烟,才故意弄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喙头出来,让众人跟着起哄,明目张胆的在病人之间吞云吐雾,还招来一片叫好称赞声。
卫东侯正乐呵,要跟几个老烟民病人分享心德,就有医生过来了。
病人们见状那就像老鼠见着猫咪,立马坐鸟兽散。
语环急忙掐了男人的烟,上前跟医生道歉,医生拧着眉训了两人两句便离开了。
“你瞧你,尽惹事儿。”
卫东侯痞痞地揽住语环的腰声说,“宝贝儿,你瞧爷走哪哪火!”
语环翻了个白眼,突然耸了耸鼻头,“我怎么闻到一股焦味儿呢?”低头去寻。
就有人叫,“呀,树藤子着火啦!”
这一瞧,才发现之前扔掉的火绒子竟然没熄,就帖着一条干枯的腾,发展出了热火朝天的火藤子。
语环低叫一声要灭火。
卫东侯将她一把拉后,说了句“交给爷处理”,就脱下自己的西装,扬起朝火藤子一阵狂扑,三两下就灭了火。
四下虚惊一场。
卫东侯拉着语环的手,做贼心虚地迅速撤离现场,留下花园里一根明显被火烧过的黑藤子,教人看得直瞪眼。
看着这模样,躲在角落里的语环忍不住又咳又笑。
卫东侯洋洋得意地咬着她的耳朵,说起以前在队上时,经常跟战友们搞这些“奇迹”。且还在三军联合演习上,在敌人的师部大营里集体烤叫化子鸡吃,熏得一群“死掉的敌人”又恨又气儿。
这话里的自豪,眼底里的浓烈渴望,让语环停止了笑声,问,“东侯,你真的退役了么?”
男人的笑容和眼神,立即黯淡了下去。
……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问起这件事,想给他一些时间的缓冲,也更想他能主动跟她说说。
可惜等了一日一夜,他还是支字不提。
男人就是如此,越是重要的事儿越不会让家人知道。
无奈她就只有趁机问出来了。
这话一出,卫东侯沉了沉眉,立即又笑了起来,拧了拧她的脸蛋说,“你别听我爸胡说。他又不是我们大队的领导,他说我被退了就被退了么?扯蛋。要知道之前我离开一个月,可是立了个秘密大功,这事儿连他都没给说,你必须帮我保守秘密啊!老婆。”
语环心下觉得不对劲,但也乖乖点了点头,让男人自由发挥。
卫东侯继续说,“我秘密大功我没要求什么军功,就让咱们领导给咱一个长假期,让我好好把老婆追到手,建立一个稳定幸福的后方基地。等假期过了,爷就必须恢复工作,到时候恐怕又要跟老婆你娶少离多了。环环,咱们得珍惜现在的时光。”
说着就俯头亲了一大口嫩脸,故意用鼻尖拱了拱嫩脖子,惹得语环笑着直躲。
语环问,“东侯,那你大概会在家待多久呢?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卫东侯想想,这慌吧,一旦撒下了就会源源不断地来折腾你,瞧,他现在就入瓮了。骑虎难下,不编也得继续编下去了。
“大概半年左右吧!最快就三个月。环儿,爷现在天天陪着你,把过去六年的时光通通弥补回来,高兴不?”
语环很配合地抱着男人的脖子用力也吻了一口,“高兴。”
卫东侯看着女人灿亮亮的眸子,心里即酸,又很感动,低头用力地咬上了那张小红嘴,含进嘴里捻吸挑揉,钻进去缠上小丁香,嘻戏逗弄,缠绵不舍。呼吸渐渐变得炙热而灼人,紧紧相拥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热情又深情的火焰,在彼此的眼底心里酝酿升腾着。
男人眼光朝四下扫了一眼,便寻着一间房上面悬挂的标牌儿,将女人用力一搂,倏地身形一闪就移了过去,手起手落,就将本来是锁上的房门给撬开了,趁着左右无人就闪了进去,将门重新锁上了。
再一睁眼时,女人低喘一声,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间放满了各种可怖人体标本的房间,吓得差点儿叫出声儿来。
若不是房间内光线充足,又是大白天,真会吓得人三魂七魄都没了。
“东侯,你,你带我进来这里做什么啊?”
正埋在胸口跟钮扣奋斗的男人低喘着说,“当然是做咱们最喜欢做的爱爱啦!”
“啊,你……”身子就被放在在了桌子上,双手只能无力地撑着后方,不然就要碰到那一排大罐子了,气愤地低嚷,“你,你疯了,这里是医院哪!”
卫东侯站在一片阴影里,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眼底的焰火烈烈跳动着,一把甩掉了外套,将女人揽进怀里,重重地吻了一口。
“宝贝儿,车震都玩过了,医院你不想试试?”
“我,你……唔,痛啦,你轻点!哦不,我不要在这里,这里都是些什么呀,吓死人了。我不要,你放开我啦!”
她踢腿的双腿立即被他抓着环上了自己的腰身。
他故意俯进身,捧着她的小脸,又哄又骗地说,“宝贝儿,就试一次。我从来没有过,你就当疼疼老公再几个月就必须归队,来乖乖地,再打开点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