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宋齐说这话的时候是很真诚的，也就是说，他是真的想听听自己的看法的。
很多社会人就把他们当成了赚钱的机器而已，什么尊重都无从谈起。
宋齐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简单了，甚至令他有些感慨。
“宋先生……”马总想了想，这才坦然地说，“其实刚才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呢跟五爷确实是不大想合作了，因为五爷这个人不讲究，我呢……确实是想跟您合作，这不是在您面前是这么说的，而是我确实这么想的，当然了，真正跟谁合作，其实我也不能确定，毕竟我们在两位面前什么都不算，你们谁的拳头大，我们就跟谁合作。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跟宋先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