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前去看的医官说,军营里死的二人,没有饮酒的迹象。”
“没有?”一旁的乔三儿又咋呼了起来:“没有一起饮酒,只是单纯买酒就死在了不同的地方?侯爷,这事儿蹊跷呀!”
梁永急忙上前两步拉回了正跃跃欲试靠近令候孤的乔三儿:“乔主堂,候爷正在想事情,咱就先退后吧。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光在这感慨没有用。”
令候孤紧蹙着眉头想了想,忽然抬头看了看萧宋:“死了的这几个人身上,可有什么共性?”
萧宋将头低得更深,半晌才缓缓道出:“有。”
令候孤一惊:“什么?”
萧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扬起头迎上了令候孤的目光,结果这一看,更是将心中的恐惧给勾了起来:“候爷,这,这四个人都没有外伤,并且,都死在了自己的睡铺上。不过......”
萧宋说到不过的时候,额头上突然出现了细密的汗珠,脸也变得煞白。
令候孤焦急地问到:“不过什么?”
“不,不过,不过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还是,还是因为什么,他们的左侧手臂上,都,都莫名地出现了一个相同的图案符号。”
此话一出,让一旁的乔三儿“唉呀妈呀”一声,直接向后跳了一大步!
“完了,完了完了!这是又见鬼了!”一旁的梁永极力地拽住大惊小怪的乔三儿,生怕他一会儿蹿到候爷身旁。
“什么符号?”
“侯爷,我,我也形容不好。方才来得匆忙,我也就是匆匆一瞥,也,也没太看清。就是,一个圆圈,旁边都是三角形,下头是长方形。有点儿像是太阳,又像是某种图腾。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能,可能是谁的恶作剧吧。”
萧宋的这一句恶作剧,自己都知道自己说得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几个人分别死在了不同的地方,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还都出现了相同的符号?”令候孤坐直身子,他在口中喃喃地重复着。
一个圆,四周是三角形,像太阳,还像图腾?令候孤在脑海中勾勒着萧宋的描述。不过,这组装起来的团,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又说不清楚。
正想着,门外,萧贯贤走了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萧宋,萧贯贤急忙凑了上去:“这,萧宋是怎么了?犯错误了?”
令候孤抬起眼睛看了看萧贯贤,却没有言语。结果,萧宋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乔三儿又欠儿了起来,那架势,明显便是拿自己当了目击者。他两步便跨到了萧贯贤的身旁:“哎呀,可快别提了大少爷!出事儿了!这回可是出大事儿了!”
萧贯贤一愣:“怎么了这是?出什么大事儿了?”
“哎呦喂!死人了哟!”
“死人了?谁死了?”
“哎呀,大少爷,您是不知道,整整四个人啊!四个啊!两个在军营,两个,他还是二少爷府上的呢!哎呀呀,太吓人了!”
萧贯贤皱紧眉,反问道:“萧川府上的?”说着,将目光移向萧宋:“怎么回事萧宋?怎么还死人了?”
萧宋叹口气:“大哥,这事儿,这事儿他一时也说不清楚。”
萧贯贤挑挑眉:“什么叫做说不清楚?”
面对着萧贯贤的追问,萧宋尽管着急,却似乎不知道该从哪句说起。他紧皱着眉,一副即将快要哭了的表情。
令候孤也弄不明白,这表情究竟是被吓的,还是因为这事件太复杂,说不清楚而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