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萧淑妃的办公室以后,陈平的心情比较澎湃,原因无他,从刚才萧淑妃对自己的态度上陈平已经可以判断,她至少已经在开始接纳自己了。虽说这里面或许萧淑妃才被下放到妇联,手上原本就无人可用,再加上对自己的一些好感,这才想着要提拔招揽自己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对于陈平来说,这都是一次重大的战略胜利,陈平相信,自己后面只要不出现大的差错,跟着萧淑妃一起扶摇直上就指i可待。
就算是古往今来所有的政治大鳄,他们都不一定能完全猜得准自己i后的发展,更别说是陈平了。
他目前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像自己父母那样的老实工人,不用再仰望着城区那如天文数字一般的房价,以及年年翻新的那让人泣血的物价,以及不断上涨的通货膨胀;出门也不用担心被车撞死,吃饭不怕毒大米,吃菜不担心地沟油,养儿育女不担心毒nai粉;就连在街边看见老人摔倒了也敢放心去搀扶,钱存在银行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只要能做到这一些,陈平感觉自己就对得起父母二十多年来的教育了,更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只是此时此刻的陈平并没有办法预见到,在未来的某一天,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些想法,成为了全国人民唯一期盼的党政干部了。
陈平才走到文秘科办公室的门口,就见科长吴兰生一脸肉麻恶心的笑容主动迎了出来,对陈平殷勤的说道:“我一听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咱们办公室最年轻有为的陈平同志回来了,出来一看,果不其然哇!”
陈平没空搭理眼前的这个白痴,不过在眼下大事才刚迈出第一步,陈平不想节外生枝,就忍着恶心的对吴兰生说:“吴科长好,让吴科长费神了。”
面对陈平的客气,吴兰生满意的笑了,然后他往陈平的身后看了看,没看到其他人的影子,这才问陈平道:“萧主席有没有给你交待什么任务?”
陈平看了吴兰生一眼,然后摇头道:“没有,萧主席只是问了我一些文件和材料方面的问题。”
吴兰生点点头,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对陈平道:“陈平呀,萧主席这是器重你,才会问你这些东西的,所以你可要好好的把握眼前的这个机会,努力向上,克服一切困难,力争要在萧主席面前为我们文秘科争光!”
陈平看着吴兰生心中冷笑,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位科长心里在想什么?
什么把我机会为文秘科争光的都是扯淡,他想做的无非就是借着自己能走进萧淑妃的法眼,只是他刚刚才故意找茬的训斥完自己,现在才过了十几分钟,就又赔着笑脸让自己帮他拉关系,这种脸皮的厚度,直让陈平自愧不如。
不过有些事情明白归明白,但是场面话还是要说的,所以陈平大义凛然的说道:“请吴科长放心,我作为文秘科的一份子,自当以文秘科的荣誉为自己的荣誉,一切当以集体的利益为先,努力付出,不求回报,只求实现自己在党旗下的光荣誓言!”
听到陈平的回答,吴兰生的眼角有些微微的抽搐,作为一名老机关,他怎么会听不出陈平那一席话语虽然听起来慷慨激昂,但实际上就是在和他装傻。
只是在机关里,让下属帮自己走门路的话吴兰生又不好说的太明白,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陈平和萧淑妃的关系究竟怎么样还无法界定,要是自己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太急躁,万一事后知道了萧淑妃只不过就是工作上普通招陈平过去一下,那他的脸可就丢大发了。但是这样的一个机会他又不能不放弃,因此就只能是用暗语略略的提点一下了。
这个时候,吴兰生在心里恨陈平恨的牙痒痒,但是在表面上却仍然不得不继续赔着殷勤的笑脸,只寄希望于陈平太过年轻,会在自己这个领导的屈尊面前洋洋自得的迷失自我,然后他才好从中寻找一切可能的突破点进行利用。
不得不说,吴兰生作为一名体制内的老人,他的算盘打的倒是很jing明,但是陈平的心理素质显然没有他想象当中的那么脆弱。
在经过一系列的打击以后,陈平早就看透了很多的事情,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在真正得到权力之前,任何形式的褒扬都是虚伪的。陈平的这种想法,因此也注定了吴兰生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在陈平这里都是绝对无效的。
吴兰生说:“看来陈平同志你果然是我们文秘科优秀的青年党员,也许以前在工作上,我们之间有过那么一些小小的误会,但是这都不要紧,我只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你能继续发扬自己的风格作风,继续为我们文秘科奋斗!”
对此,陈平也随之入戏的说:“吴科长如此博大胸怀,着实让我感到羞愧,吴科长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大可尽管开口。”
听到陈平这句话,吴兰生顿时眼前一亮,然后伸手轻拍着陈平的肩膀欣慰道:“看来陈平同志就是懂事,你先去忙工作吧,以后会有任务安排给你的。”
“有事还请吴科长尽管开口,我先去工作了。”
说完,陈平就走进了办公室。
而由于刚才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上,萧淑妃帮陈平回击吴兰生的故事她们都亲眼所见,因此当陈平进来时,办公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并且陈平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今天这些人的目光,比起之前在了解了自己不是官二代以后的逐渐冷淡,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