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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赵静书记钻进车里后,金泽滔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市委办娄主任也赶到现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辆车旁。
他看到赵书记准备离开,想上前招呼,赵静书记透过车窗,瞥了他一眼,车子很快就离开。
娄主任微微摇了摇头,来得真不是时候,正好看到金县长慷慨激昂,怒斥赵南那一幕。
虽然金县长话里话外,都极力维护赵静书记的形象,但其中含沙射影的味道,娄主任隔得老远都能闻到。
赵静书记表面平静,但内心恼怒,这样的丑事,又岂是自己这个前朝旧臣所能与闻的。
温书记离得太急,甚至都来不及安排自己,新老领导交替,办公室主任都是最尴尬的位置,娄主任低声叹息,是时候主动提出离开,再这样下去,还不被这个女人折腾死。
金泽滔目送着他们两车一前一后驶远,跟面现愧色的吕宏伟局长说:“吕局长,回头,组织干警们集中学习《为人民服务》,今天在场的干警,都谈谈心得体会,就这样。”
金泽滔上车后,还特地打开车窗,跟围观的建筑工人挥手告别,民工们追在车子后面,大声呼喊:“金县长,你是好官!”
“我是好官吗?”金泽滔喃喃自语。
坐在前座的缪永春回头认真说:“金县长,你是好官。”
邱海山没有回头,说得很大声:“金县长。你确实是好官。”
金泽滔摇了摇头,说:“这不是好官,只能说是好人,一个好的县长。应该兴一方城市,富一百姓,群众安居乐业,干部恪尽职守。如果做到这样,那才是好官,人民警察无动于衷,我这个县长却去打抱不平,算什么好官。”
缪永春说:“金县长,一个地方,一个部门,作风正不正,战斗力强不强。主要看领导的模范带头作用。有金县长带领我们。再过几年,我们西桥的干部队伍一定会大变样的,而且。刚才干警们表现得已经很不错了。”
邱海山说:“金县长,这个司机实在嚣张。但谁叫他是赵书记的司机呢,干警们敢怒不敢言,刚才我都恨不得上去揍两巴掌。”
金泽滔叹息:“狐假虎威吧,如果不是给赵书记开车,你以为他还能这么威风,把群众当牛马,恶霸作风!这不是给自己丢脸,是给领导丢脸,海山,你要以此为戒。”
多年来相处,金泽滔对邱海山的品性还是信任的,金泽滔就是顺便提醒他一下,
缪永春担心说:“打了孩子痛了娘,金县长,你这一下,不但恶心了姓赵的司机,还恶心到赵书记,只怕对你不利。”
金泽滔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今天的事情,不管我怎样的忍气吞声,除了被群众骂,也卖不了赵书记的好,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恶心一下他们也好。”
对赵书记,他算是看明白了,无论他怎样的低声哑气,阿意曲从,赵静书记或许面上会好看些,但改变不了她对自己的看法,一次两次得罪都是一样的结果,倒没怎么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金泽滔却奇怪道:“对了,延平有几天不见了,家里没什么事吧?”
刘延平精明强干,活泼机智,金泽滔对他比较满意,也是他几任秘书里综合素质比较高的,至今在他身边工作已经一年多了。
缪永春自言自语:“不对啊,今天他应该销假回来了,这段时间是办公室最繁忙的时候,延平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目前缪永春兼着两办主任,刘延平挂着县府办副主任职务,刘延平突然不在身边,不说金泽滔感觉不便,连缪永春都不适应。
刘延平到金泽滔身边工作以来,还从来没有请过一天的假,市机关干部大会后,突然提出家里有事,要请假几天,今天应该回来销假。
邱海山说:“金县长,延平主任可能家里出了事,他妻子这段时间也不在学校上班,要不我回去问问?”
金泽滔想了一下,说:“问问也好,延平回老家海仓了吧,有什么事,力群也可以帮上忙,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赵静书记在新城区工地现场被砸事件,除了现场工人和干部,并没有人知晓,金泽滔赶回到解放大街时,原来随处可见的垃圾堆都已经清理一空。
干部群众义务劳动队伍里,临时有街两旁的商户和居民都纷纷主动走出家门,帮忙一起清扫。
县里还调了原镇消防中队两辆消防车清洗街道,街上弥漫着清洗后的土腥味,金泽滔深深吸了一口,却感觉那么的清新。
解放大街全长不过一千米,卫生问题主要集中在最繁华的中段,长不过百余米,等金泽滔下车后,热火朝天的人们早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金泽滔象征性地挥了几下铁锹,摆了几个姿势,让电视台的记者完成了任务,却突然发现,不远处,柯南良副书记正拉着谢凌县长问话。
柯南良副书记回来的时候,意外地看到赵书记和娄主任的车子离开西桥,心里直懊恼,早知道赵静书记都跑西州来了,说什么都不该去永州参加什么协调会。
转念一想,西桥今天除了创建活动动员会,没什么大事值得赵书记亲临,莫非赵书记就是奔着创建国家卫生城市来的。
柯南良一路上都在绞尽脑汁思考着,怎么借款单位掏钱都掏得那么兴高采烈,赵静书记不到场,任务都完成得这么利落,这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