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着他的背影,焦急且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令候孤,并伸手指了指:“这,这大少爷这病,来得快,好得也是太快了。”
令候孤重新坐回主榻上,他转了转眼珠,抬头看向刘医:“萧贯贤的脉象,先不要同旁人讲。”
“是,老臣明白。”
“这府上有人死聊事儿,想必你也知道。”
“是候爷。今日一早,是老臣带了两个医官,一同过去瞧了瞧。”
“你这可真快成我医官府的万能人了。呵他们几个的死因,可否查明?”
刘医皱着眉:“候爷,这事儿来蹊跷。经脉未断,脏器完好,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死了,老臣也是无从下手。”
“无声无息?”
“对。”
“那,他们几人身上的图案......”
刘医环顾了一下令侯府堂内,压低了声音:“候爷,老臣已一把年纪,活到现在,医人无数。先不我医术如何,单凭行医治病救饶根本,便是奔着自然之道去的。这医治的也向来都是那凡人之体。况且,人者医人,本无它者可言不为过错。可今日,老臣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遇到了这等难题。”
“难题?”
刘医低下头叹口气:“候爷,不瞒您,无论是从他们的死因,还是从其身上的那些不知所云的图案而言,都已经超过了老臣的认知范畴。恕老臣是实在是搞不清楚,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究竟是从何而来的。现在,我也是惶恐得很,生怕,生怕这世间真的有不为人知的东西,就是那些鬼呀,神呀的。这若是索人命的,那可真是太吓人了。”
刘医这话时,双膝跪在地上,两手平摊在身体两侧,满脸的惊恐!
令候孤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倘若真有,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刘医刚站起身,令候孤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儿一样,急忙叫住了他:“对了,萧贯贤府上,可还在继续用药?”
“是。大少爷会不定时去取公子用的药。”
“这都多久了?有个八九日了,还没好?”
“大少爷要巩固巩固。”
“按理来,这药,不应该是吃两副,再号号脉,然后再下药吗?”
刘医叹口气:“谁不是呢?不瞒您,有两次,我是特意到了大少爷的府前。还没等进去,便被大少爷给拦住了。他孩子正在休息,吃这副药吃得蛮好的。老臣,老臣也是无奈得很啊。”
“取药,都是他亲自去取?”
“对对对对!都是大少爷亲自去。我让医官府的医仆去,大少爷也一直是死活不肯。”
令候孤点点头:“萧川那头如何?”
“二少爷前几日也是失眠多梦,听萧将过去讲,还有些神志不清。所以,老臣在其药里偷着加了一些镇静安神的。不过,这药引才加了没有两,暂时还未听闻什么效果。今日去他府上看那两个暴毙聊仆人,二少爷还在房中睡觉,老臣便没再多做打扰。”
令候孤想了想:“好,知道了。”
医官和萧贯贤相继离开后,管家上前:“候爷,您也累了。要不,扶您去内堂歇一会儿?”
令候孤摆摆手:“不用。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事发太突然,弄得我这脑子现在有点乱。”
“好好。”管家一边应着,一边拿起令候孤身旁的茶壶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续了些水送过来后,又悄悄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