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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千古绝唱

房遗玉笑着鼓起掌来,为之祝贺,这院落中的宾客们虽是嫉妒,可听伍元这般告白,又见柳如丝如此反应,多数人也能猜到内情,纷纷击节道喜。

房遗玉为伍元高兴之余,步子则向侧面的雅间走去。

房遗玉穿过回廊,来至李元嘉和李月婉所在的雅间门外。

雅间外站着二位身形魁壮的武士,腰配制式唐刀,显然是宫中禁卫,见房遗玉到来,并未阻拦,显然是认得房遗玉,知其执掌五千龙武军,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可正在房遗玉欲要入内时,却被一人拦下。

一个十二三岁的死丫头在她入内之际,忽地将她挡住,且用力将她推了出去。

房遗玉并未防备,被那丫头推的倒退两步,站定身子后,定睛一瞧,那丫头正是与李元嘉、李月婉坐在一起的那位。

这丫头看着十二三岁,长相却是标致的很,螓首蛾眉,甚是俊俏,虽做一身儒生打扮,可若细察,也不难瞧出她的女孩身份。

“小丫头,你这是作甚?”房遗玉着急见李元嘉和李月婉,却被一跟屁虫挡在门外,不禁有些难做,做出一副和善的大姐姐模样,欲将这小丫头糊弄过去。

这丫头自是李漱,李元嘉、李月婉见房遗玉过来,各有些慌乱,直到如今,他二人怎能瞧不出房遗玉来此的用意?想到他们二人因为胡思乱想,继而不顾身份,来至这风月之地,羞愧之余,也尴尬的很。

李漱却是抢先道:“皇婶着实可气,竟来这等地方,看我去教训教训她!”

说完便冲出雅间,正巧遇上房遗玉,也不多话,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看着房遗玉那一脸和善的笑容,李漱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笑道:“皇叔和月婉姐说了,你竟然背着他们来这风月之地,还给什么花魁的写情诗,着实可恨,他们不想再看见你啦!”

“噗——”房遗玉见这丫头堵于门前,颇感无奈,又不能强闯,只得解释清缘由,将伍元之事高声道明,以示自身清白,而后搓了搓小姑娘的发髻道:“小宝贝,姐姐很无辜啊!快让姐姐进去!”

“不可能!”李漱的眸中闪过些许怒色,双手抵着木门,做出一副看门狗架势:“别碰我头,我都十三了,可以成亲啦!”

房遗玉闻言瞪大眼睛,心道:“这小崽子是谁?这般彪悍,难道是高阳公主?”

她管李元嘉叫皇叔,管李月婉叫姐姐,可李月婉并无妹子,李元嘉的侄女倒是有不少,属李漱最为彪悍,故而有此猜测。

房遗玉想了想,颔首道:“原来妹妹已然十三,确实不小,也该成亲啦!”

李漱做出一副成人模样:“这话还挺中听,你想进去也行。皇叔和月婉姐说了,限你七步之内,再作一首情诗,还需超越先前那首,不然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房遗玉不愿同这丫头墨迹,稍作沉吟,一步未走直接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啊——”李漱惊呼出声,眼中尽是难以置信之色:“你这还一步未走——”

房遗玉趁她受到震撼,单手扣于其脖颈,将李漱提起,丢至一旁,直闯而入。

李漱惊怒之余,神态仍是震撼无比,她自幼受长孙皇后管束,学业未落,当能听懂房遗玉词中之意。

尤以最后几句‘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更是揭示了爱情的真谛。

爱情要能够经起长久分离的考验,只要彼此间真诚相爱,即便是天各一方,也比那些朝夕相伴的庸俗情趣难能可贵。

房遗玉的这首《鹊桥仙》,可谓是情诗中的极品。

李漱从不知晓什么是情爱,可却也被这词中所表达而出的情感震撼。

而诗句中的那种情感更是直接传至了雅间中叔侄二人的心底,令他们二人心神狂颤,四目含情,呆呆看着向他二人走来的房遗玉。

房遗玉心中暗道,这古人对诗词还真是难以抵抗。

无论是柳永的《蝶恋花》还是秦观《鹊桥仙》都是千载难逢的情诗,无论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还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都是描绘爱情的绝美词句。

这两首诗词已然让叔侄二人情难自控,房遗玉难免有些得意,在二人的惊呼声中,近前将二人搂做一团。

房遗玉对搂搂抱抱这类事可是看的很开,只是大唐的风气虽说开放,和二人约会之际,也没少依偎搂抱,但像如今这左拥右抱还是头次出现。

感受着二人身上那各属男女的香气,房遗玉更是有些飘飘然了。

李元嘉、李月婉有些发懵,虽说二人对房遗玉,已然达成共识,隐有接受彼此的意愿,可却不曾想会遇到这等情况,一时间不知该作何举措,身子僵的似如被点穴一般。

李漱站于门外,目光呆滞,见三人搂抱一处,着实没眼看,可捂住眼睛后,又好奇的很,便将捂眼的手偷偷翘起,不时看上两眼。

房遗玉见二人并无反对之意,更是大胆的抬头吻了吻李元嘉的脸颊,又低头于李月婉的前额亲了一下,双手也有些不老实,胡乱动着。

李元嘉和李月婉感受到那双过分的手,大为羞愧。

李元嘉迫于礼法,赶忙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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