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梅丽莎,怎么我记得,当初我退位时,你是第一个站到安德鲁阵营里的蛇女,从头到尾都唾弃我这个连争都不敢争一下就自动退位的王。”
北靖根本不相信,蛇女这个种族天生性淫,毫无节操,对男人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梅丽莎的话被戳穿后,恨道,“joe,难道你跑到这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来,就是为了跟那些又矮又小,弱得像鸡似的大饼脸东方女人佼配的吗?”
对于如此恶毒的话,北靖皱了下眉头,忍住了没有把蛇女一掌撕成碎片儿的冲动,要是让他们察出他的在意,恐怕更会没完没了。
他无所谓地笑笑,“东方女人的确不如西方女人符合你们的审美观,不过我到底也有八分之一的东方血统,玩玩自己家乡的女人,难道还要跟你们报备。哼!”
梅丽莎的心思又转了转,猫步上前,又帖上了男人的身体,肆意抚摸。
“joe,我坏了你的好事儿么,不如让我来满足你今晚的yù_wàng好不好?你不知道你走之后,安德鲁有多可恶,他……”
“哦,他是不是除了你,还招幸了其他蛇女,或者是豹女?更或者是变态的章鱼女?”
梅丽莎被北靖这一番羞辱得妖颜大扭曲,却又反驳不出什么有力的话,直气得差点儿把自己两叉舌头给咬断了。
“滚——”
北靖愤恨地一爪挥开女人,五道锐利的划伤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血槽。梅丽莎原本白皙的肌肤立即变成了褐绿色,还布满了一片片鳞片,伤口处也开始颤抖着,进行自我修复。
“joe,你不要不识好歹!”
“梅丽莎,不识好歹的人是你们。回去告诉安德鲁,我有我的生活要过不要随意侵入我的地盘。否则,就算我已经不为王者,要收拾你们几个小老鼠,还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再不走,是想真的贡献你的蛇胆给本王尝鲜么?”
梅丽莎冷哼一声,低头时眼底滑过一抹阴冷的笑,身形一闪又化成了一片黑影,很快消失。
北靖却无法放心。
艾略克从电梯处跑了过来,说欧森的人找上他了,似乎是有意套他们在此的目标,交了一下手就跑掉了,问北靖是不是也碰到了追踪者。
北靖摆了摆手,示意进屋去说。转身时,看了眼语环的房门,这好事儿被打断,要再继续也不可能了,只有先解决了眼前的麻烦再说。
……
“环儿,醒醒!环儿……”
“joe……”
女人细细的胳膊缠绕上来,红红的唇儿嘟起来,如此诱人的邀情模样,让卫东侯心底一阵天人交战,又爱又恨。
如此难得的投怀送抱,也许两人一做到底,女人也不会拒绝。
可是一想到他这是承了另一个男人催眠的好处,他就无法接受。
卫东侯,你他x的真是蠢到没边了,竟然好好的要把自己的女人往“妖怪”嘴里送,你脑子被门夹了嘛!
没错,之前他的确沮丧得想自杀。可跟着两人到大门口时,他看到北靖要吻语环,心里的不甘心痛根本压不想,就想出面阻止。
在他痛苦纠结犹豫不决的时候,意外就发生了。
他想,这一定是老天爷给他的再一次机会,让他发现了那个所谓的“完美的白马王子”的邪恶真面目。现在更让他发现,语环的倾心动情,竟然也是被人催眠的结果。
要他放弃,绝无可能!
当然,这个时候他已经自动忽略了自己也算是个“妖怪”的事实。
“乔语环,你给我醒过来!再不醒过来,我就真的……”
“唔……”
卫东侯的眼眸变了几变,最后忍无可忍,一头俯下了去,将那红红的小嘴儿包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仿佛是想洗去刚才被外人沾染到的气息。
三个月了!
整整一百多天。
相思不会相思,才人相思,便害相思。
当他躺在那张冰冷的合金病床上时,才真正知道,想念一个人的味道有多么难熬。在痛苦折磨得他快要疯掉的时候,若不是听到她的声音娇唤,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那可怕的治疗过程。
大嘴用力地咂磨着小嘴儿一遍又一遍,直吻得小嘴儿湿淋淋的,忍不住张嘴喘息,他一举攻入到底,缠紧了小舌头,又揉,又捻,又磨,又辗,弄得怀里的人儿痛苦又似舒服得直哼哼。
情不自禁,便上下其手。
等到他的神智稍稍回归时,两人已经衣衫不整,几近坦诚地双双叠在了那张豪华大床上,场面一片混乱,画面简直让人癫狂。
“……唔,热……要,要……”
女人显然尤未满足,抚着脖子,哼吟个不停,小手从胸口直往下滑,雪白的身子泛着粉粉的亮,宛如美蛇儿般扭个不停,简直就是诱人犯罪啊!
看得覆身在上的男人口干舌躁,再一次天人交战,打得头破血流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空气中都飘荡着浓烈的迷香,让两人都汗泠泠,难于逃开这可怕的诱惑。
卫东侯喘着粗气儿,浑身肌肉都在收缩紧绷,胸口用力地起伏着,大滴大滴的汗液,从脖子上淌下,落在下方那雪白扭动的娇躯上。
老天!
一声狂嗷从屋中响起——
激烈的声波一下震出,让隔壁正在屋里商量的北靖和艾瑞克,都察觉到了。
北靖立即站起身,说,“我去隔壁看看。你暗中调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