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些老牌港口,新兴港区都是在这一段时间兴建的。
所谓手快者有,手慢者无,最后能跻身港口城市行列,并据此得到长足发展的城市,都是能抢抓机遇,抓住这一历史最好发展时机,才最终能位列全省乃至全国的经济发展战略港口地位。
不管祝省长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对于金泽滔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回到抱金别院,苏教授果然提前下班回别院了,师母怀孕,苏子厚比她还紧张,现在师母可不能象春节期间,放羊一样在别院小道散步,最多在主别墅前的空地草坪走上几圈。
苏教授每天三餐饭前饭后都要和宋雅容出来透透气,这是苏教授雷打不动的规矩。
只要不是京城有重要会议,所有公务活动,苏教授基本上在办公室和抱金别墅里解决。
金泽滔进别院后,第一眼就看到苏教授和宋雅容两人牵手散步,金泽滔下了车,让邱海山回去和翁承江他们会合。
苏子厚两口子早早就看到金泽滔进来,都停住了脚步,等候金泽滔过来,金泽滔还是老规矩,朝着两人先是一个大鞠躬,才嘻笑道:“老师初为人父,心情一定跟这季节一样,日渐地火急火燎了吧?”
苏教授是厚道人,不太习惯玩笑,微笑说:“既称初为人父,就不论年纪,老师的心情也是和你一样的。”
金泽滔肃容道:“看到老师精神焕发,看到师母春风满面,做学生的感到特别欣喜,苏老师,你教书育人,财布天下,如今也可谓功德圆满,再无遗憾。”
苏教授凝望着宋雅容,动情说:“是啊,我有一个好妻子,还有一个好学生,即将再添一个好儿女,人生至此再无缺陷。”
宋雅容一手叉腰,一手挽着苏子厚的胳膊,咯咯笑说:“这里的环境着实不错,长居不仅养容,而且养德,泽滔,我是不准备回东珠了,就在这里生孩子,如果是个女孩,我还要让她在这里长大,只是老住这里,还有这一大堆的工人照顾着,过意不去啊。”
金泽滔不假思索说:“师母这就见外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能住在这里,那也是我的福分,不如这样,我让人把你住的别墅过到你的名下……”
金泽滔还没说完,苏子厚就摆手说:“泽滔,你若是这样,那就真的见外了,我们都是领导干部,党的纪律我们必须严守,这样挺好,我们都心无负担。”
宋雅容眼珠子一转,说:“下午还跟小悦通过电话,她可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怀的是个大胖小子,我倒觉得自己怀的是个小妮子,不如我们就订个儿女亲家,住在亲家屋里,我们心里也坦然。”
金泽滔苦着脸说:“这倒是个好事,可这辈份就乱了,我该叫你师母呢,还是亲家母呢。”
苏子厚哈哈笑了:“这有什么,如果论起辈份,我还管雅容叫侄女。”
宋雅容脸都红了,轻啐一口,还在他胳膊拧了一下,道:“说什么呢,在泽滔面前都胡说八道。”
叔侄配?老师原来还是怪叔叔?金泽滔垂着头,耳朵却立了起来,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对老师和师母两人的过往情缘,以及和神棍屠国平之间的关系,这几年都一直捉摸不透,每每问过小欣,她也是知之不详。
只可惜,苏教授两人都不想再说这事,金泽滔也不好探问师长隐私,只能悻悻作罢。
苏子厚忽然问:“你下午跑祝省长那里去了吧?他是不是让你亲自去京城跑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