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母看到媳妇儿这一番忙碌,也没多问,就从旁帮忙。
完后,语环感激地对婆婆说,“妈,我想去趁无队大队的京城驻区,可能晚上才回来了。宝宝们,就麻烦你和奶奶接一下。我……”
卫母按住语环的手,说,“好孩子,你有什么事儿拒去办。家里有妈和你奶奶,别担心。快去吧!”
若是以前,卫母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最佳的询问机会,但现在已今非昔比。与语环相处越久,越是懂得,知足就是福。心意到了,那些外面的东西都是虚的。
语环满怀希望地前往驻军部,没想到连大门儿都没进成,被拦在门外两个多钟头。
原来,语环还从来没有一次是单独到军区,之前来过那一次都是跟卫东侯和劲爆小组一块儿。
军队管制是相当严格的,何况是像无极大队这样的保密型单位,这片军区对外宣称的就是一个通用编号,在军部的军团名册上都能查到。
可语环报出的什么“无极大队”,守门的兵一个个都声称完全没有听说过。
瞧那一脸笃定的表情哪,要不是语环当初来过一次,还用眼扫描过几下,对这里的一景一物,和铺排布置都心里有数,恐怕真的相信这些一脸憨厚的兵所说的话。
“这位秀,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什么无极大队。我们连听都没听过,顶多就知道一个青龙大队。那是我军内最好的全能型特种大队,不过他们的坐标位置也不是我们能知道的。”
“这位秀,这里是军事管制区,如果您没人接的话,就不能进去。”
“这位秀,真是抱歉,请您马上离开。”
语环这次算是满腔的热血啊,全淋在铁板上了。
她一边郁闷得想吐血啊,一边又忍不住佩服这些小兵们的尽职守忠。
一边嘀咕着多亏有了这些忠诚的兵啊,咱们才不用担心半夜被炮弹惊醒那么惨,一边埋怨自己怎么也算来过一次吧,怎么就完全认不得了,把最可爱的军属挡在门外,这也太不尽人情了。
左右,要让语环把做好的饭菜就这么又原封不动地提回去,她也不甘心哪!
话说堂堂将军的女儿要是就这样被打败了,她还不如撞墙去。
于是,语环望着那高高的、架着电线刺网的城墙,琢磨了起来。
瞧得百米外的守门战士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琢磨,这小娘子不是什么特工,正在策划攻陷他们的重要军事驻地吧!于是就给无极大队所属的总机号拨了个电话过去,询问谁的亲属姓乔名语环。
可惜,总机也属于外部单位,哪里知道乔语环就是他们总司令的宝贝女儿,一概宣称不知道。
语环低下头,就又猛拨了父亲几次电话,仍然是无人接通。
那时候,屠首长因为女儿的不闻不问,连日来都憋着股大火,把队里上下“顽乎职首”弄丢了一个小丫头庞小茜的人,批了又批,火气波及了不少相关单位和个人,特别是事件的总负责人袁飞虎,首当其冲。
“大王,这就是你训练出来的兵。除了会推脱责任,他们还会说什么?!”
得,屠首长又训起来了,袁飞虎等一干将领只能垂着脑袋,任首长发泄。
直到首长大人训得有些累了,毕竟年纪也一大把了嘛,这方告结束,出了办公室。
袁飞虎的通讯兵就匆匆跑了过来,咬耳朵。
这一听,袁飞虎就吼了,“什么废话话,是就是,哪来的好像!之前给你训的话转眼又给我忘了,咱们无极大队不玩虚的,必须实打实。连这点儿侦察能力都没有,你们还敢上阵跟鬼子较量吗?不知道最近那许子又特么参拜那什么靖什么国社,往咱们脸上扔屎了。”
“咳咳咳,首长,我敢肯定,就是那天来过的乔秀!”
“靠,真的!那还不赶紧地把咱们的救星接进来,愣着就不会挨首长批了?!”
通讯兵一听能解禁,那叫一个得瑟,忙不丁地吆喝着司机,去接人了。
同时,守门的正在向上汇报,“首长,我们发现一个女的,特别可疑。之前声称是军属,但她却说是总司令的亲戚。我们查过总司令没有姓乔的亲戚登记在案,之前有人从咱们驻地里把人截走了,我们琢磨着这事儿可大可小,没放人进来。
现在这女的一直在大门前百米处不离开,还对驻地比手划脚,看样子不像是个普通人……把人带进来交给你们审问?遵命!”
谁叫屠大首长最近都因为小茜被劫走的事,大动肝火,上下训戒之后,进出戒备的工作都加强了三倍三,语环刚好撞这枪口上,简单的探望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唉唉,等等,你们干什么啊?我说了我是军属,你们……喂,那是我做给爸爸的午餐,你们不要乱弄啊,不能倒
怎么可能有炸弹,你们不能含血喷人啊!我说,你们……什么奸细啊,你们别开玩笑了,我真的是来看……喂,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无极大队不是那个方向啊……”
于是,在袁飞虎出来接人时,语环就先被驻地的外围守军给带走了。这守军的存在,并非无极大队人员,只是国防部拨给无极大队的用来掩人耳目的人罢了。
“什么,人不在了?那是去哪儿了?”
就在袁飞虎去追人时,屠征回头看到手机上女儿打来的未接电话,一早上的火气立马没了,急忙打了回去。
“环环,你刚才打电话?”
这方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