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沫没有说话,目光朝那些牌位看去。
最上方中央的牌位上刻着王镇山三个大字,想必这位就是开创王家基业的祖先。
王老转动供台左边的蜡台,传来吭哧一声响动。
在牌位的左侧有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王老顺手举起手电筒走在前头:“里面有点黑,你们跟上来。”
“王爷爷,这里面太黑了,您怎么不安装照明设施啊。”秦静文走到狭窄的走到离,一股潮湿的气味扑鼻而来,忍不住小声询问。
王老爷子沉沉轻笑一声,举着手电筒在前面带路:“老王家第二条规矩,不得随意改动修缮祠堂,如有违背,后世子孙将断子绝孙,所以,这里还保持着百年前的原貌,别说是安装照明了,就是粉刷个墙壁都没人敢做。”
听到这个奇怪的规矩,白浅沫心里产生一丝疑虑。
王家的祖先为什么不允许后世子孙修缮改动祠堂?
按照心理学来推测,当一个人提出某件违背常理的要求时,必然是有所求或是有所隐瞒的。
难道这祠堂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王家祖先怕后辈人发现什么,所以不让他们乱动祠堂?
如果真的是她猜想的这样,又是什么原因让王家祖先如此忌惮?
狭长的同道七拐八转,白浅沫在心里默默计算出大概的长度,应该有一百多米。
同道的高度只有两米高,宽窄一米左右,两侧的墙壁已经泛黄,因为长期密不透风,里面的潮气很重。
走到尽头后,前方渐渐变宽了许多,走到从原来的一米扩宽到了两米五左右,就见走廊尽头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矗立在最中央的位置。
上面一把铜锁,看上去像是那个年代的老物件儿。
王老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铜锁。
吱呀一声,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老举着手电筒率先走了进去。
“浅沫,我有点害怕!”秦静文吓得浑身发颤。
白浅沫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