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京城的情况更复杂,那到时候还得再来纠结一次,想想就头痛啊!
卫父笑了,“爸,你不用担心。这事儿,屠征已经跟我提了。学校就选在屠言儿子上过的机关学校,现在蓉城让他们适应一下再过去,更稳当。”
卫老太爷喃喃,“又是屠征啊!这孩子跟语环究境是什么关系?你们说说,他俩该不会是……”
在卫家长辈们纠结着那个始终难于说出口的问题时,上学路上的幸伙们唱着头天老师教的歌儿,跟着爸爸,迈着一二一走正步,欢快得就像头顶飞过的小鸟。
这段不长不短的十分钟上学路,成为一家人每天重要的交流时间。
“爸爸,我要嘘嘘。”
“哦,趁没人儿,你快点儿给楔小树洒点儿水。”
小大象钻出来后,“爸爸,你不准偷看。”
卫爸爸俊脸小扭曲,“谁看你那象儿,还没长成型儿呢有什么好看的。你给我听好了,昨儿个老师说你偷掀人家忻娘的裙子,你这是打哪儿学的坏习惯?!忘了曾爷爷教你的吗?非礼勿视。”
终于扎好小象,扭头不悦地表示,“爸爸就爱掀妈妈裙子,我跟爸爸学的。”
“好你个臭小子,好的不学光学……啊,你说啥?!我怎么掀你妈裙子,你妈是我老婆,我是你妈老公,老公掀老婆的裙子,这是天经地义的。那忻娘又不是你老婆,你就不能掀,明白没?”
“那我娶她做老婆!”
“……”卫爸爸倒塌。
这教育果然得从娃娃抓起啊,瞧瞧这教了都有这么多问题,不教还得了啊!
妈妈这边
“小月芽,老师说你挑食,你在家不是最爱吃烤肉,怎么在学校就不吃了?!”
“不,不吃,不喜欢了。”忻娘扭着身子,很纠结的样子。
“为什么呀?”语环奇怪又好笑,心想这么点儿大的孩子就有“心事了”?!遂继续旁敲侧击,“不吃肉肉就长不大,你不是说要快快长大做北北的新娘子么?”
杀手锏一出,所向披糜啊!
幸伙立马就招了,“梁叔叔说,吃多了肉肉会变胖变丑,北北不喜欢。我不要做小肉球,我要做小美女。”
“这个……小月芽,你还小。”
“我不小,不小,我快长大了。”
“咳,小月芽,你听妈妈说啊!”
“我就不吃肉嘛,不吃不吃,我不吃!”
“我吃,我吃,都给我吃!嘻嘻,妹妹最好了。”
小熙逃过了爸爸教育的大爪子,就扑了过来,拉着妹妹就跑掉了,两许跑得咯咯直笑,把父母扔在后面,噜嘴做鬼脸,得意得不得了。
夫妻两也莫可奈何,一家人在路上嘻笑打闹,倒让别家一同上学的家长们瞧着羡慕又有趣儿。
此时,夏日的清晨,空气清朗,天蓝云白,凉风席席,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忙到中午吃饭时,语环嚼着红烧肉,托腮想着家里两小捣蛋鬼,喃喃问着身边的男人,“老公,你说这两幸伙,今天不会又闯下什么麻烦吧?今天我们最好提早下班去,跟那个被扒了裤子小朋友家长道个歉。还有……”
卫东侯将本本一推,捞过自己的大碗,唏哩哗啦吃了几大口,才道,“行了。扒个裤子算啥?他还跟我说,他的大象是班里最大的。”
噗嗤——
语环毫无例外的喷了。
卫东侯满眼笑意,继续道,“你这就喷了。我还没说最重要的下文呢!”
语环瞪眼喝水擦着嘴,低叫,“还有下文?”
卫东侯扔来一个“你完全不了解孩子的世界是多么神奇”的眼神儿,说,“他带头画了《爸爸的大象》这副作品,挑唆其他小朋友一起画,还比大小来着。可气死我了!咱老卫家的脸可丢光了。”
语环:……
彻底呆掉。
好半晌,捂着脸吐出一句,“哦,东侯,我可不可以不要认这两个械蛋是我儿子女儿啊!太丢脸了。”
卫东侯面不改色地干着美味,气息不变道,“你要不好意思,今儿下午去之前我给你买个面具戴上。你说要大嘴猴的,还是y的?”
语环掀桌,“卫东侯,你这出的什么馊主义,你当我是小月芽儿一样好骗啊!”
卫东侯嘴一抹,把女人搂进了怀里,用力亲了一口,“说啥傻话呢,我这不是像疼小月芽儿一样疼你么!你要不好意思,把脸埋哥胸口,保准谁也笑不到你。”
“讨厌!”
到了下午放学后。
语环和卫东侯赶到学校时,还没放学,校门外站着一群家长,都在交流娃娃经,可热闹得很。
语环尴尬地向儿子欺负的同学父母道了歉,双方都很是尴尬。随即夫妻两又知道,儿子做了坏事儿竟然还给自己抹了屁股,竟然用好吃好玩的东西收买受害人改口供。
夫妻两互看一眼,只能苦笑,同时琢磨着回头怎么教训这械蛋。
可惜,当幸伙们出来时,一切就变了。
“妈咪,今天老师教我们作手表了。我给妈妈做了一个!”小月芽第一个邀功。
“爸爸,我给你也做了一个。”小熙当然不落后。
夫妻两看着手上一大一小两个纸作的手表,上面居然还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