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环环,你用不着那么在意,人无完人,就算我妈真找到一个称心的媳妇儿,也不可能让她事事满意。我的媳妇是要跟我过,又不是跟我家人。我妈她要闹就随她闹吧,我爸会处理。回头我慢慢磨,我是她亲儿子,他也舍不得看我难过的。迟早,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语环真没想到,这男人竟然都想好了,说得头头是道,也有情有理,难于辩驳。
“可是,我看,你妈她好像真的很生气。我从来没见过奶奶也那么生气过的,这一回我怕,怕……因为我,害你们家都乱了,我真的很……”
卫东侯知道语环的性子太为他人着想,遇着事儿,总是喜欢先找自己的错误,自己委屈难过。心里就着急,又心疼,更不放心。想着这段时间,绝不能再让家里这两女人单独待一块儿了。
“环环,你是不是怕我为难,就答应我妈,说什么做不到他们要求的媳妇标准,就要跟我分?”
卫东侯突然脸色一沉,口气生硬,拧眉瞪着小女人。
语环心头一跳,脸上便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想要闪躲,就被男人的大掌逮着,转不开脸,迎上那双焰光跳劝的黑眸。
“东侯,好件事儿……老公,你听我解释啊!”
“小样儿,你真是一天不收拾就皮痒啊,竟敢背着老公的面,把老公给卖了。我就说之前折腾了一晚上的‘一方水土一方鸡’,原来你合着跟我妈折腾了这些五四三。”
“讨厌,人家哪有折腾什么五四三,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
“你还敢给我狡辩。组织训话,给我乖乖听着。”
“你,你强权霸道,还有没有仁权啊!”
“长官面前,只有命令,没人仁权。”
“不公,唔……”
卫东侯一恼,捧着扭来扭去的小脸,就是大大一口,咬得小女人嗷嗷直叫,又推又攘,还是被压进了角落的阴暗处里,肆意惩罚了一番。
她的嘴巴被咬了,鼻头也被咬了一口。他还不放过,一口包着她的小嘴狠命地蹂躏了半晌,大舌头来来回回舔了一圈儿又一圈,意犹未尽地蹭了蹭柔柔嫩嫩的小脸,方才放松了动作。滑下来时,又含上她小小的耳唇,进嘴里细细地匝磨着,一边骂一边继续使坏。
“小东西,以后再敢瞒着爷这种大事儿,回头爷非狠狠收拾一顿,不,一夜七顿!”
“啊,你,你个变态!”
他故意笑着,将她整个人儿抱进怀里,用力蹭了两下,紧绷的身体分明昭示着什么,羞得她小脸绯红,直骂“讨厌”,之前那些痛苦难过,莫名其妙地就被男人给蹭走了。
再回头时,突然就没有心情再去难过委屈了。
不得不说,首长真是好功夫啊!
两人还在依依不舍地厮磨着,突然响起一道咳嗽声,伴着几声小嘀咕。
卫东侯这方抱着语环,扭头骂了句,“许,看够了没,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不知何时,向可爱竟然躲在墙后,这会不得不站了出来,小脸粉红粉红地,似乎被刚才那过于激情的画面给刺激到,一时忘了说什么。
而之前一直挡在她跟前的弟弟却是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秦汐叫你们过去,说有重大消息要宣布。”
语环奇怪,“什么消息?她不会又弄到什么,哎,不行,现在都这样了,不能再让她闹下去,不然……”
语环觉得当下已经很糟糕了,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就想去阻止。
卫东侯却将她拉了回来,问向家小弟大概是什么事。
向可爱这会儿回了神,立即报告说是为语环洗白,绝对证据证明卫雪欣才是最可恶的人。
“东侯,妈和那位宋阿姨,还有杨老太爷恐怕经不起刺激,我看这事儿……”
卫东侯眉头重重一压,眸光愈发阴晦难辨。
向可爱和弟弟同时看着他,显都是等看他的态度。
这个态度,在很大程度也会决定语环未来还会不会继续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受某些人的委屈。
“若秦汐的证据够有力,我们活着的人凭什么要为死掉的人受委屈!”
一句话,定乾坤。
……
话说,在彭雅琳出场捣乱,给语环泼脏水时,秦汐就想把自己拍到的证据拿出来。
但梁安宸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跟梁安宸只是泛泛之交,认识而矣,彼此并不了解。
她犹豫了一下,梁安宸表示说为了小师妹语环,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才好帮忙。她直觉梁安宸跟自己很相似,是个聪明人,便去了。
秦汐把录相和照片给梁安宸看了,梁安宸毫不吝啬地大赞了一番。
秦汐说到气愤处,顺手就把卫雪欣那个骚包的lv包包抖落一空,没料到会突然掉出一个小药瓶。
当然,秦汐是不会在意这处东西的,只以为就是寻常的美瞳瓶,或者是什么补水化妆的用品。不过梁安宸目光税利,立即将小瓶子拿起来,看到了上面的化学标记名,脸色就不同了。
梁安宸确认了秦汐没有动包包里任何东西,全是卫雪欣的原装货后,梁安宸立即将瓶子里残余的液体进行了化验,得出的结果,令人震惊——小瓶子里的试剂竟然是一种抗癌细胞生长的抑制剂。
秦汐惊叹,“卫雪欣得了不治之症?太好了,这毒蛇女真是罪有应得啊!难怪她竟然敢使这种不要命的苦肉剂,敢情是想死也要拖着咱们环环当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