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低沉,让段坤的心里有些许发沉。候爷的语重心长里,有着长者对晚辈的寄予,也有着父亲对儿子未来的担忧。
段坤低下头,半晌不曾言语。
过了一会儿:“候爷,不瞒您说。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未曾断了找月儿的念想。而且,就在前不久,我得到消息称,有人在鹿岭的山脚下曾见到了她。”
“鹿岭?”
“是的。”
“我曾想去一探究竟,但这对面起突然来了个项门台。所以,儿臣想等项门台的事情有了真相之后,再去鹿岭。”
令候孤耍着手中的两个玉球,在段坤身旁绕了一圈儿:“鹿岭?可是后山那个鹿岭?”
“正是。”
“消息可靠?失踪了足足八年,找来找去,难道就在这眼皮子底下?”令候府疑惑地问着。
“消息可靠与否,还有待于证实。不过,若是说兵荒马乱时候失踪未果,但一直就在眼前,也是极有可能。”
令候孤捋了捋胡须:“那你真打算要等到那项门台水落石出之日再去?我是怕你心急。”
段坤顿了顿:“还,还好。”
“这样吧,虽说这项门台尚未有个说法,不过,想来近期也不能动兵。我给你三日时间去看看吧。去看看,心也有踏实了。而且,暮将军来,也能有一个好的交代。”
很显然,段坤对于候爷这突如其来的“恩赐”有点儿意外,他站起身:“候爷,那项门台那边...”
令候孤笑笑:“放心吧!不是还有贯贤呢嘛!贯贤要是有事,还有萧川和萧宋,再不济,不是还有萧漫嘛哈哈”
“萧漫?”段坤皱着眉,他似乎没有想到,打仗动兵的时候,候爷提萧漫做什么。
“哈哈不知道吧!关键时刻,把萧漫送战场上一闹,对方也一样懵圈哈哈!”段坤知道候爷在开玩笑,于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了笑。