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小乔还有这么奔放的一面,咳嗽了两声,小乔马上恢复淑女状。我问道:“小乔,你还没告诉我表弟叫什么名字。”
小胖揉着屁股抢先答话:“姐夫,我姓曹,曹子童。表姐既然这么信任你,那我也信您。求您快点帮我找找小雯吧。我真的很担心……”
我想,我们可以去找技术部门帮忙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用手机定位找到你的女朋友。”
“哎呀,表姐夫,那就快行动吧?”说完,拉着我就走。
才走了几步,雷正龙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小法医,你现在在哪儿,中通大厦那边有人报案,这个…案情有点怪,你还是快来看看吧。”
“是命案么?”
“目前还不清楚,你别废话,快点过来。”
我和小乔分开,我赶往现场,小乔回南区警局给我拿工具箱去了。
连是不是命案都分不清?死没死人不知道么?雷正龙也算是个老刑警了,我很纳闷,直奔中通大厦,到了之后,我才明白,雷正龙口中的“离奇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报案人姓王,是个清洁高楼外墙的清洁工,来自外省。他们这种职业因能很好地利用各种安全设备及自身平衡能力呆在高楼的侧面,像蜘蛛一样,又被称为蜘蛛人。
我赶到的时候,老王已经被救下来,正绘声绘色,连喷唾沫星子,加用手比划地录口供。我听了会儿,蛮有意思。那“少女”估计是个假充气娃娃。用氢气球展览充气娃娃,这事儿也就一些无良商家或者闲着蛋疼的行为艺术家才能搞出来。
报案内容,还得从今天早上的一件“艳遇”说起。据报案人讲,大清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蜘蛛人老王就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两个小时后,当老王擦完玻璃,准备收工。一回头,恰见红彤彤的太阳里飞出个一大团彩色气球,气球下边模糊挂着个长条状的东西。
“那下边挂了个啥?”
老王定睛仔细看,那团气球已经随风朝这边飞来。彩色气球下边原本挂着的长条,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
“怎么像挂着个人来?”
老王搓了半天眼睛,阳光刺的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眼花了,不可能!”他摇了摇脑袋,以为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
揉了半天眼睛,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老王又朝那气球望去,这次,人型变得更加清晰。黑色长发、皮肤白皙、sū_xiōng、细腰,双腿笔直修长。
“我艹!”那气球下面分明挂着一个女人,再瞪大眼睛瞧,没穿衣服的女人。
“妈呀!”
这一惊吓得他双脚都忘了蹬楼面,直接掉了下去。要不是腰上绑着安全绳,非得摔死不可。
老王这才回过神,赶紧固定住身子。谁知,这气球直直朝他撞了过来。那**少女直接贴在他身上。
老王吓得赶紧伸手去扯少女的胳膊,一用力少女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呻吟声。
老王嗷嚎一嗓子,直接被吓尿了裤子。
“真他娘的渗人,完嘞完嘞,吓得俺都有心理阴影嘞。警官,这是谁他娘的弄得恶作剧,俺得要精神损失费!”老王讲完了她的经历。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恶作剧?”
按理来说,这个“少女”体表毛发完整,皮肤光滑,比真人还真,看到的人根本无法分清真假。这老王一口断定这“少女”是恶作剧,立马让我起了疑心。
“怎么?不是假人?我捏她胳膊的时候,试了试,里面鼓鼓囊囊的全是气儿。”老王很诧异地望着我,反问道。
“好,我知道了。”
“警官?俺的精神损失费……”
我瞅了眼他湿漉漉的裤裆,揉了揉鼻子。揉鼻子是我的老毛病,每次闻到刺激性气味,我都会下意识做个动作。
“你还是先把裤子换了吧,味儿有点重。”我话一出口,他的脸就羞臊的红成一片,可脚却仍没挪动半步:“警官,嫩先把俺的损失费、误工费结了,俺再去换……”
我有些无语,随手一指不远处正在往下拽气球的雷正龙,“找他要,他是我们头头。”
气球被戳爆了七八个,终于把“少女”从半空中拽了下来。
“这就是个低俗地恶作剧!”我心理已然给这件事下了定义。不过,既然刑警队把我叫过来,我总得上前检查检查看看,做做样子。
小乔唯恐天下不乱,拎着我的工具箱,第一时间兴冲冲地挤开人群,朝少女冲了过去。边挤边喊:“让一让,我们是法医,都让开!”
我满脑门瀑布汗,什么时候你也成法医了?
我怕她乱摸乱动,破坏了“少女”身上的证据,赶紧跟在他屁股后面挤了进去,对“少女”做“尸”表检验。
‘少女’身长162cm,体表毛发完整,头部带假发,揭开后无头发,顶骨发现粘补痕迹。体表无明显伤痕,躯干部两侧发现大量粘补痕迹。体内存在大量不明气体……”
当我亲眼见到那个“充气娃娃”的时候,头皮却瞬间麻了,浑身起了一层白毛汗。
“不,不会吧。”我嗫喏道。
小乔拧了把我的胳膊,气哼哼地说:“看什么看,一个充气娃娃有啥好看的,小心看进眼里拔不出来。”
胳膊上的疼痛让我缓过神,我现在没空关心小乔的情绪,一个健步冲到“充气娃娃”面前,戴上了一次性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