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萌婚,少将猛如虎>43.一百万5次,不用找了

他竟然还清楚地记得。

她被他拉着跑出夜总会,高跟鞋掉了,疼得她眼发红,揉着脚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她傻得根本没发现,她那样蹲在地上,胸口春光大泄,雪白丰腴的大腿弯成一个性感得要死的弧度,交叉的双腿间,火样的诱惑,若隐若现。

他又气又恼,骂了她一句,抱起她就走。

她竟然还扬拳打他,骂他臭流氓。

他回吼了一句,让她立即失了声。

“流氓配表子,不正好!”

唉!

那晚真是喝多了,他才会失去平日引以为傲的理智,彻底放纵了自己。

“多少钱?”

他当时的口气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二,二十万。”

她哆嗦着嗓子,双手抱着几乎身无寸的娇嫩身子,几乎要把小脑袋缩进肚子里去。

“哼,我还以为你至少该在后面加个零。”

他的态度,现在想起来都想抽自己耳光。

“一百万,不用找了!”

她瞪着那张瑞士银行的支票,直说不需要这么多。

他被她的婆婆妈妈搞得心烦意乱,柔软的身子一再撞上他坚硬的身躯,搔得他简直快要爆血管儿,差点失控。

气得大吼,“一次二十万,今晚我至少要五次。”

她被他吼得一怔,冰凉软滑的小手,立即撤了开,像看强x犯一下看着他,退了一大步。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qín_shòu不如的话。

“怎么,不敢做,那就把支票还来。”

他一伸手,她竟然双手背后,藏起支票,一副紧张护食的表情。

那样子很像《冰河时代》里那只总是为粟子戏弄又不忍舍弃的可怜小松鼠。

他很想笑,却拼命绷着脸。

“我数三声,再不还钱我就……”

“不不不,我,我做,可是我,我是第一次,能不能请你,请你……啊!”

他一把扯回她,轻佻地捏着她的下巴,恐吓,“我是买主,我说了算。”

“那家夜总会一般的清倌儿,顶多也就五十来万。”

“正所谓一分钱一分货。”

“既然你要出来卖,就该懂规矩。”

他难以想像,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些猪狗不如的话。

他自我安慰,那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过了六年,在失去了一个亲骨肉的这个沉静又孤独的夜,他终于渐渐明白,女人痛骂斥责赶他出门,仍然彻夜难眠的背后,藏了多少心酸。

“你模样尚算一般,身材不过尔尔,有什么资格谈条件。还是你想回头让那七八个男人一起来?”

“小丫头,一百万,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如果这都不是侮辱,怎样才算是?

莫怪乎,那天她会在医院里露出那么伤痛的表情,而他却该死的现在才知道!

“交出支票,还是自己动手脱衣服?”

她说,“我,我自己……”

声如蚊蚋,抖得不清。

“站那儿干嘛,还要顾客亲自动手?”

梁安宸没说错,你活该被她抛弃。

瞧瞧你这说的这是人话吗?

可他却记起这一晚,说了平生以来最恶毒的话,几乎数不清。

“不会,就看碟!”

她看着毛片儿,小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而他看着毛片儿,血液几乎逆流,差点儿喷鼻血。

暗骂,妈的,又不是没看过,干嘛激动成这样儿?

天知道,他其实比她好不到哪儿去。

为什么?

“看够了没?我七点必须离开。你自己算算中场有多少时间能休息。”

他不过随口说说,她竟然真的绷着小脸,在算的样子。

还剩下6个小时,5次,若是1个小时1次,那么中场不是只能休息15分钟?!

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这种运动有多累人吧,还真以为一次只需要一小时,休息一刻钟就能接着再来。

噗~

看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他就有气。

“过来,跪下,学着那女人,做!”

他一按遥控器,故意放慢速度,她的大眼珠子差点儿滚出来。

吱唔着“不,我不行”之类的无用抵抗,最终在他的蛮力下,乖乖臣服。

他居高临下,宛如君王般看着她哭得眼睛红红像小兔子,小嘴被他撑得大大的可怜模样,说不出的满足,解气儿。

心想,之前哥哥们说的没错,这动真格儿,可比五姑娘舒服多了。

其实,他也不敢一来就上。

因为他跟她一样,都是个处儿。

男人面子作祟,他当然,绝对以及肯定,不可能让她知道。

看完毛片儿,他就想到了这个遮丑的办法。

先用她的小嘴儿热热身,一会再上真刀实枪。

其实,他跟她一样紧张。

说外强中干也没错。

有些不同的是,他是兴奋得紧张,22年来第一次啊!

她,该是害怕的,就要被他这流氓兵吃掉了。

差不多时,他又下令,“脱了。”

“啊,我,我已经……”

光溜溜,白嫩嫩,还泛着少女特有的幽香。

“我的衣服。”

他觉得自己跟皇帝没两样儿,难怪皇帝都喜欢翻牌子,爷们极了。

看着女人匍匐在自己脚下,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他先前的怒火也算消了大半,从来没这么满足过——纯男人的满足!

故意乱动,逗得她啊啊直叫,最后实在忍不住,终于将她扑倒,吃干净。

关于“找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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